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垂咽了一口口水,“你是没看见他的脸色,而且我看到和他一起前来的景林手中还拿着麻绳,他们这次是来把你绑走,这里我顶着,你还是走为上策。” 不过她的重心则是在陆垂垂刚才那一番话上,景林的手中拿着麻绳,这次是来绑她回去的。 想到这里,朱颜把陆垂垂拉到身旁,“二娘,去帮我找点东西。” “让你去就去,输赢都算我的。” 陆垂垂战战兢兢的去帮朱颜找东西,而朱颜则是看着那刑部大门,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大阁领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不知大阁领到此有何贵干?” “让开。” 陆垂垂脸色大变,立马让路,将腰弯成九十度做出请的姿式,“大阁领里面请。” 她手中拿着海棠果,双手抱胸,摆出人上人的姿态啃着。 越来越近,一直到沈渡的前脚迈进刑部大堂。 面对朱颜的突然行礼,景林和身后的一干内卫府兄弟都是懵了。 朱颜神色尴尬,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不过什么?”沈渡追问。 沈渡眼眸暗沉,“在家从父,嫁人从夫,你既是我的过门夫人,就该谨记女则之礼。” 看了一眼沈渡身后的景林,转移话题,“景林手中拿着麻绳,难不成大阁领是想对我动粗不成?” 然而,不等景林将手中麻绳捆在朱颜身上,朱颜就率先一步跑到旁边的座椅一侧。 刑部大门正上方落下一隻黑网,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沈渡身上。 就在朱颜得意转身离去时,沈渡将腿伸出,将朱颜正绊了个正着。 而好巧不巧,正好与低头的沈渡吻了一下。 朱颜脸似火炭,沈渡也似乎被刚才的事情所惊到,轻抿嘴唇,不知说些什么。 沈渡的脸色瞬间黑下来,稍微用力将身上的黑网挣脱,随手丢在一旁。 两字重重击在朱颜心头,怒火中烧的她指着沈渡破口大喊,“你本乃罪臣之子,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朱颜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刚想赔不是,却被沈渡那杀人的眼神吓得哑口无言。 一声令下,内卫府的兄弟也不敢怠慢,直接架着朱颜就离开了刑部。 朱颜也知自己犯了大错,可眼下沈渡正在恼火之际,实属不是求饶的时候。 景林前来禀报,近日长安城内风靡了一首儿歌,家家户户都在传。 也不知是谁传出这样话,但现在已经布遍整个长安,沈渡深感压力。 天子脚下乱纲章,佛陀食心把罪藏…… 说完就将所抓的孩子丢进了随从扛着的翁里。 瓮是来罗织发明的刑具,架火上烤,叫请君入瓮。 这时,孩子的父母赶到,跪在来罗织的脚下,请求来罗织放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