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分到是比普通弟子高了不少,一直被叫做徐师叔。徐然下山一是徐父病重,二是山主已经云游许久,山中岁月确实无聊了些。 “父亲,天凉了小心着凉。”徐然从屋内拿着一件披风搭在徐父的肩头。“然然啊,是父亲的病拖累了你。”徐父拍了拍徐然还未撤下的手,这手不似普通女孩素净,上面有些疤痕,那是在文周山学艺时留下的,可见当时有对刻苦,别人是强身健体,她是年年都想拿馆首。 “进屋睡觉吧。”徐父沉思片刻,像是想通了一般,拢了拢披风回了屋里。徐母还在屋中帮徐然收拾着行囊。 待睡前徐母去厨房端来一碗鱼骨汤,让徐然喝下,又回到了徐父这边,“然然喝下了吗?”徐父问道。 “害,你不懂。”徐父也不解释 夜里,临街药铺迎来了一位贵客。“殿下,我们这样来找李药师,他会进宫吗?”黑衣袍的女子问道。 “草民李酒泉参见长公主殿下。”李药师见到长公主后便作揖见礼道。 “草民必当为公主效犬马之劳。”说罢又躬身一拜。 长公主此番是为宫中太医院的安插自己人手,老皇帝的病情被拖得反复,太医也被大皇子收买了,自己有恩于李药师,让他进宫牵制住那群太医,让父皇病情得到稳定,才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安排后面的谋事,二皇子也可以得到一丝喘息,不必被大皇子一直压制。 徐父不慌不忙回道:“起夜,你先睡”说完拿起衣服便出了门。 “母亲,何事如此惊慌”徐然坐起身来问道,“你父亲不见了,今早天不亮,他说去起夜,就没回来过。” 一直走到队伍的第一排也没有发现徐父,这时排队的人发现徐然一直往前面走,以为她是想插队,便喊来巡逻的士兵。 想到自己家中年迈的父亲,又忍下了脾气。“这不是胡闹吗,我去看看文书记载,在那一处赶紧换出来,要是晚了,查验到了可就麻烦了。”那军官说罢示意手下将人看住徐然,自己去前面登记处查看,看到徐卓的名字时上面写着已报到,在一大队,看样子是来很早。 “派人去将登记处的人换下来,换自己的人顶上。那群人吃进去多少都要吐出来,去办吧。”那军官边走边吩咐手下的人。 “我说你们这算是欺君了吧。”那军官叉着腰吓唬着徐然和徐父。 等走进一些看清眼前人那那黑脸将军又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徐大哥?”声音还带着颤声,眼前与当年那个徐大哥判若两人,眼前的中年男人干瘦得很,只有一把骨头一样。当年的徐大哥多么英姿飒爽,威武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