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叔,这难产是因为个啥,我这后面还有几个快生了的,这可咋搞,不能都这样吧。”大娘拿来毛巾给两人擦手。 “行,麻烦你俩了,这小伙子也跟着又累又臭。” “曹伯,你还负责兽医这一块吗?”唐尘把白大褂脱了,和曹伯的一起泡到水池里准备洗洗。 “什么都学了一点,什么都学不精,小毛病都可以治,大点的毛病就不敢了。你不一样,持证上岗,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就行。像这些接生配种的,撂给我就成。” “曹伯,几点了?” “曹伯你晚上住这里吗?” 说着一阵摩托车轰鸣声传来,赵烈朝着唐尘直直骑过去,在摩托轮胎快碰到唐尘鞋尖才停下来。 “嗯。”反正唐尘是不会说自己是被吓住了,没反应过来。 “一直这样不成,喝药治标不治本,不行去大医院看看。”曹老头拿几盒止痛镇静的药给赵烈。“小尘,登记一下。” “这可问住我了,就老毛病,不能晒太阳,不能淋雨。” “也成,那这药先不拿了。”赵烈把药又放回架子上。 到家洗了手,赵母喊两人吃饭。 “阿姨,我听赵哥说你头疼,你是怎么个疼法呢?”唐尘小口小口吃着饭,想起问赵母头疼的事,自己都把针拿回来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明天早上给阿姨号个脉。” 唐尘:“会的,学的就是中医。” 赵烈:“不吃了?” “屁嘞,咋我就不信你这小身板吃这么点能饱了。”赵烈手伸过去摸摸唐尘的肚子“瘪的,吃哪儿去了。” 赵烈看着唐尘葡萄般的眼睛,小嘴巴轻珉,这是撒娇呢,怪不得唐铭那么疼着这弟弟。 赵烈带人去客厅,打开电视机是新闻频道。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对于称呼唐尘倒是没什么所谓。 “算是有吧。” 唐尘把事情的经过给赵烈讲述一遍。赵烈笑的差点被樱桃核噎住,唐尘挪过去给咳嗽咳的震天响的人拍背,别因为自己给噎死了,就不好了。这个死法多少有点讲不出口。 “我以为的卫生室只会治人。” 唐尘看着小盆里的虫子有点怵,带壳,有眼睛,和蝉蛹不一样,应该是炸过上面还撒着辣椒粉。 唐尘不知道该怎么拿,这能吃吗,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怎么下口。 唐尘张嘴接过,脆脆的,有点炸鸡那种味道,里面被炸透了,味道可以接受。 三人唠着猪接生的事,吃着炸知了,赵烈发现突然唐尘不吃了,舌头在嘴里顶来顶去。 “扎嘴了。”唐尘轻抿着嘴,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两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