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商听人讲完的确包了个大包,但也把人给开除了,说他乱讲话,下面明明没有蛇,这种人在工地上只会乱说话,嘴上没门。 有天有群穿白衣服的人有老有少跑来闹事,原来是挖掘机师傅的家人,他们说自从那次挖到空穴后,挖掘机师傅就不对劲了,回到家开始发高烧,去医院也没用,一直说着胡话,然后昏昏沉沉到前几天突然醒来,帮家里砍柴做饭忙活一天,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最后给了点赔偿才算完事。 又是一个晚上,大概十一点多,看门的大爷听到工地里有人喊救命,毕竟也是经历了很多事的大爷,不敢贸然行动就给负责的安保打了电话,三个穿着保安服的壮汉跟着大爷循声走到电梯井前。 一个保安提议循着架子往下爬,就能拉上来人,大爷看一眼井边的架子反应过来。 大爷觉着声音耳熟,在哪听过,安保看大爷没说什么就爬上架子,慢慢往下挪的时候,大爷大喊一声“上来!” “天亮再说,回去。”大爷严厉的带着几人回去了。 “也许他们才来不认识,但我从第一天就在这看着了,我看的没错,就是大头。” 昨天晚上刚开始大爷没看清,但安保往下爬的时候,腰上的手电筒照到下面人的脸上,加着声音耳熟,大爷立马就惊出一身冷汗。 在完工的当天开发商和包工头看完房乘电梯下楼的时候出了事故,无一幸免。 “这些年来那块地也没人去管,流浪汉都不会去那里过夜。” 有点东西 唐尘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一闭就是蛇头和鬼脸,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外面不黑的狗吠声惊醒。 唐尘穿着奶牛斑点睡衣抱着枕头和玉桂狗公仔。大眼睛滴溜的看着赵烈,红唇轻启。 赵烈看人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怀里的玉桂狗耳朵快被揪下来了,遂朝边挪了下,让人进来。 被窝里暖烘烘的,刚刚站外面犹豫要不要敲门那会凉了的脚都被暖热了。 赵烈的床是双人的,被子也是,盖两个人足够,但如果说两人距离远了那就另说了。 唐尘眼神无声控诉着一直拉被子的人,自己都要露出来了。 赵烈神色从容,像是在等这句话一样。 唐尘才抿嘴慢慢挪到中间,还不忘把玉桂狗抱着。 听着旁边细微的呼吸声,赵烈慢慢转身面对着侧睡的人,中间还夹着一个玉桂狗。 看着看着赵烈也慢慢睡了过去,月光下的两人面对面躺着,睡梦中的赵烈肚子痒,挠了几下,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碍着自个了,下一瞬只见玉桂狗在空中呈现出标准的抛物线,完美落地。 第二天早上赵烈鼻子痒痒的,睁开眼就见圆润的后脑勺,往下一看,唐尘整个人在他怀里钻着,一只胳膊环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