徐然眉头轻皱,看着犯恶心,转过头来看着那个一队的队长,“你也可以上来把我打趴下,我一句话也不会多讲。”徐然在激怒一队长,与其这么耗下去,还不如把领头的打残了。上一个是嘴贱,这个就是心子都是坏的。 “上,上去一个我给十两白银。”一队长看着没人敢上了,偏压低声音对着众人说道。果然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徐然即将不耐烦时,又看见一个眼熟的人,是昨天那几人中的一人。 “怎么一队长自己不敢上了吗?”徐然出声挑衅道。 徐然也不恋战,招招都往一队长的各种穴位上打,这种穴位虽然要不了人的命,但是会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我”一队长想出言认输,可徐然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掌击打在他心口位置。 “你怎么敢的呀?”徐然轻叹了一声后,将一队长一手拔高,一脚踢向他的下盘,一队长便重重的摔在擂台上,爬不起来了。 台下一片寂静的谁都不敢说话,上面还躺着个人,无人敢去,再说他们不少人都是被撺掇着报名的。 徐然想动却动不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似感受不到这个世界了一般,两眼发懵。 “小心。”严明礼不知看到了什么冲着徐然大喊。 严明礼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地上匕首喊道“将此人抓起来, 严加看管。” 严明礼一路把徐然抱着回了她的住处,沈如月正在徐然的院子里面晒太阳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送到她屋里去, 我马上就来。”沈如月也顾不得手里没吃完的糕点,往桌上一丢,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拿药箱。 “哦哦,我这就去。” 沈如月替徐然止上血后,翻开徐然的手来看,证实了刚刚的猜想, 手上也有伤口。最开始以为是徐然自己蹭上去的。 沈如月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后开始给徐然缝针, 这次的伤口比起上次被王文德用软钨丝造成的伤口难处理得多,伤口都被绞开了不少, 只能通过缝针的形式让伤口聚拢。 沈如月下手更轻更快了,徐然伤在后腰侧,她不好裹上纱布,只好叫严明礼进来帮忙。 “我怎么好进来。”严明礼怕自己进去又看到徐然那次被沈如月解开衣裳露出一节裹胸布的场面。 严明礼进去后,径直走到床头将徐然小心翼翼地扶起,眼睛不敢乱看,心里一直想着,这是我妹妹,这我妹妹,我是她哥哥,我是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