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正在洗手间刷鞋。 十分钟前,唐尘放完水,看到赵烈前几天穿的鞋子还在里面扔着就有点烦躁。 赵烈挠着头起身“行的,宝儿,忘了你是个小洁癖了,你说你之前忍了我多久?” “以前没法说嘛,现在得改改这毛病了。” “嗯,有毛病告我我改。谁让我想和你过下去呢。” 赵烈当即不愿意了,直接薅住人后脖颈朝着嘴怼上去。 “快洗你的臭鞋。”唐尘微红着脸走出去打扫客厅了。 赵母做的银耳羹,唐尘加了点白糖连喝两小碗,赵烈笑着给人夹菜,叫人别光喝。 “烈哥!在家呢吧?”赵费龙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楼梯上的脚步声走近,赵费龙一屁股坐到垫着软垫的石凳上。 “行,哟,都戴戒指了,谁买的?赵敏?”赵烈看着赵费龙手上显眼的指环。 赵烈不乐意了“咋的,吃个席参加个婚礼会不会想结婚?那我参加葬礼就会想死嘛。” “我哪有那意思,我看你过得也潇洒,不缺钱花,又自在。” 唐尘接过赵烈捡起的书,这人说话也怪中听的。 吃席 唐尘看着桌上所有人往一个碗里插筷子,多少有点不想吃了,如果说像家里一样三四个人还可以接受,但七八个人一起认识的不认识的,多少觉得有点不习惯。 唐尘看着赵费龙端走大碗后,赵烈走到他跟前,把盘子支在桌子上,端着小碗放唐尘面前。 “咋烈哥那么像痞子呢。”赵费龙抢菜的中途看一眼磨蹭的烈哥,嘴欠调侃句。 唐尘喜滋滋的吃着小碗菜,没人争抢挺好,看着他男人在这一列桌前晃悠,要不给他剩点。 “一会的,会给他们端盘的凑一桌,放心吧饿不着。” 赵烈把烟塞兜里,不抽烟也得接辛苦费,转身拿个海碗去后厨拿那个蘑菇鲜肉汤,顺了个塑料袋装了几个虾和一个鸡腿。 赵烈把袋子打开开始剥虾“有人了,我就坐下吃会儿。” “你喝这,这你应该中意。”赵烈把蘑菇汤推过去,里面叉一勺子。 “这都入秋了,我妈恨不得给我添秋裤,那娃咋还光膀子。”赵费龙用眼神示意几人看厨房门口的花臂男。 “咋,你稀罕这类型?”赵烈在唐尘耳边阴森的问道。 “才没有,他这个我欣赏不来,我不反对纹身,但我喜欢好看的。” 唐尘也见过,当时巧子给他说的是,这是带有涅槃之意,她就如那凤凰不遇烈火,无法涅槃。 “注意点,别让人恼了。”赵烈没准备去,手搭着唐尘的椅背和赵费龙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