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先拿着体检小册子给排队的村民发，村长也过来帮忙维持秩序。 全部都是老人小孩，还有一些残疾的，有精神障碍的。一眼望去看不到一个完全健康的青壮年。 如果有需要进一步检查的，唐尘提醒到位，然后孙毅在旁边登记住址联系方式，开单子通知人到乡镇医院检查。 小月拿着摄像机开始拍照，采资料。村长给张博文介绍着村子的情况。 唐尘给几人细致的讲了一遍，文溪也配合着说他们的情况。 村长带几人去洗了手，也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特殊，饭菜送不到，但放心，从明天开始准时吃饭，十二点让大家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所有东西整理完就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几人才有了喘气的机会，都是摊成一片躺在床上。 赵烈问着唐尘今天干了啥，唐尘坐在会议室和赵烈聊了好久。 小月这会也不知道睡着没有，唐尘和赵烈发着消息。 唐尘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还不是很确定，但已经清醒大半。 脚步声有点重，不像是人的脚步声，铃铛的声音若隐若现，但忽略不了。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怜悯之心 忽然小月翻了个身，然后咳嗽了两声。 “应该是牛，没院墙牛脱绳跑过来了。”小月心平气和的讲着。 “牛啊，还系的铃铛嘛？”唐尘就留个头露在外面，虽然知道是动物而不是某种脏东西，但还是有点害怕的。 小月听到这，感觉自己得动弹一下了，唐大夫胆子果真小，怪不得大娃哥还要格外交代。 “我去撵走它。” “红衣服不会激怒牛嘛？小月哥？” 唐尘走到门口，就看见红秋裤的小月手里拿着杆子正赶着牛往外面走。 唐尘就站在门口眼神跟着小月和牛走。 里头有人应了，小月站门口等着，牛在水桶里喝着水，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小月哥今年本命年吗？”唐尘躺下就没了睡意，随意的和小月聊了起来。 “哈哈，你穿的红秋裤啊。”唐尘笑着指了指小月。 “本命年穿红秋裤是穿一整年吗？”唐尘疑惑的看着小月。 “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小月开始讲起自己一个发小的经历。 唐尘认真的听着，眼睛在黑漆漆的夜色里一眨一眨，和偷溜出来的小猫儿似的。 “嗯？”唐尘是个合格的听众，没事发个声音代表自己在听。 “然后呢？” 唐尘笑起来“好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