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电竞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邬榕特地看了一眼沉湘宜的身份证。
很好,不是未成年,还比他大两岁。
草粉也是有原则的,一定要是你情我愿,绝对不能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他只是没什么职业道德,并不想坐牢。
沉湘宜穿了一条米白色背心连衣裙,裸露着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粉色的果冻唇和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她抿着嘴,露出了左边的酒窝。
两个人走进电梯,沉默地看着往上跳动的数字。
邬榕本来以为沉湘宜会很健谈,见到他之后会眼冒爱心地跟他说一些表白心迹的蠢话。
但是沉湘宜寡言又冷静,只是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放假。
邬榕说昨天就放了,因为成绩不好,所以只放两个星期就要收假训练。
两个星期,msi都还没开打!他本来想吐槽一下白痴管理层的决定,看到沉湘宜不为所动的样子,把话吞了下去。
“你工作了吗?”
邬榕也不清楚现在的正常人到底几岁开始工作,他和小时候的玩伴都不联系了,只剩一个读初中的同桌,那哥们初中毕业就进厂拧螺丝了,没有参考价值。
“还没有。”
“在读大学?22岁的话,读的是大几啊?”
“大四。”
“那不就是快读完了,要开始找工作了?”
“我直博。”
邬榕刚想问直博是什么,还没问出口,电梯就叮一声打开了,沉湘宜率先走出去。
关上酒店房间的门,沉湘宜还没来得及打量房间的布局,就被邬榕握住了手腕。
他的另一只手搂着沉湘宜的腰,轻轻地把她往自己跟前带。绯红色漫上了沉湘宜的耳尖、然后是脸颊,她的呼吸是克制的轻细。
大手顺着裙摆抚摸着沉湘宜的肌肤,细腻光滑,她轻颤了一下,吻上了邬榕。
隔着薄薄的裙子,她感受到邬榕的下身已经挺立着,抵着她。
邬榕把她抱到了床上,在腰侧找到拉链,拉开了她的连衣裙。白色的蕾丝边内衣半裹着乳房,邬榕恶作剧似地捏了捏。
“啊…”沉湘宜毫无防备的轻叫了一声。
她的双眼湿漉漉的,下面也已经湿了,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娇媚,但还是没忘记提醒邬榕,“记得戴套。”
她指挥邬榕去她的包里拿套,邬榕一边翻一边问:“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