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骥唇角划过一丝苦笑,他没有勇气跨过那条线,随后那杯酒一饮被他一饮而尽。 宴会结束的时候,他们五个人基本上都烂醉如泥。 宴会结束,旬骅的助理扶着他往酒店房间走去。 助理听到声音,猛一抬头,原来是尤灌老师,他不清楚旬骅和尤灌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态度非常礼貌地感谢道:“尤老师,没事的,我送旬哥回去就行,不麻烦您了。” 他打发走旬骅的助理,狭长的酒店走廊,此时只有两个人。 好热,旬骅试图用力推开这具热源,却被缠得更近了。 喝醉的声音比平时更软,旬骅意识不怎么清楚,身体也用不上力。他尝试拽开环住腰的手,但是最后却只是无力垂下。 “是你呀,尤灌。”旬骅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声音含糊,但是吐字却依旧可以分辨,带着醉意的声音略有些低哑,“你比之前成熟好多啊。” “我是不是应该一直装成长不大的孩子,这样你才会把视线放在我身上。”尤灌紧贴着旬骅,唇瓣触着他的耳畔,喃喃絮语,丝毫不掩饰声音中炙热缠绵的欲念,“可是我如果不长大,我就抓不住你了。” 尤灌拿出门卡,他扶着旬骅还没走进房间,身侧的光突然变暗了,一只手挡在了门上。 尤灌拧眉看他,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是你啊。” 厉玚轻笑,眉宇满是戾气,“我没说你不能进去。” 手臂上的痛意几乎让尤灌叫出声,他不过松了一下,整个人就从旬骅身上被扯了下来。 他傻笑了一下,鼻尖都有些红,平日那双清冷的眼睛,此刻潋滟着水雾,可爱到让人心生爱怜。 好像他们本就该如此亲密一样。 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一样,尤灌用力攒紧手,自嘲地笑了下,又有些不死心的看着他们。 旬骅的房卡被尤灌从助理身上薅走了,厉玚抱着旬骅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厉玚的手掌缓慢又轻柔地抚过旬骅的发丝,静静地凝视着他,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又活泼地落到旬骅的脸颊上,带来了一丝痒意。旬骅他不自觉地轻蹙眉头,他不想离开柔软的床,眼皮又渐渐变得沉重。 坐在那的是谁?!! 衣服和被褥相互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厉玚从浅眠中睁眼,欣赏了一会儿旬骅慌乱无措的神态。 旬骅双手抓紧了被子,紧张的吞咽,喉结滚动,仿佛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昨天晚上完全断片了,他记得乔骥后面帮自己挡酒,然后助理扶着他离开,后面什么都记不清了。旬骅唇瓣有些颤抖,心里的小人在发疯打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