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楷祥脸色有些不好看,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她……她死了。” 还不等李楷祥和盘托出,破旧的木门便被人推开,发出一阵‘吱呀’的响声。 李楷祥却是“呸”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在来人脚边:“你做梦!此事是我所为,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妹妹,与我算帐便是,何必牵连无辜之人。” “呵!”那人冷笑一声,随即弯身,一巴掌拍在李楷祥的脸上:“死鸭子嘴硬,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状况,李楷祥,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若再不识相,你便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了?”刀疤脸转过身来,看向她,“若是你大哥不听话,你很快就知道我们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怎么了?” 李楷祥却是暴躁起来:“姓巴的,我警告你,不许碰我妹妹。” 谁知姓巴的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李秀莲的脸上摸了一把,极其猥琐道:“倒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儿。” 李秀莲往后躲开,冷声道:“别碰我。”她虽搞不清状况,这会儿也知道这人怕是李楷祥的仇人,抓了她来,只怕是为了给自家哥哥一个下马威。 李楷祥顿时就慌了,“姓巴的,我照做就是了,你快将我妹妹放了。” 谁知这姓巴的却临时反水:“时不待我,失不再来。李楷祥,机会已经错过的,现在,我隻对你的妹妹感兴趣,对你那点薄产看不上眼了。” 于是,姓巴的便在李楷祥眼皮子底下,将李秀莲给凌辱了,不顾他似疯子一般的咆哮,还将李秀莲赏给了手底下的弟兄,直到折磨至死。 这边厢,纪大福验完货,看着下人将货物都下船,运回仓库后,才回府。 行至半路,在泥巴地里面看到一方绢帕,这帕子是他亲手绣给李秀莲,李秀莲视之如珍宝,一直随身带着。 绕是官府查案得力,等找到破庙的时候,也于事无补。 李楷祥双眼通红,整个人也颓然下来,似被抽了筋骨,瘫在破椅子上,连纪大福等人进来,也没有反应。 若不是他这个祸害惹是生非,又岂会害了自己的妻子。 李楷瑞收到消息急匆匆赶到县衙的时候,公堂外已经站满了瞧热闹的人。 若不是看在他是兄长的份上,他只怕早就动手了。 幼时,家里虽不宽裕,但只有李秀莲这么一个妹妹,全家人都是将她放在掌心里疼爱着长大的。 如今却…… 面对李楷瑞的指责,他力辩驳,只能一声不吭。 “老实些,县令大人定会明察秋毫,还你的妹妹一个公道。” 在这之前,李楷祥已经将刀疤脸供了出来,这会儿衙役已经在捉拿凶手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