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得罪大阁领了?我告诉你,惹恼大阁领可没好果子吃,还不乖乖跟过去瞧瞧,顺带哄哄大阁领,夫妻之间总好说话的。” “你就当行行好,为刑部做点牺牲,赶紧跟这位爷走吧,本官求你了。” 朱颜叹气:“好吧。” 第二天,沈渡来刑部借调朱颜,因为有人跳护城河。 第四天,…… 总之,就是劝和不劝分。 朱颜连声叹气。 朱颜摇摇头,单手托腮没精打采道:“都查清楚了。” “是不是跟大阁领还在生气?” 她严重怀疑沈渡反悔了想继续利用自己当他软肋,好对付来罗织。 朱颜抱起脑袋捂起耳朵,不想提及沈渡,便岔开话题:“你怎么来了?” 边说着,陆垂垂边拉朱颜,话说完两人都到了前院,朱颜正好想散散心,就随她去了。 演出场地设在西市的一处空地上,三人到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陆垂垂早料到会是这样,早早就定了附近酒楼的雅间。只不过从外围到酒楼的小段距离还是被人堵得严实,她隻好扯着朱颜二人往里挤。 突然,陆垂垂眼前横出一条着棕色窄袖的手臂,它一用力,前方的人就被推得往前挤,空出一小块地方,陆垂垂愕然地抬头,撞上江郎行的眼,江郎行笑笑:“不是要看热闹么,还不走?” 江郎行作为不良人,这种时候自然是要严防死守的。 “不止我在这儿,头儿也在。”江郎行往后抬了抬下巴,陆垂垂顺着看过去,就看到徐想仁正在和朱颜说话,身侧还跟着个云雀。 忽然,楼上楼下响起一片惊呼声,几人往舞台上看去。 他眼中映着亮黄的灯笼,如地狱烈火熊熊燃烧,尤其是在漆黑的那半边脸上,看起来格外瘆人。 场下一片哗然,众人惊恐万状,争相恐后地往后退,挨挨挤挤的人群引起不小的骚动。 “等等。”朱颜拉住徐想仁,指了指舞台上。 台下亦有异士在解释,百姓渐渐平稳,将信将疑地看着台上。 人心惶惶之时,他极快速地将那人吃完,地上隻留下了一滩血迹、些许肉末和一堆骨头,突然他站起来,扬起被血肉模糊的头,双臂大张,高声呼喊:“出来吧,让一切都回归!” 谁都没想到,一男子从天而降,白色衣袂翻飞,飞鹤环绕于他身旁,宛若神仙降临,他就是方才被当众吃了的那个男子! 不待众人提问,路两边的红梅霎时间争相吐艳,而后如雨一般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