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几个人都表示没问题。
旬骅摇头,“我行李还没收拾,一会儿还得洗澡,就不去了。”
尤灌眨巴了下眼,也跟着摇头,“我也不去了,有点累。”
一行人在二楼分开,旬骅和尤灌向卧室走去。
楼梯上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
旬骅抿了下唇,“你身上的伤还好吧。”
尤灌本来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当然没事啦,不用担心我——嘶。”
他的手滑了一下,没打开门,反而肩膀撞到了门上,好疼,尤灌脸皱在一起,心里臭骂,那个死老头下手真狠。
尤灌下意识地抬手想揉了揉那个地方,但那只手又从半空垂了下去,无力滑落到身侧。
他低下头,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一些,“我没事,旬哥,明天见。”
旬骅走到尤灌身边,帮他打开门,“进去吧,我帮你上药。”
尤灌摇头拒绝,假意拒绝,“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你。”
他越是推辞,旬骅越是坚定。
尤灌拗不过他,眼睛忽闪着,只好答应了。
旬骅:“药在哪里?”
尤灌指了指一旁的圆桌,上面摆着一瓶用褐色玻璃瓶装着的乳白色的药膏,看起来不像是买的,倒像是自制。
“是这个?”
尤灌点头,“我妈让家里的老中医熬的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比较有用。”
旬骅边走过去边说,“你把衣服脱了,我一会儿给你上药。”
尤灌的脸唰地红了,脑子里满是旖旎的想法。
旬骅转身,看到尤灌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低着头,碎发遮住了脸颊,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不脱,”旬骅蹙眉叹气,“你难道还以为我会因为这件事笑话你吗?你刚才肩膀撞门上那一下,声音挺大的,别旧伤没好就又添新伤。”
尤灌还是没动,身体却比刚才更加僵硬了。
旬骅把药放到床边,走到尤灌身边,“明天还要训练,你不上药明天会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