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灌思索着,眉毛皱得老高,他托着下巴,一看就是在苦思冥想,但是半天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记不起来了。” 尤灌鼓着脸颊,悄悄抬眼看旬骅,他是不是没帮上什么忙。 尤溉眼中亮光一闪而过,他垂眸敛目,思考着开口,“那天我们离开拍摄大厅,刚乘坐电梯走到地下室,许方宾说他肚子疼,然后消失了大概十几分钟。” 旬骅没有想到尤溉这么直接,但是他还是点头,“的确如此。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怀疑他。” “啊?啊啊??什么照片???”尤灌惊诧地看看旬骅又看看尤溉,感觉自己陷入智商盆地,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自己给自己解释道,肯定是因为那天后面喝太多酒了,不然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件事。 “这么说,许方宾的确很有嫌疑了。”旬骅喃喃自语。 尤溉心里骂了尤灌一句,他要是真跑上去揍许方宾一顿,到时候那家伙大肆宣扬一顿,网络上颠倒黑白一番,这脏水更洗不干净了。 尤灌怒视尤溉,语气很冲,“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语气。你这是在怀疑旬哥,你要是这样,别怪我第一个翻脸。旬哥不告诉我们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在逼着他说什么。还有,到底什么照片。” 旬骅点开手机,递给尤灌,“那条微博已经消失了,不过我保存了图片。” 尤溉扶额:“尤灌,你还是等一会儿再说揍不揍的事。旬骅,如果你觉得这件事涉及你的隐私,当然可以选择不说出来。但是我想,只有知道事实,才能更好地揭穿谎言。” 旬骅点头,“我理解。其实就是那个森先生的妹妹是我的粉丝,我去那里只是签了几张照片,然后就离开了。” 旬骅耸肩,唇角微露嘲意,刘迎兴当然念头不对,奈何拍错了马屁,森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旬骅轻笑道:“我又不是刘迎兴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的想法。” “你们已经帮我很多忙了,我真的很感谢。”旬骅眉眼舒展开来,“之后的事情我会告诉我的经纪人。” 旬骅眼睛弯了弯,打趣着说,“会有机会了,那时候我找你帮忙。” 真是拙劣的安慰,旬骅温声回答道:“好,不会想太多的。” 旬骅唇角勾起。 外面昏黄的路灯很难穿过厚厚的窗帘,黑夜侵袭整个宿舍,视野里一片漆黑。 岳蓝旗明天就能回来,当面谈过之后,希望他可以顺利离开。秦刚和她是夫妻,也不知道两个人能不能达成共识,让他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