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早就气来罗织差点一把刀插朱颜心房,听到他呱噪,一拳打他腹部,将他腹袋中垢物尽数打出来,又接二连三几拳过去,心火才卸了些。 景林干脆将来罗织鞋袜脱下,拿袜塞来罗织嘴里,顿时消音,世界安静了。 “上马吧,带你回去叫御医检查下。” 景林望着空空的双手,一脸错愕。 “驾……” 景林哭丧着脸,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可和离只是做做样子,我看是夫人嫌阁领如今面貌丑陋,所以嫌弃阁领。” 剔了须髯变的英俊的徐想仁:……跟他有什么关系?他都和离三次了,朱颜能看上他? “你莫不是心虚?” —— 陷害忠良,强抢民女,贪墨公银,将明堂当成自家敛财屋,迷恋邪术草菅人命,还有意图谋反,其他罪行一并罗列。 “你们这些愚昧的人,你们应该抓沈渡,他才是罪人。” 百姓们才不管他吆喝,手拉手唱歌欢送来罗织。 大火炙烤,来罗织发出绝望地嘶吼。 徐想仁轻笑:“不是我,是沈渡,他知晓你要来看来罗织行刑,特意叫人搬来了请君入瓮的刑具,叫你看个痛快。” 这刑具可真贴切。 来罗织死后,百姓不解恨,将他烧焦的尸身剜切成白骨投入火中煅烧成灰。 朱颜知道沈渡忙着重建内阁,跟女皇汇报来罗织一案的情状,还要借助此事调查明堂贪墨一案,肃清贪腐官员,可谓忙的不可开交。 至于永安,一樽毒酒了却残生,好在尉迟炀和抽身及时,没有殃及池鱼,大家都道尉迟炀和幸运,但朱颜却不这么认为,在有限的几次接触中,她深知尉迟炀和只是长得憨厚,实则大智若愚,永安有什么事他都看的明明白白。 朱颜摇头,秀眉紧拧:“这,我就不知了,你也少说,这不是咱们该管的事情。” 沈渡灼灼看着她,走过来伸手要抱,被朱颜敏捷躲过,顿时委屈:“夫人。” 瞧她生气的模样,沈渡不觉有他,反而觉得可爱心痒,不顾茶楼人多,柔声讨饶: “故而什么,”朱颜掐腰,小脸气鼓鼓的跟塞了糖糕一般,“成亲的时候你就威胁我说活不过三个月,还要休了我,这便罢了,如今你又给我和离书,士可忍我不能忍!” “垂垂,我们走。” 朱颜正在气头上,一路拉着陆垂垂回了刑部衙门,冷静下来才想起,沈渡竟然还戴着面具,是伤还没好吗? 沈渡众目睽睽之下手捧着和离书,望着迭的整整齐齐的和离书,嘴角泛起苦笑。 第二日,沈渡身后跟着提礼物的景林,又出现在朱府门前,顺利看到准备去刑部应卯的朱颜。 朱颜瞪一眼沈渡,绕过他就要上马车,沈渡还要拦截,这时朱蔓姝跑了出来,她本就习武之人,今日这身打扮是准备亲自护送朱颜去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