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北把人抱回自己的屋子后,小心的把人放在被褥中躺好,自己也脱了衣服窜了进去搂着人美美的睡了过去。 小声起床,沈定北洗漱一下打算去膳房吃点东西,顺便让膳房的人煮一盅鸡丝粥,等小少爷起来免不着要吃的。 撩起帘子走进营帐,沈定北问自己老爹找自己什么事,沈老将军从兵书上抬起脑袋,只需一眼就眯起眼睛,站起身拿了一旁的长枪就打在沈定北的膝盖窝上。 “和小少爷安亲王世子,不是,爹,你怎么了?”沈定北被打的跪了下来。 沈定北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出门没照铜镜,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些什么,这一摸摸到了几道清晰结痂的抓痕。 看着眼前的逆子,沈老将军气的有些头晕,“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喜欢男子就算了,怎么感去肖想皇室的人,还”说罢又是一杆枪打在了沈定北后背。 “他是安亲王世子当朝的皇侄,你是那来的胆子?”抡起长枪再次打了上去。 “姓叶也抹不去他皇室血脉,姓叶也不能对人做出这档子事情,更何况是在天策府,你拿军中律法当什么?” “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沈老将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语气讥讽的反问一句。 “哎罢了罢了这几日你先伺候好安小世子,等身上痕迹消了,自己去领三十鞭子,把军中律法抄五十遍,负责马厩一个月,另外半年内所有的训练你单独加倍。”最终沈老将军坐在椅子上扶额,叹息一声,让沈定北出去了。 沈定北抱拳领了命。 叶安亭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申时,此刻他正被人搂在怀里,搂着他的人看他醒了,放下手里的兵书,关切的问他饿不饿。 轻轻按着叶安亭的后腰帮他缓解,又问了一句“饿不饿,膳房那边煮了粥,我给你拿去?” 青紫的掐痕咬痕布满了整个身子,胸口的两个乳珠破皮肿到一个夸张的大小,腹部沾满了已经干枯的精斑,双腿间更是脏乱不堪,甚至肚子还是鼓着的,里头是还没吸收完的精液,体内残余的快感即使睡了一觉也还没下去,屄内突突的跳着,又胀又酸。 “放开。”终于,叶安亭说了目前为止的法的顶弄自己的屄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那种让叶安亭感觉要被捅穿的恐怖力度,哆哆嗦嗦的想逃离,但是自己被困在马和沈定北之间根本无处可逃,鸡吧几次顶入宫腔之中,又在自己的颠簸中被大力的抽出,扯得宫腔口又酸又痛。 “不要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嗯哈停下来”几近崩溃的声音大喊出来,叶安亭哭得满脸泪水,祈求沈定北能停下来。 沈定北抬起叶安亭放在自己腿上的双腿让他圈住自己的后背,坚硬的铠甲蹭到破皮的内侧时叶安亭又是一阵皱眉,沈定北在马厩牵马的时候就把马鞍给换成了一个皮质的不太坚硬的马鞍,所以此刻叶安亭半躺在马上用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小少爷,我们再跑一圈好不好?” 又是一股水潮喷出来,叶安亭感觉自己身体唯一触感就只剩下屄里铁杵般的滚烫鸡吧顶弄出来的,“嗯好硬好烫” “好。”沈定北失笑。 “嗯不要别再肏了骚屄要坏了”叶安亭的酸软的腿圈不住沈定北的腰身,挂在两侧随着身体摆动而上下晃动,被垫在屁股下的裤子湿哒哒的打着皱可见是被弄上了不少水,而出水的地方还在汩汩的往外喷着水混合着精水随着沈定北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还有被凿出的白沫子,被解开的藏剑服饰半挂在臂弯上,胸上的裹胸带也被扯开,身上啃咬亲吻的嘴在原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脖子上覆盖上一个又一个新的咬痕,有些地方甚至都被咬到青紫挂着两排渗血的牙印。 终于在又插了数百下后沈定北射了出来,退出来后烂熟外翻的屄肉还处在高潮的颤栗中,白色的液体随着喷出的水飞溅到沈定北的衣服上,沈定北随手的在屄抠挖几下双指岔开让里面的液体流出。 两人在那处温泉清洗了一下,沈定北给人只套了未怎么汗湿的藏剑外衣,又把靴子给人穿上,剩下的衣服基本都被汗水染湿了一大块,至于裤子简直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小少爷不愿意穿他也不想让小少爷穿湿着的衣服回去怕人着凉,只能半裸的回了天策府,不过所幸人已经睡着了,不然让清醒的小少爷知道他要半裸回去的事,等他好了之后估计能拿重剑拍死自己。 伙夫们已经在收拾膳房了,闻言说没,要吃只能自己下点面,指了指灶台上的锅又指了指一旁的柜子,说里头还有些面自己去拿,沈定北笑着谢了谢,便忙活起下面来了。 沈定北熄了灶台的火,把面盛出后洗干净锅就端着食盒往自己的屋子里走,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在床上捞起熟睡的叶安亭,拍着人的后背说道“小少爷起来吃点东西。” 沈定北自然不会依他,抱着人坐在桌子前哄了好一会才让人张口吃了起来,叶安亭闭着眼睛咀嚼吞咽,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哄到见人吃了一小半面条不愿继续再吃下去把人抱回床上后把剩下的面都吃了下去。 撑着身体起床,这一次沈定北并没有从他的屋子里拿衣服回来,他只好在沈定北的衣橱里翻了件里衣穿上外面再穿上藏剑的外衫,但是沈定北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太大了,叶安亭穿了好一会才不让衣服有些奇怪的裹在身上。 沈定北结束训练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还是没见到人,啧了一声转身又朝叶安亭的屋子走去,果然在里头逮到了人,“小少爷不喜欢睡在我的屋里吗?” “小少爷每次醒后都要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沈定北语气有些低沉带着不悦,张开双臂上来就要抱上叶安亭,脸往身上拱着。 “是东都狼。”沈定北嬉笑,“但是做小少爷的狗也不是不行。” “那可由不得小少爷你了,你都被我灌满那么多次早就被打上我的标记了。”不仅如此,沈定北想,要是他的小少爷是个单纯的女性怕是都怀上自己的狼崽子了。 “你又想干什么?”注意到沈定北变了的眼神,叶安亭做出戒备的状态,一会有安亲王府的马车就要来,他不能让沈定北再对自己做些什么事。 “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 “那次我着急去找你,给忘了。”沈定北面色诚恳,叶安亭狐疑的打量一下他的神色。 沈定北见人不太情愿,他便拉着叶安亭转了步子往藏剑那边去,他是无所谓在那边吃的,只要能和小少爷一起就行。 “安亭!”屋里传来一声呼喊,是他师兄叶蕴正在招呼他。 “你们?”叶蕴皱着眉头打量起两人,安亭能交到朋友固然是好事,但是两人挨得确实有些近了。 叶蕴笑着摇了摇头扯开话题:“安亲王府的马车是不是下午到?”,叶安亭点头嗯了一声,沈定北拿筷子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叶安亭。 “中午刚知道的,而且我本来也是为了从洛阳回长安,来天策府只是顺道而已。” “几时走?” 叶安亭没什么要收拾的,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套衣服,但是这几套衣服也都被沈定北糟蹋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身上这一件还算完整。 “小少爷好恨的心,就这么打算一声不响地走?” “但是你没告诉我,如果不是你师兄说出来,我岂不是” 见人只是低着头没说话,沈定北有些恼了,抬起下巴逼着让叶安亭直视自己,“小少爷是打算用完就扔啊。” “ 沈定北自然感受到了屄里的排斥,咬着牙下挺胯捅了个通透,叶安亭的叫声都被痛的打断,单立的腿颤抖的站不稳,沈定北把他压在门上,捏着破皮还没好全的腿根一次次挺腰进到最里面。 沈定北抬手捂住了叶安亭的嘴巴,凑近说道“小少爷可得小声点,白天外面人来人往的。”身下却变得轻柔了些,缓缓地顶弄着小少爷屄里的敏感点。 “呃好深插到里面痛”叶安亭皱着脸喘息开口,声音暴露出此时的他不好受。 “好痛”这下连嘴唇都没了血色,沈定北心疼的看着小少爷白了的一张脸,亲吻着嘴唇轻声说着对不起但是插在体内的鸡吧没退出去。 沈老将军了解自己的儿子,打小就蔫坏,偷鸡摸狗掏鸟蛋啥都干就差没偷看女孩子洗澡了,看着玩世不恭其实心里倔得要死,认准了的东西即使不属于他,他也会凭自己的本事把这东西折下来,不知道是勇还是莽,但是沈老将军觉得身为武将就是需要这一份勇莽,上阵杀敌才不会退缩,也就随了他去,只是没想到长大后的沈定北把这个勇莽用在了安亲王府世子的身上。 当叶安亭看到半跪在下方的沈定北时,有点懊恼此时没带着轻重剑不然一定一剑劈上去,这该死的混蛋竟然骗他,那次之后他整整痛了三天,安亲王看着情况不太对的叶安亭,问他要不要去喊太医来看看,被叶安亭果断拒绝了。 太后的七十大寿正好和端午佳节一起筹办,圣上下谕让安亲王携礼部一起筹办,当时圣上问母亲想怎么筹办这次的七十大寿,年逾古稀的太后笑得和蔼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她自小养在深闺,及笄后被选入宫中,一辈子都没见到过市井,这次正好赶上端午节想与民同乐热闹一些,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圣上坐在椅子上思考片刻后同意了,礼部便开始着手筹备起来,同工部数月的功夫修了一座临江阁楼作为观龙舟的场所。 “沈小将军免礼。”安亲王声音柔和,带这些笑意,“端午佳节圣上想与民同乐,后日会出宫观看赏龙舟,这次的护卫工作还需要沈小将军多加费心了。” 安亲王还要去查看其他地方的准备情况先告辞走了,阁楼里只剩下叶安亭和沈定北两个人。 “我想你奶奶个腿。”叶安亭的骂人功夫涨了一些,也得多亏与那次回府穿过市井的时候遇到了几人在骂街,让他听到了几句。 叶安亭气结,也挣脱不开,张嘴咬住抵在下唇的手指,沈定北被动作逗笑,多日不见的思念也爆发出来,拉着人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上去。 “这里呢?骚屄有没有想我?”不安分的手顺着叶安亭的后背下滑,摸到屁股后钻进腿心里揉捏起来,眼见着人喘着气变了神色。 “嗯”叶安亭低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沈定北的问题。 叶安亭被身体里的手指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没才不会”,身体却做出不一样的回答分开腿翘起屁股,晃动着吃进更深。 听着沈定北在耳边意淫着怎么肏自己,叶安亭被他的荤话说的脸颊羞红,“别别说了。”着急的想把人嘴堵上。 被打断的沈定北有些不爽,皱着眉看小少爷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人,但是小少爷的反应确实他没意料到的。 阿凌?熟悉的称呼让沈定北打量起门外站着的人,衣着打扮都不是他在官场上见过的,江湖上的朋友,但是江湖上的朋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都说别叫我世子了。”叶安亭摆摆手。 凌雪阁?沈定北站在叶安亭的身后,看不清神情,但是能从语气中听出他很开心,小少爷怎么会认识凌雪阁的人,但是两人的熟稔程度不像认识时间很短。 “啊?哦,这位是凌无。”叶安亭有些诧异沈定北称呼自己为世子殿下,指了指门外的人,又指了指沈定北“这位是天策府的沈定北”,介绍完两人各自冲对方行了一礼。 “圣上什么时候回宫,凌雪阁就什么时候走。”凌无垂下眼睛笑着看着叶安亭。 “会有机会的,世子殿下。”给你的信也都是几个月才能回一封。” “世子殿下,末将想起军中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笑着打断两人的交谈,沈定北俯身做了一礼便直接出了门。 叶安亭摇了摇头冲凌无笑笑表示没什么,他刚刚看到沈定北好像不太开心,希望只是他想多了。 叶安亭确实是一年没见过凌无了,在王府生活到十岁之后,他们一个去了藏剑山庄,一个拜入了凌雪阁,也就在叶安亭回长安才能见上一面,前提还是凌无没出任务,平常都以书信往来,想拉着人聊聊不料被人叫走了,临走前,叶安亭冲凌无道:“晚上老地方,我从西湖带回的上好的琼花露。” “这位军爷,可要买点送给心上人”掌柜的注意到了站在店门口的沈定北,吆喝了两声。 “军爷,要是送定情物,小店还可以刻字哦。” “隐于人群中及时发现危险,自然高处最好。”凌无接过其中一个酒壶。 “是差点死了,潜伏的身份不小心被发现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结果受了重伤,从悬崖上跌落被路过的衍天宗弟子捡了回去,躺了半年。” “已经彻底好了。”凌无笑笑。 “最多十天。” “下午那个沈将军,你和他好像还挺熟。”凌无灌了口酒,想到下午遇见的沈定北,职业习惯他总感觉那个沈将军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敌意。 “呵呵,你们怎么遇见的?”凌无听叶安亭愤恨的声音一笑。 叶安亭越想越气,把手里的酒壶里的酒全灌到嘴里摇摇晃晃的要起身,没站稳腿一软就倒了下去,凌无眼疾手快的接住人,结果看到人已经酒醉睡着,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殿下的酒量还是没涨。 在禀报完出了正殿,沈定北走在安亲王府中,观摩起小少爷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注意到王府中有一个已经落了灰的铸剑台,沈定北想这个应该是小少爷母亲的,在走过拐角处的时候见到远处走来一个人,怀中抱了一个明黄色的人影。 沈定北站在原地看着凌无走近,死死的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叶安亭。 沈定北的目光从叶安亭身上移到凌无的脸上,静静的盯了他一会才开口道:“你们这是?” “交给我吧,我送世子回去。”沈定北伸手要接过叶安亭,却被凌无向后退了一步挡了过去,半空中的手僵在原地。 “再说下去怕是要吵醒殿下了,凌某先告辞。”凌无绕过沈定北便走了。 夜里,叶安亭黑暗的房间里站着一个人,那人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就着月光看着在床上睡着的叶安亭。 “阿凌?”自己喝醉前最后见得的人是凌无,他以为面前的人是凌无。 “唔沈定北,你怎么来了?”叶安亭被嘴上的痛觉弄得清醒了一瞬,看清了眼前的人。 “小少爷晚上喝了多少?”沈定北手下的力气不小,很快就揉红了娇嫩的皮肤。 “一壶就能醉成这样?”沈定北打量了叶安亭的醉容,手指抓了一把奶肉。 “小少爷和别人喝酒喝得很开心啊,还让那个凌雪阁抱回来了。”沈定北没松手上的力气。 “阿凌?朋友?有这样喝醉让人抱回来的朋友?”沈定北想到晚上和那个凌雪阁的对话,眼中的情绪翻滚不定。 沈定北低头着被自己双手挤压捏到变型的奶子,力气向内聚拢直到两个乳尖挨在了一起,张口就衔了上去,用牙齿撕咬磨擦着两颗乳珠,再大力的吮吸了起来。 啧啧地吮吸了几口,沈定北有些惋惜这小少爷不会出奶,不然他一定会把小少爷肏到和他的女屄喷水一样喷奶,再被自己全部喝掉。 “小少爷,你还有多少个像这样的朋友?”沈定北看着醉倒不轻的叶安亭,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什么。 “你?”叶安亭甩甩脑子想让眼前清明一些,他不知道自己和沈定北之间是什么关系。这混蛋每次见了面就跟发情一样,从来都没说过喜欢自己还经常欺负到自己下不了床,想到这里叶安亭的脾气也上来了。 叶安亭揉着有些胀的脑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他不记得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低头看见自己光裸的上半身和肿起的奶子,就知道昨晚沈定北肯定来了,掀起被子看到自己的裤子完好的穿在身上,倒是出乎意料沈定北竟然什么也没做,他倒是有些庆幸沈定北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又有些隐晦的失望沈定北什么都没做。 叶安亭的身子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身下轻微的触碰都能颤栗,女屄中每日的抽动都仿佛在渴望些什么即使不被抚慰都会流着淫水,午夜梦回是总能梦见沈定北抱着自己在身体里面贯穿,力道大到叶安亭在梦里惊醒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摸了摸腿心,果然是湿了一片。 这是叶安亭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指尖摸到高温湿滑的穴壁上烫得一抖,模拟着沈定北插在自己体内的频率进入身体,很快就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叶安亭听得耳热却无法停下动作,另一只手捏起酥软的奶子,用指尖挑弄起乳珠。 “哈好快还要”叶安亭揉着乳珠,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的帷幔,“里面里面还要沈定北”自己的手指不够粗长,也不如沈定北的鸡吧一样青筋漫布能带着滚烫的温度顶进宫腔里,“嗯啊沈定北”腰部越抬越高,叶安亭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在身体里的模样,幻想是沈定北正在肏弄自己,双手捏紧自己的腰肢不许逃离,铁杵一般的鸡吧在体内进出,灼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全身再堵上自己的嘴巴在嘴里交缠,叶安亭不自觉的吐出舌头。 “不够”睁着情欲的双眼看向屋子里从天策府带回来的包裹,里面还有一件沈定北的衣服,撑起身子起了床,走路间张合的双腿让屄里的水滴了一路,从包裹里翻出沈定北的衣服回了床上把衣服摊在在了枕头上,叶安亭跪在床上抱着裹了沈定北衣服的枕头把头埋在里面,手从下方摸进腿心又插进了屄里。 手指抽插了一会,放开抱着枕头的另一只手,从身前捏上凸起的花核拉扯揉捏,叶安亭咬住身下的衣服,难耐的叫了一声,身前的肉茎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女屄里紧紧的咬着手指,高潮到了顶峰又喷出骚水,叶安亭喘息着拿出手指,堵不上的水全从屄里流了出来打湿在床上。 日子到了端午佳节那一日,太后同圣人坐在临江阁楼里看着河里正在比赛的龙舟和两岸呐喊助威的百姓,太后满足的点了点头“当真是天下太平国泰明安,哀家能在这个年纪看到已然是没有遗憾了。”,圣上坐在一旁笑着附和。 叶安亭听着吵闹的环境有点烦躁,起身离了席打算出去透透气,临江阁楼四周都被士兵隔了起来,叶安亭刚出阁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定北在维持秩序,有不少百姓站在外围想一睹天子的尊容。男女老少都有,但是沈定北站的地方却围了一群妙龄女子,正羞羞涩涩的看着拿枪站立的沈定北,更有不少胆大的姑娘,甩出自己的香囊和手帕在沈定北身上,沈定北无奈的笑着摇头,让姑娘们不要扔了,那知姑娘们更是激动的四下交谈起来,用面扇遮住自己羞红的脸。 沈定北被弄得无法,都是一群姑娘吼也吼不得,只好自己选择离开,结果转过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正看着自己的叶安亭,叶安亭像是也看到沈定北看到了自己,对着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又回了阁楼。 这个七十大寿太后过得很开心,这必然也是要赏的,从宫中带出的粽子被分给了参赛的的选手,冠军队伍也被赏了皇帝亲笔写下了赏名和其他的奖赏。 实在无趣,叶安亭喝了一些果酒打算出去吹吹风,朝自己的父亲小声报备了一下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靠在船杆上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月色,想到这几天沈定北对自己的态度,难免又心中不快,用捡着的石子一下下的砸着水面。 “凌雪阁果真如同传说般神出鬼没。”叶安亭转回脑袋,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正好,筵席无趣你同我说说话吧。” 两人聊了一会叶安亭便要回筵席上,凌无自觉承担划船了工作,把人送回了岸,两人刚上船走了几步就看到领了一队士 “沈将军。”凌无朝沈定北行礼,沈定北站在原处没有动,叶安亭心里不爽,冷哼一声说道“沈将军看到本世子还不行礼?” 叶安亭看着毕恭毕敬弯腰的沈定北,对凌无说了一声我们走,便直接无视了沈定北走了过去。 后面在行宫的两日,都没怎么和沈定北见过面,倒是夜里睡不着起来吹风会碰上凌无,聊出睡意后便告别回去睡觉了。 傍晚的时候宫中来了来了信,告知安亲王今晚留宿皇宫中,夜里又睡不着的叶安亭拿了轻剑站在自己的院子里舞剑,舞了一小会感觉身体疲劳感上来,打算回去睡觉,却感觉暗处有个目光在盯着自己。 叶安亭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熟悉的帷幔他知道是自己的床,双手无法动弹被束缚在了头顶的床沿上,惊恐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被自己脱光了捆在床上,连双腿都被捆了起来,大腿和小腿被曲起捆在一起。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叶安亭怒目圆睁,四五天不理人,结果晚上就把人捆在这里。 叶安亭没听懂沈定北的话,看人脱了鞋袜上了床,盯着自己张开的腿间,叶安亭被沈定北的眼神看的瑟缩了一下,屄口不自觉的夹紧。 “想在小少爷身上留点东西。”沈定北安静了好一会才说出口,说完就伸出手捏着叶安亭腿间还没凸起的花核,力气大的叶安亭痛得挣扎起来,但是被身子捆住了四肢,只能腰部晃动,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嗯哈好麻”花核被揉捏玩了很久,遍布神经的地方不断传来快感,叶安亭主动抬起腰腿张得更开,把自己的腿心送往沈定北的手上,屄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想要沈定北进来,沈定北却顾若罔闻,只是垂眸看着被揉捏在手中的花核。 “别玩那个了,进来好不好里面难受。”叶安亭声音颤抖,睁着的眼睛里带着祈求,希望沈定北能把鸡吧插进自己的屄里帮自己纾解一下。 “殿下,多日不见你这身子怎么更浪荡了,怎么?是怕沈某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的身子,所以让你那个朋友也肏过你了?” 沈定北嗤笑一声,道“五日前喝酒到被人抱着回来,三日前湖面泛舟,两日前夜里相谈甚欢,昨日干了什么?我想想,你们昨天一整天都在一起吧?世子殿下的这个朋友关系可真不简单。” “阿凌?这称呼真亲昵,他在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他?”沈定北凑近,看着流着泪的叶安亭问道。 凌无是四岁时被卖到王府的,那时候王府正在买仆役,人牙子领着人在王府门口谈生意,说这个孩子没个家人,村里嫌他是个累赘把他赶出了村子,希望王府行行好随便给几个钱把孩子买下,叶安亭那时候正好路过,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问管家是怎么了,管家看着叶安亭回“小殿下,这个是来卖奴仆的人牙子,在问王府买不买呢。”,叶安亭那时候还不知道买卖的意思,张口又问道买了可以陪他玩吗,人牙子笑小叶安亭天真,说殿下,奴仆是买来用的。 就这样,四岁的凌无成了王府最小的仆从,叶安亭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没父母给他起名,他长在凌家村,村里人就唤他阿凌,叶安亭却说这不像人的名字像阿猫阿狗,你要不要换个名字,当时的凌无摇了摇头,说殿下就唤我阿凌就好。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哭花的脸,抬起身子,揉捻着花核的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摸到之前被他放在床旁柜子上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挂坠。 “你要做什么”叶安亭自然也看到了那圆环,恐惧油然而生。 “不不要”叶安亭不停的流着眼泪蹬腿后退,但是手脚被捆住根本动不了,腿间被夹着沈定北连合上的可能都没有。用手指捏住花核的两侧,用那被烤红的尖端猛地扎进了花核中。 已经完全戳了进去后沈定北把尖端塞回另一侧的圆孔里扣紧,转动了几下圆环,叶安亭痛得又是哭叫几声,有丝丝血液渗了出来。 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怀里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痛喘声也慢慢小了下去,沈定北知道小少爷的身体恢复了,低头看向叶安亭被绑着张开的双腿间被穿了环的地方,用手轻微的拨弄了几下,叮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再用手转动几下圆环,叶安亭的身子不像刚才那般痛苦的颤抖,血好像也止住了,沈定北舔掉叶安亭脸上的泪珠,柔声问着“还痛吗?”原本在拨弄缅铃的手指滑到下方的女屄口,浅浅的戳了一节进去。 “不要不要做你走开”叶安亭推搡着沈定北的身子,身上被穿环这是他在史书上看到前朝的奴隶才会被做的事,奴隶主会在自己的奴隶身上留下自己的标志,他明明是大唐的安亲王府世子,要穿也该在沈定北身上穿。 叶安亭此时有点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但是转念一想淫荡成这样也是沈定北肏出来的,他的身子以前很听话的,不会每天冒着骚水,渴求鸡吧插进来。 “都怪你!”叶安亭推沈定北的动作更用力了。 沈定北本以为还得过好几年才能再见到小少爷,结果在藏剑送军械武器的队伍里看到了想念了两年的人,虽然小少爷不太愿意搭理他,但是没关系,趁着营中筵席摸到小少爷的屋子里,握着人窄腰就直接捅了进去,果然如同他料想的一般紧致湿滑,沈定北抵着那女屄肏了半宿,从里到外给人灌了个满胀才停下来,后面的几天自己都是压着人就往穴里捅去,惹得那小少爷只能抱着自己的脖子在肩头喘息。 “不是他没有一碰就流水”叶安亭失神的盯着体内的进出的手指,看到手指进出间沾上黏腻的液体再被送回体内后带出更多,嘴里喃喃道。 沈定北又问出前几日的问题,叶安亭这次被问得一僵,嘴里支支吾吾只响起几声插到深处的呻吟,沈定北看到怀里人的反应便知小少爷上次说的是假话,低笑几声凑到小少爷的耳边问“殿下是怎么玩自己骚屄的?这样?” “说啊殿下,你是怎么插自己的骚屄的?”沈定北还在低声引诱着叶安亭说出来,“还是像这样?”另一只手摸上奶子上的乳珠,揉搓弹弄起来。 “嗯就是把手手指插进骚屄,然后啊摸这里。”叶安亭张口吐露着他夜晚在床上所做的隐晦的事情,一只手摸上被沈定北冷落的另一个乳珠,用指尖挑弄。 叶安亭这段时间夜里所幻想的事终于得以实现,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沈定北的嘴巴,被挑起情欲的身体饿得厉害,眨着泛水的眼睛说“手指不够。” “唔满足不了,骚屄里每天都饿,嗯哈”叶安亭如实的说着。 “嗯想想你进来,可是啊嗯你不在,我就只能用用你的衣服。”叶安亭想到被自己铺在床上的沈定北旧衣。 “殿下何时偷拿了我的衣服?”沈定北浅笑,目光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叶安亭,眼神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把叶安亭吞噬。 “我走那天没衣服穿,就拿了你的衣服。”叶安亭被捆久了的双腿有些麻,但还是努力的大开双腿方便沈定北的动作。 “嗯啊”叶安亭淫叫一声,努力回想着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就抱着你的衣服,把手指当成你的啊想要你进来” 叶安亭手法不稳的解开沈定北里衣上的带子,解开后就看到了壮硕饱满的胸肌和胸肌之下练 “摸摸他?”沈定北挺挺腰提议。 “呼”沈定北叹息一声,头支在叶安亭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叶安亭的伺候,“殿下再用点力气,对,就这样。” “殿下,你上次赏了那个凌雪阁什么酒了?”沈定北目光流转间看到了被自己带进来的东西,忽地问道。 “那殿下可否也赏点给我?” “无妨,我今日带了酒,殿下只要赏给我就行。” 叶安亭看到沈定北伸手拎来一个不小的酒壶,打开壶盖一股浓烈的酒香传来,浓厚的味道像是烈酒,“殿下赏这个就好。” “不!不行”感到源源不断的水流进入屄里,叶安亭双腿挣扎起来用手推搡起沈定北,沈定北把整个壶嘴都插进了叶安亭的屄里,手臂夹着叶安亭的腿防止他逃离。 浓厚的酒香充斥在两人鼻尖,叶安亭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酒水顺着穴道流进宫腔之中辛辣的烈酒烧的宫腔像燃烧一般灼热。 叶安亭此时浑身散发着酒香,特别是屄口,沈定北抬起叶安亭的屁股,凑近鼻子闻得入迷。 “末将多谢殿下的赏赐。”舔了下屄口的花肉,花肉也被沾染了浓烈的酒香,舌尖顶开花肉插进了屄里,刚一进去就碰到了已经漫到屄口的酒水,舌尖卷出几滴出来品尝了一下,赞美道:“殿下赏的果然是极好的东西。” “好,末将这就把殿下赏的酒喝完。”双唇覆盖在屄口沈定北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一些酒水被吸了出来后沈定北喉结滚动吞进了肚子里。 沈定北很快就喝完了在屄里浅处的酒水,更多的还在宫腔之中,但是以他们现在的姿势,那些酒水难以出来,沈定北用舌头在满是酒香的屄里舔舐了一会把遗落在里的剩余酒水舔干净,随后放开被吮吸到红肿的花肉,抬起头看着已经彻底被烈酒烧得浑身发红的叶安亭,把叶安亭的双腿放下让人坐立起来,但是醉酒的叶安亭根本坐不住,沈定北只好让他靠在床头的栏杆上,“殿下可要夹紧了,那些酒是殿下赏沈某的,可不能滴出来一滴。” 叶安亭眨着醉眸看向沈定北,沈定北张口又道“没事的,来吧。”便伸手拉着叶安亭的手和腰让人双腿在了自己脸侧,叶安亭双手握着床头的栏杆支撑身体,沈定北的鼻尖时不时的能蹭到自己的花肉,蹭的叶安亭腰软腿软,几乎要完全坐下去。 “啊不要吸了里面里面好麻”叶安亭哭喘一声,晃着腰要起开,沈定北吸到兴头上那会如了他的意,用牙齿咬磨着两瓣花肉和一些外翻出来的屄肉,咬得叶安亭停下来动作泪水不停的流,身体也跟得了趣一样不自觉的摇晃起屁股,屄口磨蹭在沈定北的下半张脸上,一些冒出的胡渣戳的娇嫩的屄肉惊颤不断,屄里的淫水混着酒水一起被沈定北喝下了肚。 吮吸不到酒水的时候,沈定北就会伸出舌头在屄里搅动或上下插弄,搅得整个股间缅铃声和水声相互交缠,小少爷听的羞愤,身体却攀在高潮撅起屁股用屄口死死的抵着沈定北的嘴小幅度摆动,颤抖着身子,屄里抽搐从宫腔里面挤出来酒水。 沈定北把人从自己脸上抱开,叶安亭软若无骨的躺在一旁,沈定北翻身撑在叶安亭的面前,看着叶安亭脸上的神情,因为醉酒的缘故情欲倒是更加的明显。 沈定北看着叶安亭的醉容,追问什么不在。 “像这样?”沈定北鸡吧抵在叶安亭的屄口,缓缓的插进头部。 “世子殿下梦里得我是怎么肏你的呢?”持续挺动腰身,鸡吧一点点进入身体里面。 “好,小少爷。”沈定北抱紧叶安亭,胯下使力把整个鸡吧都顶进了屄里,空虚了十几天的女屄此时终于得到了满足,喷出的水浇在沈定北身上。 “嗯啊不是酒是呃是骚屄里的喷出的水,哈好深。” “嗯是你肏得爽了啊就会有。” “会。”叶安亭点点头,“屄里痒的厉害我够不到,我喊你的名字想让你帮我,可是你不在。”想到这里,叶安亭抱紧了沈定北的脖子生怕人又跑了。 “啊好快嗯啊不”叶安亭甜腻的喘息声传入沈定北的耳中。 “嗯好深里面好爽再重一点。”叶安亭的背部弓起贴在沈定北的身上严丝合缝,奶肉被整个挤压在两人之间硬挺的乳珠顶在饱满的胸肌上,乳珠被压进奶肉中随着前后晃动的身体被来回拨动。 这个姿势仿佛有点限制了沈定北的动作,沈定北团起床上的被褥塞到叶安亭身下,拉开叶安亭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自己跪起一条腿俯身撑在叶安亭的身侧,自上而下的开始顶弄起来。 垂眼看了眼下面,沈定北粗硕的鸡吧只剩小半截龟头还在体内,鸡吧上全是他体内的骚水正发着亮,沈定北就着叶安亭的目光将自己的鸡吧全插了进去,“小少爷要看看自己怎么被插的吗?” 沈定北也注意到叶安亭入迷的神情,跪直身子拉着叶安亭的手腕,自己向前顶的时候拉着叶安亭的身子向后,叶安亭觉得鸡吧甚至顶得宫腔都在移动。 股间汁水泛滥,本就黏腻的液体被拍打成沫,粘在两人身上分开的时候被拉成丝粘黏在一起,两团奶子被合在一起的手臂挤压相贴,挤出一条乳沟出来,但是也免不了在动作间前后摇晃,高高凸起的乳珠已经肿得好似一颗珍珠般,还在抖动,沈定北看的心痒,一手控制住叶安亭的手臂,另一只手就捏上了那个乳珠。 “不不要拽了好痛啊”那乳珠被拽得连带着奶肉都被提起,叶安亭爽痛交加,哭喊让沈定北停下,想逃离开来但是手腕被沈定北死死抓着,痛到身体蜷缩夹紧了屄里,沈定北被吸得爽得低吼一声,挺动腰身次次破开紧咬的屄肉,夹着乳珠的手也没松开,拉倒极限再松手让他自己弹回去。 沈定北出声感叹:“小少爷的身子可真是名器。”他真是爱死小少爷这样了。 “哈哈嗯里面,里面想要”喷完水又被肏了一会的叶安亭用手指轻轻勾着沈定北的腹部肌肉。 “想要你射射进来。”叶安亭支支吾吾。 “嗯想要你之前射进来的东西。”两人的呼吸交缠,叶安亭舔舔下唇。 “你的你的精精液”声音很小,但是沈定北还是听清了。 “射进来了好多嗯好爽。”想了很久的东西终于再次灌满自己的宫腔,叶安亭满足的抱紧沈定北,交缠的唇齿间是模糊不清的话。 “好,不出去”翻身把两人调转了位置,让人趴在了自己身上,“乖乖自己骑好不好?”伸手抚摸着叶安亭满是汗水的脸。 “哈哈嗯”叶安亭双手撑在沈定北的腿上,腰部向前弓起仰着头喘息,动作起伏套弄讨好身体里的鸡吧,插到深处还会自己吮吸几口,精液被带出,外翻的鲜红屄肉往外挤着精液,蹭得叶安亭屁股上全是精水。 沈定北一手扶着叶安亭的腰,一手把玩前端的肉茎,用指尖扣动着马眼,很快就把人逼得淫叫一声,双手撑在身后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胯骨,屄内的软肉蠕动抽搐,不一会肉茎和屄里前后喷了出来。 叶安亭喘息了一会支起身子,抬动胯部用自己还在滴水的屄口蹭着沈定北的挺立的鸡吧,蹭了一会不过瘾,便正起身子,用手拉开外阴唇,屄口的两瓣花肉暴露了出来,压倒沈定北的鸡吧坐了上去,屄口的两瓣花肉乖顺的贴在沈定北的鸡吧两侧,叶安亭撑着身子就开始摆动屁股,花肉一次次的磨蹭上鸡吧上的青筋,穿了环的花核也被碾过,爽得叶安亭蜷缩起脚趾,抬起屁股撞了几下 “ “爽爽死了”叶安亭看着自己被玩的奶子,挺挺胸“另一边也要。” “呃”指尖挑逗着乳珠,叶安亭舌头伸在外不住的喘息,看到沈定北死死盯着自己脸上的眼睛,眼带春情的眼睛和他对视上,屄里挑逗的吮吸了一下鸡吧,沈定北嘶了一声,原本扶在腰上的手啪啪啪的打了三下屁股,叶安亭被他打得抽噎出声,有点撑不住的倒在了沈定北身上。 叶安亭没说话,张嘴堵住沈定北的嘴巴,屁股又开始上下晃动起来,屄里咬得厉害。 “你之前说过,我想要才行,现在不要,不许射。”叶安亭撑起身子,两人嘴间的唾液被拉断。 叶安亭骑在沈定北身上,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屄里的软肉一口一口的吮吸着沈定北的鸡吧,沈定北用手指在屄口蹭了一会浅浅地插进去一节,沾了一指的骚水后,塞进叶安亭的嘴巴里“小少爷吃吃自己的骚水?” 沈定北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到嘴里,两根手指挑逗舌头后往喉咙里插去,异物感让叶安亭想干呕,沈定北却把他下巴抬了起来,泪水被逼得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顶进宫腔内的鸡吧戳着宫腔壁,鸡吧上的起伏的青筋次次碾过屄里的敏感点。 “好烫啊嗯都射进来好爽哈还要继续”叶安亭享受着精液射在宫腔内的刺激感,看着沈定北仿佛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弯下腰奖赏般的吻了上去“好棒嗯射了好多,爽死了” 叶安亭让沈定北亲了一会才起了身,张开大腿跪直身子,叶安亭掰开两瓣花肉让鸡吧从屄里慢慢退出来,鸡吧刚退出来,白稠的精液就从被掰开的屄里接连不断的滴出,叶安亭伸出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了着,搅得屄里水声不断“真的好多都滴出来了。”指尖挖出一坨精水,送到嘴边含住。 “乖乖,再让我肏进去好不好。”沈定北坐起身双眼发赤,一眨不眨的盯着沉迷抠屄的叶安亭。 “那乖乖什么时候让我进去?”沈定北憋得难受,他现在就想按着小少爷的腰狠狠地肏进去。 “啊嗯”黏腻的淫叫声勾的沈定北鸡吧发痛,但是小少爷没让进去他自然要等,只能先用手指解解馋。 松开手,叶安亭便跌回床上喘着粗气,过度的大口喘息并且身体还流了那么多水有些口渴“想想喝水” 叶安亭点点头,缠着沈定北又亲了起来,沈定北一边回应动作,一边把水壶放在床旁的柜子上见放稳了,才抱着叶安亭加深了这个吻。 “动一动”叶安亭跨坐在沈定北身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放在沈定北两侧,伸手摸着已经被插进去一半的鸡吧示意沈定北。 蜡烛被烧完已经灭了,此时的屋子一半隐在月光里,“小少爷,外面月色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沈定北凑近问道。 忽然被从后面抱起双手揽着他的腿,叶安亭惊吓一声被抱着下了床,但是鸡吧还是好好的插在体内随着走动进出在身体里,此时他全身重力都在沈定北身上吓得浑身绷紧,手从后捏着沈定北的手臂,屄里咬紧,沈定北一口咬在他肩上抬起他的腿重重地在里面插了几下,叶安亭娇喘一声身体弓起,淫水噗呲噗呲的随着动作溅出滴落在在地上,边走边插着来到窗台的案台上。 “哈哈嗯啊啊”叶安亭抠着案台的边缘被肏的喘不上气,沈定北暂停下动作,探出身子把支摘窗打开一大半,月光一下照耀进来洒在交合的两人身上,叶安亭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连身下的金丝楠木的案台也是他从小就在用的,只是以前他伏在案上学习,现在被按在案上肏弄。 “呃啊哈啊嗯”叶安亭依然专注得盯着外面的景色,小时候的记忆过眼云烟,让他此刻有种背德的感觉,沈定北感觉屄内又抽搐蠕动起来知道小少爷听到他的话想到了自己以前。词羞得耳朵通红,小声说着不要说了。 叶安亭被挑逗得浑身颤抖,语言上的刺激让他羞愧,十岁前的他就是伏在这个案上背着四书五经,然而此刻却是说着淫词艳曲的声音往耳朵里钻,叶安亭身体抽搐一下感觉到宫腔内的灼热,沈定北说淫词的声音恍惚间让他感觉回到了十年前,屋子里严厉但是又慈祥的老师正在看着自己背书,奶妈嬷嬷坐在一起刺绣,自己的父亲坐在一旁看书品茶。 沈定北注意到小少爷此时不太正常的反应,目光呆愣的看着前方,眼泪滑落嘴里不停地念着不要看,意识到小少爷可能是回忆到了以前出现了错乱的幻觉,连忙把人转过身抱着他坐到椅子上安抚的拍着后背“别害怕,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乖乖喷水的样子没人看的到。”心疼的吻上怀里痛哭的人。 缓过来的叶安亭松下嘴上的力度把咬改成了舔,小口小口的吮吸舔要起沈定北的脖子,吻到喉结的时候用牙齿轻轻啃咬,屄肉也吮吸讨好着体内的鸡吧,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