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到了泰安城,我就准备找个婆娘开枝散叶了,你也要抓紧时间哦,那么大的庄子,那么多地,可不得有人种吗?”
“上头这一次分了一些奴仆。”吕友道:“暂时还能支楞开,找婆娘可是一件大事,不能马马虎虎,宝儿,我给你说,你可不能去迎春楼那地方钱赎买啊!都说了,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咱们这正室婆娘可得找正当人家,能吃苦,会当家的,以后能当门立户。”两人正计议着接下来金宝要做的勾当,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胖子,到处找你们呢,居然在这里喝酒?”
两人一齐站了起来,看着来人躬身道:“何校尉!”
何立,胖子吕友的顶头上司。
“校尉,是有公务吧?”吕友问道。
“咋地,没有公务,就不能找你喝上一杯?”何立笑道。
一听这话,金宝赶紧替何立将酒满上:“校尉赏脸,求都求不来的事情呢。”
端起酒杯,何立笑道:“金宝,听说你要去泰安城做生意了?我能不能入上一股?”
金宝看了一眼吕友,连连点头道:“校尉要是加入,那以后我这生意,必然就更加顺遂了。只是不知校尉要占多少股?”
何立哈哈一笑,“胖子,你投了多少钱,占了多少股?”
吕友道:“我没多少钱,这一次主要赏的是房屋,土地和奴仆,手里的浮财也就三千两,全给了宝儿了,也没说占多少股份,都是兄弟嘛,无所谓!”
“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呢!这可不行,先把事情在前头说清楚,免得以后为了钱生分!”何立一仰脖子喝了一杯,道“我也出三千两,与胖子占一样的股份,都是两成,怎么样金宝?”
“好好,校尉说行就行!”金宝道。
“那走吧!”何立站了起来:“先跟我去拿本金,然后咱们再找个中人立个文书。”
说是拿本金,可何立带着二人,径直出了宝瓶城,一路纵马前行,眼看着道路越来越难行,地方也越来越荒僻,吕友和金宝二人心里都是打起鼓来。
“校尉,这是要去哪里啊?”吕友问道。
“拿本钱啊!”
“这荒郊野外的……”吕友环顾四周,满腹狐疑,可不是因为何立是他上司,他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想要谋财害命了。
“胖子,我跟你不同啊,家里可是有婆娘的,一点子钱财被把得死死的,手头不宽裕啊!”何立笑道:“兄弟我这一次又纳了一房外室,开销就更大了。又不敢跟你嫂子要钱,就只能另想他法了!”
“校尉要借钱,开口便是。”吕友道。
“借钱只能救急,可不能救穷!”何立道:“听说金宝善作生意,我这就不是找上门来了吗?至于本钱吗?嘿嘿,马上就要来了!”
吕友与金宝两人都是色变,“校尉,是抢吗?现在咱们可不是马匪了,这样干怕不大妥当吧?说句心里话,我看到萧车骑,腿肚子就转筋。”
听着这话,何立不由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家伙,才改行没几天,居然就如此讲规矩了?”
吕友讪讪地:“好日子来之不易,自当珍惜。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学习军纪吧?越学心里越是发毛。”
“放心吧,今日拿这个本钱,没人会说话的!”何立狞笑起来:“知道杨长贵吗?”
吕友恍然大悟:“严氏的客卿,后头却杀了严冬的一子一女,拿了大几千两的赏金呢!”
“夏将军很厌恶这个人!”何立道:“这家伙也知道自己下场堪虞,所以在宝瓶城潜伏了一段时间之后,准备逃往泰安城落脚。嘿嘿,咱们有知秋院的兄弟死死地盯着他呢!他还能跑”上天去!
“如果是这个人,杀了也就杀了!”吕友道:“奶奶的,当时我也在场呢,卡卡两声,两个小娃娃便被他捏死了。别人杀这两个娃娃,我没得什么话说,谁让他们姓严呢!他杀可就说不过去了,而且居然还杀得如此心安理得,不当人子的东西。”
“这人身上当有不少浮财!”何立道:“做了他,咱们啥都有了。”
“知秋院的兄弟?”
“自然也有一份,以后也入金宝的股,这些跑外勤的兄弟,开销大,也差钱呢!”何立笑道。
眼看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别人占的股份越来越多,金宝却是越来越开心了。
像这样的人加入的越多,以后赚钱的可能性就越大呢。
没有靠山,赚点小钱养家糊口也许很容易,但想要赚大钱,那就难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