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那种情况下他都能爬起来,现在开局可比那时候好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怕。 电话那头秦刚正在被护士训斥,十分滑稽,听着让人发笑。 查房的护士看见了,严肃的批评教育了他一顿,正在给他换新的静脉输液针。 被教训了好一阵,秦刚再三保证,终于送走了护士。他拿起电话,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那护士就是太负责了,其实也不是很疼,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刚好像是早就知道旬骅会说这种话,不假思索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这个经纪人或许真的可以信任,他突然萌生出了这个想法。 秦刚准备挂断电话了,“唉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咳咳,这其实是个好消息,本来我打算一开始就说的,但是你看我这脑子,病了几天就开始糊涂,差点给忘了。《疑案》定档了,十一月二十二。等到那天晚上,我肯定会准时看的。” 挂断电话, 旬骅长舒一口气,他揉搓着后脖颈,另一只手揉着额头一侧的太阳穴, 试图缓解大脑的胀痛。但身体上的劳累和精神的疲惫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他不是真的天真又冲动、脑子一热就能撂摊子不干的二十岁。男团出道的确能给自己带来不少的益处,旬骅自我安慰, 眼底却失去了以往的神色, 嘶,自己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真够矫情的。 他其实也清楚,票数被反超的几率不大。但心底还存着一丝幻想, 毕竟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 旬骅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自怨自艾已经够了, 想点开心的吧, 再想下去他就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他不是故意偷看的,因为今晚情绪不好,训练完之后他一个人在外面散心,七拐八拐不知道怎么的就拐到这里了。 旬骅上半身靠在墙上,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随意地耷拉在身体一侧,他抬头似乎在看月亮,但是总感觉旬骅兴致不高,周身的气氛有些压抑。 本来,今天他心情还是不错的,但晚上的时候许安宾突然来找他了。 在确定参加《青春派》之前,两人的交集不多。最多的不过是见面后点头打个招呼。 钟锐立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先申请了一年gap year。如果按照原定计划,本来今年八月份,他就要启程去美国上学。但因为《青春派》,他又申请延长了一年gap year。 钟锐立虽然在公司表现不差,但这次欣辰娱乐主推的出道选手原本是许安宾。而且在钟锐立初舞台失利之后,公司更不怎么看好他了。但是后面,他的位次开始刷刷地往上升,在这之后才被公司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