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沉湘宜终于空出时间,和邬榕一起去苍南县玩。 霞关镇的海边临水、内陆伴山,正临休渔期,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停着大大小小的渔船。古街里是明清时期江南民居建筑,青石板的台阶、斑驳的灰黄色古墙,在江浙沪的小古城里很常见。 他只好把话都吞进肚子里。 邬榕的身影在海水中影影绰绰,他突然对沉湘宜说,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写周记,说爸爸妈妈带他去海边看日出,把初升的太阳形容成咸蛋黄。 读的时候他觉得很心虚和羞耻,之后再也没交过周记作业。 沉湘宜的神色淡淡的,没有露出同情的样子,也没有说安慰的话,甚至连重点都抓错了,“你想看日出啊?那明天去看,不过感觉我们都起不来啊。” - 他们住的酒店在半山腰,白天可以看到漂亮的山景和海景,但现在敞开窗帘,外面却是一片沉默又寂静的黑。 原本拦在她腰间的手已经渐渐顺着小腹往下滑,来到湿润的穴口,用两根手指插进穴里,水润润的小穴被搅得鲜艳欲滴的红,沉湘宜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呻吟声。 沉湘宜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扭动着身体让他快点进来。 “啊!” 他将沉湘宜放在大床上,覆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褪去她身上的吊带裙。 “嗯啊”沉湘宜被邬榕大幅度、高频率的抽插撞得人魂分离,嘴里喊着支离破碎不成语句的话,身下的汁水四溅,淌在白色的床单上。、 “啪!” “小宝趴好,屁股翘起来好吗?” 邬榕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性器从臀缝里挤了进去,穴口裹着他过分肿胀的阴茎,他却迟迟没有动。 “你自己动一下。” 她有点烦,“你是不是职业病犯了,在床上也要指挥一下?” “唔啊啊啊啊好深啊” 在床上做了两次后,邬榕又抱着沉湘宜在浴室里做。冰凉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往下流,打湿了他们的身体,流淌到下身交接的位置,滴滴答答的花洒水声和抽插时的水声混合在一起。 但邬榕没有听她的,在她的宫口前更深地撞击。 邬榕这才反应过来,吻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着对不起,但肉棒还在穴里深深浅浅地撞击着。 两个人一起洗完澡,沉湘宜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吃着酒店叫餐送来的海鲜面。邬榕在一旁无聊地切换着电视台,“吃完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要去看日出吗?” - 去往玉苍山的山路盘旋而陡峭,山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苍苍,清晨的远山隐匿在薄雾之中,平静而深邃。 “上支香,请佛祖帮忙保佑世界赛顺顺利利吧。”沉湘宜说,虽然佛祖可能不管电竞,玄学也不渡菜逼,但是求的也只是一阵心安。 他们往功德箱里捐了钱,吃了斋饭,然后去请手串。 沉湘宜摇摇头,“不要,我们两个都是求事业。” 邬榕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清晨的阳光在她脸上,照出了细细的像婴儿一般的绒毛,手腕上的十八颗菩提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离开法云寺的时候,邬榕回头看了一眼,古寺静静地守候在山间,见证着人间的万千祈愿,他的念想在这里也显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