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是在三天后,刚好雨下完了,那天天气错不了什么。 “大后天,就是九号周一,烈子和我取一下钱,成不。” “买下了,钱装好了再绑花,五金那些也都放好了,都是要用的,利索着呢。” 有请的媒人,也算是双方的公证人,自然双方谈好了,媒人只是个过场。 一路上唐尘听赵烈讲着订婚的习俗和两人的婚后规划,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斗斗车在路上疾驰而过,水洼里的水被溅起又落下。 唐尘点头“嗯,那天天气也不好,去找你的路上鞋都脏了。” “我都是用小棍子剔鞋上的泥巴,却给你用的小布巾,那时候好像就奠定了你小娇娇的地位。” 好像的确是这样,脏兮兮的鞋好像代表着当时的唐尘,而赵烈递过来的布巾仿佛寓意着以后的点点温情,一点点把脏兮兮的唐尘给包裹住,把一切不好的东西都冲刷掉。 唐尘看着赵烈离开的方向,判断出这人又去觅食了。 “唐儿,现在还早,没啥子人,先吃点东西。”赵烈坐到唐尘旁边的小马扎上,把煎饼果子拿出来一半,另外一半连着袋子给唐尘。 两人吃着煎饼果子,吃完保温杯也空了,赵烈拿着垃圾去扔,顺带拿着保温杯去打水。 两人坐在摊位上看着雨淅淅沥沥砸下来,雨声中掺杂着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 赵烈扔过去一个木板子压住了桌布,从车里拿出皮衣给唐尘披着。 赵烈就穿着短袖坐在那里,膀子肉很结实,唐尘戳了戳,硬邦邦的。下一秒被人抓住手拿下来。 “那你好歹把我手松开啊。” 两人也没呆多久雨就停了,赵烈见起了雾就拉着唐尘收拾东西。 穿着皮衣的唐尘开始收拾马扎,收菜,利索的收拾完上车。 唐尘看着递过来的毛巾,笑了笑低头擦起鞋来。 林子里到处弥漫着雾气,可见度很低,还有小动物的叫声。 幸福了吗 (这几天搞什么年会表演,真令人头大,让我上去丢人现眼啊!苦恼。) 结婚的好日子总是盼着盼着就到了,纵使准备的再充分也还是会有漏掉的细节。 “没有啊,给那店店打电话,到底装没装?” 所有人都乱成一团,翻箱倒柜的找寻。 “他说忘了!怎么能忘了呢!真恼人。”陈俞大姨着急的拍着膝盖。 李茂拦着丈母娘“姨,用我的,甭找了。” “戴着戴着,没有就没有吧,快站祖宗跟前。” 陈俞爸爸站在一边欣慰的看着一对新人,眼睛快速眨巴几下,微微仰起头看着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