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梦苗望着身上的男子,连续多个晚上曾经发生过的旖旎y梦都冲进了她的脑海。她甚至还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在梦中这个男子自己的多番玩弄,以及屡屡给她带来的痛处与欢愉。 “你、你怎么这样……”想起了羞耻之事,付梦苗口气激动的质问。 想起那次突然发生的变故,害张泽受伤吐血,付梦苗不禁语塞,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回事…… 喉咙还残留着吞咽y物的不舒服感,像是吃药没有一下子直接吞到肚子里时被噎住一样,她伸手顺了顺,像是自言自语说道:“这么吃下去,不会得结石吧?” 付梦苗有点吃惊他愿意伸出援手:“啊,那拜托……”未说完的话,被直接伸进口腔的手指堵回了喉咙里,似乎是为了证明他言出必行的优秀品质,他两只纤长的手指一直深入到了她的小r0u球更里面,异物的入侵使得付梦苗条件反s的g呕起来,喉咙里挤出呜咽之声,无法吞咽的津ye也沿着嘴角的手指留下来。 等张泽终于折磨够她之后ch0u出手,几乎整个手掌都shill的,付梦苗在一旁弯着腰不住g呕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没想到你上面的小嘴跟你下面的一样,都那么深……” 看到付梦苗狼狈的样子,张泽的心情倒是变得不错起来,一时间也没有再动作,两厢沉默。 付梦苗地注意力被前半生从来不敢想象的景象x1引住了,双眼直直地看着水下非人的身t。他的这条尾巴真的是又粗大又结实,充满了力量感。 付梦苗回过神来说道:“其实你的尾巴认真看,还蛮漂亮的。”她也不清楚在受过张泽诸般羞辱和折腾后,为何还能够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感觉不太满意的他,伸手拉过付梦苗,将她脑袋压低,直到他腰腹下方一处鳞片更加细密的地方,“既如此,便再让你看看这里。” 似乎是满意她夸张的反应,张泽回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以前的时候,你可b我下流,好几次偷偷地看不止,还想剥开0进去,却以为我不知道。”语气之中带着一点沾沾得意,“这两根让你神魂颠倒、yu生yi的宝物,你怎么一副怕的不行的样子?” 就算是在几次梦境中跟张泽做过羞耻的事情,付梦苗仍是不能够适应这两根怪物。她微微撇过头,不敢多看。 付梦苗当然不会轻易忘记之前那个梦中,张泽是如何蛊惑她的神志,然后让她……想到当时的情形,像是条件反s一样,那种极致地窒息、难受和被掌控的感觉,再次清晰地回到了她地喉咙和脑海。 “你可以一根一根来。”这次张泽不打算轻易心软。 她真的不行…… 她顺服地伸出了粉红的小舌,从根部开始向上t1an了起来,眼角却蓦地滑落一滴泪…… 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只想永远地将她圈在怀中温柔怜ai,怕日光的火热将她晒疼,又怕月亮的清冷让她太多愁,替她当下所有的风霜刀剑。而另一个,则恨不得将她sisi的锁在掌心里,用狠辣的手段对待她,让她疼,让她哭,让她也t会一下锥心蚀骨之痛。 张泽脸上是勉强挂着的伪装,双手却狠狠地拽紧,力气之大让被握着后脑的付梦痛的皱紧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狰狞可怕的巨物像是在示威般,用力擦过她的嘴角,却过门不入。等娇软粉neng的红唇几次追逐之后,才屈尊降贵地入门做客。在这温暖sh热的r0u房子里,这位粗蛮无理的客人一点不虚礼,毫不客气地乱逛乱t0ng一通,柔弱温顺的主人生气又无奈,也毫无办法制止对方的暴行,最后只好全力以赴的配合对方。 受不住这番折腾,房子的主人开始呜呜咽咽的sheny1n起来,许多含不住的涎水sh哒哒的往外淌。蓦地,这第一位客人不辞而别,刚想喘口气缓缓,这第二位客人就找上了门来,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直接破门而入,凶狠又残忍地闯入深闺之中。 在付梦苗以为自 张泽将巨物从她的喉咙里拔了出来,让付梦苗喘了两口气,又继续cha了回去。硕大的头部在喉咙腔道里经过时,能够看到突兀的耸起,像是一条蛇钻进了密道中爬行,这种场面既怪异可怕,又刺激满足。 “这次相较之前,倒是有所进步。”在反复几次这种折磨之后,终于满意地道。 她看着他的双眼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似乎说完接下来的话,她就有可能一命呜呼一样,她继续问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你一下子是人,一下子是蛇?” 看着付梦苗不再一副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样子,张泽心里倒是有一种不出所料之感,“我以为你会一直装糊涂,却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不声不响地却突然出击,”他顿了顿继续说完,“结果不是一针见血,就是一剑毙命。” 张泽点点头,肯定说道:“熟悉,或者说十分亲密也不为过。” “当初你一夕之间便不见了,我初始以为是我弄丢了你,怕让那些觊觎你的妖魔鬼怪将你掳走,或者剥皮ch0u经的杀害于你,便上天入地去寻你。”略一停顿,张泽接着狠狠的说道,“后来才知道,我才是被你抛弃的那个可怜虫。” “你现在不过是个人类,在这人间躲得到好,我千寻不着,万找不到。记不清过了多久,才寻到一丝踪迹,入得你梦中来,不说得偿几番yu恩ai,每次结束你就又忘记了一切。” 付梦苗微仰着脸看他,下身挪了挪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归去哪儿?” cha0sh无风的洞x内,光线昏沉,望眼看去,水石不分。 “家?”少nv的声音响起,“什么家?我的家在海市。” 只见这深潭边上,坐着一个面如冠玉、俊美拔擢的男子,他下半身是结实粗壮的玄黑se蛇尾,腰腹下的地方侧坐着一名纤弱柔美的nv子。 “你说好便是好罢。”张泽不yu与她争辩,“只是你要让我住在那儿,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那地方指甲盖点大小,连我的蛇身都摆不下。” “那是自然,只不过,是你,跟着我回去。”张泽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自从你闯入我府上,千百年来就没见你出门几次,用你现在世界的话说,就是宅。” “不过这样挺好,不c心弄丢你。”张泽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你这人,表面上看上去乖巧的很,却是个窝里横。净喜欢在自家府里瞎折腾。院子里的土给你翻开来,墙皮也给你扒坏了,凡是开阔光线充足的地方,都被你霸占了,其他的树啊草啊的都没让种,别的花果之类的,就更是方圆之内不见踪迹,提都不让提。” 张泽认真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自是天界。” 好好说话却没被对方当真,张泽心里一堵,气话从嘴里钻了出来,“自然是天界!不过你回去之后,也只能住在草棚里,而我就还是住我华丽宽敞的主殿!” 付梦苗话未说完,张泽抢着继续说道:“你现在求我,我也不会可怜你。而且还要你给我打扫所有地方的落叶,修葺阖府的瓦片,擦拭每一根梁柱,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捶肩捏背……还有,暖床。” “我怎可能是那等等粗鄙jg怪!?”张泽吃惊于在她眼中,自己竟是这副形象。难道是前些次,在梦境中之时跟她亲热时,显得自己太过于饥渴难耐吓到了她,方才对自己印象不是很好。 “应龙?背生蝠翼的那种?” 付梦苗不计较他这种小小的臭美,疑惑道:“但……”她低头再次确认的看了看,还伸出手0了0他下身细密的鳞片,看到张泽敏感的缩了一下,才抬头说道,“你是蛇吧?” 张泽拉长了语气,故作神秘地说道:“你的真身原型,我倒是不妨告诉你。”语气之中暗藏一种狡黠,像是准备要使坏。 “你嘛,姑且算得上有些厉害法力吧,仙家术法这些本领,在三界之中是排的上号的。但要称神,好 这话g得她更加好奇,眼睛盯着对方追着问,身t不知不觉间贴近了上去,“快说说,我到底是什么?” “本想就此别过,谁知道你清醒过来之后,张口便对我说些诸如‘这位仙人风姿卓越、姿容绝代、美愈天神,又慈悲心肠、救苦救难、必有福报’之类的浮夸之言,我知你花言巧语不过是想活一命,便又好心地赐你半口仙气好稳固你的jg魂,之后便继续打道回府。” “于是便收留下了你。先头只让你好好养伤,恢复元气,重拾生机。等你大好之后,你便又对我花言巧语百般纠缠。无奈我真是蛇口佛心,仍赐你一场机缘,让你从一只癞蛤蟆jg凝神化形,又亲身教导你仙家术法等本领,好叫你在这天界有立足之地。” 付梦苗目瞪口呆地听他口若悬河的说了一通,脑袋空空,不敢置信,简直不能相信这无稽之言。 而张泽一口气的将前事说完,心里那种难以形容的烦闷也随之倾泻而出。所说一切未有造假,只是其中将她说成是“癞蛤蟆jg”这一点,是专门哄骗于她,让他好好出出气罢了。 突然,终于反应过来的付梦苗,手伸入水面下,掬起一大捧明澈的潭水,便直直波向毫无防备的张泽,羞恼地斥道:“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