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累,但还能坚持。” 赵烈笑笑,把人拽起来,两人又推着垃圾桶回卫生室。 回到家,赵母给两人接风洗尘,做了一大桌子菜,李叔也成功登门入户坐上桌一起庆祝。 唐尘洗漱完直接钻进主卧,怀里抱着帕恰狗,沾床就睡,赵烈洗漱完出来看人已经鸠占鹊巢,反而还乐呵呵的上床。 唐尘感觉到热源往赵烈身边蹭了蹭,抱住人道声“晚安”,下一秒又睡了过去。 “唐儿,唐儿,醒醒。”赵烈倒了水,拿了药,湿毛巾也准备好了。 “喝水。”嗓子和冒烟了一样。 吃了退烧药,顿顿喝了一杯水,赵烈把唐尘放平躺好,去客厅又倒了一杯水放床头。 “不去。”赵烈直接抱住小火炉。 “有没有别的不舒服,头疼不?” 赵烈“彭”的打开床头灯,唐尘呆住,这是生气了吗。 “没有起疹子,别撵我了。”赵烈理直气壮的给人盖好被子,关灯。 赵烈无奈叹口气,唐尘觉得呼吸越来越靠近,直接瞒进被子里,现在不能亲亲的。 唐尘热的踢开被子,赵烈更热,感觉和小火炉融为一体了。 唐尘被撬开齿关,一遍遍的被掠夺呼吸。 待呼吸慢慢平稳,赵烈才给人盖好被子。 “你长了两颗智齿。”唐尘承认自己有点坏气氛,但医生的职业病,想着什么就说了。 “你怎么还有心思去数。” 他真的没有不专心,是赵烈挤他追他,他无处可躲,无意发现的。 “给你挤,”唐尘往人怀里挤了挤,“智齿疼么?” “也不是,不疼就没事,疼了再拔也行。” “还是量一下吧。”赵烈起身在床边柜子里翻找体温计。 赵烈大马虎找不到体温计了,还是唐尘说自己的药箱里有,才让赵烈停止翻箱倒柜。 “应该只是忙了几天,火气出来了。”唐尘自己也能自检到,应该不是疫病。 唐尘顿顿喝了半杯,剩下的赵烈给干完了。 “怎么的?还要和我分隔两地。”赵烈一把抱住人的腰。 “我去洗手间,水喝多了。” 唐尘甩开赵烈的手“我是没力气,又不是截肢了。” 唐尘洗完手回房,好笑的看着床上半睡不睡的人。 累了几天,两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赵母也没喊,想着孩子也累的。 唐尘是被手机电话声吵醒的,赵烈拿过手机一看,是唐铭。 “喂。”赵烈穿着大短裤,关好卧室门走到客厅才接起电话。 “睡觉呢,啥事?”赵烈嗓子有点干,冒烟似的,端起桌上昨晚的凉白开就喝。 “我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在去你们那镇上的大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