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那间屋子很潮,下雨有时候还漏雨,屋子背阳,太阳出来也晒不到。”唐尘合上笔开口。 “行,这是个需要解决的问题,你们有问题得反映,不能等我去发现。” 曹伯那嘴就开始叭叭“什么叫等你发现,你很忙吗?你好歹要下基层,就几步路,你但凡迈出脚,你能瞧不到?” “还有就是分工问题,以前都是比较含糊,做治疗扎针输液都谁都可以来,这以后就得分开了。明确每个人的职责。” “会再给招一个护士,护士和医生各司其职。以前那种情况坚决不能再发生。” “必须急病人所急,咱这小卫生室,不能说干出什么大事吧,但也不能干出丑闻来。” “我回头再商量一下,看卫生室能不能再改建一下,现在的条件有点窘迫。” 曹伯想起那办公室还漏雨,实在是寒碜。 “我又不逼你修那破屋子,你这大队楼一楼不也空着嘛,改造改造这不就合适了。” “我回头在协商一下。”礼才记下来,真的对曹伯无计可施。 “我知道,小付把曹伯带我办公室倒点茶歇会。咱这还得坐一会,别干等着。”礼才觉着还是给人送走吧。 “哪里的话,这凳子没沙发软和,你腰不好。”礼才给副手示意一个眼神。 曹伯就是这么被撵出来的。 “就正月十六开始开卫生室,到在这年前招一个护士,看有啥人选,我给礼才哥推荐了孙毅未婚妻。他说之后把相关证书拿过来谈一下。” 曹伯考虑的还是那个问题。 “行嘞,咱这还需要啥,我个老头子没皮没脸我给你去争,后头有啥都给我说着。” “曹伯等会咱一块走。”赵烈穿着外套拉着唐尘走。 赵烈早上走的时候拿了箱牛奶,还拿了一包虫草,这要过节了,一些熟人长辈该走的都要去走一圈。 曹大娘看两人进门赶忙拿着毛巾抹炕头“快坐,冷呢吧,回来几天了” “孩子懂事的。过年不走了吧?”曹大娘坐在红漆染着的木椅上问着唐尘。 曹大娘笑的和蔼,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成,咱这虽说挣的钱不多,但环境好啊,也没啥压力。惬意的嘞。” “小蛋儿嫌家里冷,孩子还小,怕冻着了,拿和你们那时候似的都是一群皮猴。”曹伯打开电视,电视“嘶啦”响着。 转头看着赵烈“大娃,我这脑子都给忘了,这电视机和那锅盖你看看,早上你曹伯走后,外面鸡跑的在锅盖上跳了一圈,电视就不能看了。” 赵烈拿着遥控器调了一会“就锅盖的问题,我去外面转锅盖,有声音了喊我嗷。” “好了没?”赵烈小幅度转动着,这个转动就是要小动作,稍微一点小差错都有可能接收不到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