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那不增白,就防紫外线的,我明天给你涂上试试。” 第二天早上,唐尘坐在洗漱台上给赵烈刮着胡子,那个电动的剃须刀没电了,只能用刀片了。 赵烈就这么胳膊拄在唐尘两边,眼睛描摹着唐尘的五官,时不时凑上去亲一下。 刮完胡子赵烈洗了脸,乖乖站在洗手台旁边让唐尘给他涂防晒。 “哈哈哈,你是狗吗?” 流感前兆 “礼才是彻底倒了,家里搜着那长了毛的钱都不少,上面人拿着验钞机下来点的数,贪了不少啊。” “也不知道下一个支书是谁嘞。” “唐大夫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还停了几天。” “人就要有这格局,瞧瞧唐大夫说的这话,真不是哪个人能看明白的。” 另一个大爷也点着头“这要放其他人,也只会说一句,以后不管这等闲事了。这就是读书人和糊涂蛋的区别。” 但赵烈在他耳边说了很多,人嘛,一辈子就活一个板板正正,不愧于心就行。 曹伯从门房走出来,坐到一旁的长椅上。 “小心着点~” “曹伯我有亩。” 曹伯看着唐尘这性子,切实的觉得这样真好,不记事,有什么过去就过去了,不像一些人,遇到事之后就畏畏缩缩,变得怯态。 唐尘荡累了,慢下来听曹伯讲话,还小喘着气。 曹伯吐个烟圈“晓得,这周五好像就选支书呢,估计占这院子,要民选。” 唐尘感觉流感有点严重了,没有预警里面说的那么轻松,不是只用老人小孩预防,得全民动起来。 “不一定,演化成肺炎了那就严重了,现在县里边医院都满了。” 唐尘不这么觉得,这应该相对严重,算是个小型肺炎。 曹伯点头,反正备着总没错,回去给家里的老太婆说一声,少出去钻人堆里打牌。 “咋个了?乖仔咋拿这来多药。” “嗯,姨,这几天少串门啊,最近流感严重。这药给你下面放一点,有啥不舒服就告诉我。” 唐尘提着药进一楼客厅,在柜子里拿出药箱。 “怎么过期了。” “怎么了?”赵烈擦着手坐下,看唐尘往垃圾桶里扔着药盒,拿起一个看。 赵烈大粗神经又怎么会注意到“我连我的药箱半年一年的都不打开一次,哪能想着给妈整理。” 赵烈揉揉自己的胸膛“这就是有媳妇的重要性。” “那不行,不可能没你,这个家没你得散。”赵烈看人认真整理的样子,这还真就是他的真心话。 反观现在呢,家里多口人,活泛了许多,赵母话多了,有些话不给赵烈说也会和唐尘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