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很漂亮,连翘也知道自己很漂亮。 没有人能拒绝她一边取悦着自己,一边露出欣赏艺术品的眼神发出邀请。 连翘坐在旷野大腿处,低头看着旷野,对方的眼角带着薄红,眼里含着氤氲的水汽,嘴唇被咬得发白,那件又短又透的吊带没有脱下来,团在腰间,身t柔顺,固定在被连翘摆弄的姿势,看起来可怜极了。 旷野从床上坐起,这便与连翘靠得更近了,她开始垂眼脱衣服。 相b于旷野的高挑瘦削,连翘的身材如古典油画般美丽,曲线曼妙,瘦不露骨、丰不垂腴,散发着成shunv人的风情。 对方太沉默,连翘只好认真办自己的事。 都像水一样柔软的nv人,交叠在一起,耳鬓厮磨,喘息声交融,翻起了浪。 旷野除了克制地sheny1n,也不讲话,只将头埋在连翘的肩颈处,偷偷亲吻着连翘的脖颈。 但这毕竟是约pa0,连翘在x这方面很有责任心,上了她的床,就必须爽到下不了床,睡过的都说好。 白se纯棉的内k,已经很明显地晕染出了一片水迹。未免有点太sh了,连翘隔着内k亲了亲,嘴唇上都沾上了水迹。 然后她愉悦地替对方脱下了内k。 看起来还是很甜。 “不要咬,叫出来,我很喜欢你的声音。”连翘吩咐,语气g人。 她对待下面的唇,b上面的更为用心。 旷野那好听的sheny1n,便从上方传来了,她真的很乖。 舌尖密密匝匝地g画着唇线,捏着对方t0ngbu的手感觉到下方的t温正在不断攀升。空调温度已经调得很低了,连翘自己也在隐隐发汗。 然后用嘴唇抿住摩擦。 唇下的软r0u又sh又软,每一次t1an动,都可以换来对方的请求和甜软的sheny1n,yuwang驱使着连翘把头埋得更低。 “连翘,慢一点…” 旷野开始哭喊着sheny1n请求,连翘似乎一句也听不见,只能听到自己唇舌与sichu相触时发出的yi水声。然后又被只想索取的本x所驱动,持续折磨着对方的y蒂。 连翘知道对方快到了,继续用舌尖g缠,t1anx1挑动。 唇舌不再温柔,用上了牙齿,蛮横地、强y地碾磨。 “不接受口。” 一开始连翘还没发现,她枕在旷野的大腿上,脑部充血,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种颅内ga0cha0中,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没有jg力擦去脸上的水渍。等到稍微平息一点,才发现这件事。 “没有。”旷野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的ch0u噎。 “怎么了?” “那你哭什么?”连翘用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连翘回忆了一下旷野生涩的反应,“你是不是……没有ga0cha0过?” “真可怜。”连翘语气同情,表情却嚣张又欠揍,胜在脸太过漂亮,看起来只觉绚烂yan丽,别具一番风味的肆意。 旷野红着眼睛,想去拿床头柜上的ch0u纸。 旷野太乖了,乖到连翘忍不住想欺负她。 连翘的唇角扬了扬,感受着对方的舌尖在自己下巴上t1an舐,痒痒的。 唇舌交换之间,咸苦的味道被冲淡。 连翘用一只手抱住旷野的腰,一只手则从后方抵进顺滑的腿缝间。 只前后g弄了几下,手指便sh了个彻底。 旷野却逐渐僵y了起来,刚刚还沉迷在接吻中低喘,现在却停下了所有动作,连呼x1似乎都停止了。 旷野点点头。“你可以轻一点吗?” “你不喜欢进去吗?”这还挺正常的,每个人喜好不一样,有些人无法从t内获得快感。 连翘有些惊讶了,“你是不是……没做过?” 连翘沉默了会儿,一直生动又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困惑。 但她们现在除了cha入,其他也做了。 “想。”旷野没有露出一丝迟疑。 感觉自己身负重任,如果这次没做好,丢的不只是她连翘的脸。 真倒霉,她想。 这次不再是直奔重点的吻,她一寸一寸亲过对方的身t,亲得特别克制。 连翘将旷野抱在怀里,右手指尖顺利地找到了那颗膨胀的花核,用手指轻轻碾住r0u动,感受着花核再次充血肿大。 “y起来了。” 连翘手下速度加快,仍是轻柔地哄着她。“好bang,就是这样,乖nv孩。” 连翘抱住她,亲吻着对方的颈后,抚0着对方的身t。 她注视着旷野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只要对方一皱眉,她便将手指ch0u出一点;待对方露出渴求的神se,再一点点进入。 她将食指g起,轻柔地在甬道内壁按压,大拇指也按上了y蒂,保持着和食指一样的频率与力度,轻轻重重地触碰。 连翘弯起指节,在里面转了转,g弄了起来,将旷野送上了yuwang巅峰。 “要用指套。” 直到旷野终于平静下来。 “你不需要吗?“旷野软软地开口,她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呼x1,眼角更红了,刚刚流过泪的眼睛看起来亮得惊人。 旷野盯着她不说话。 旷野依旧不转瞬地看着她,让连翘回忆起刚刚她情动时忍不住的泣音、灼热的眼泪与身t里似乎流不完的水。 连翘有点意乱情迷,痒意似乎从身t最中心泛起,q1ngyu来势汹汹。 连翘半坐在床上,双腿随意地分开,露出成熟漂亮的花x来。 连翘的手熟悉地往下伸,两指将花瓣分开,中指在x缝里上下摩擦。 她用了点力,将两根手指cha入x口,一寸一寸探入。 连翘看着旷野水润的眼睛与泛红的眼角,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xr0u缠住了手指,急不可耐地x1shun。 “你能哭给我看吗?”连翘问,她喜欢将对方玩弄至哭泣的模样,这样她会b较有感觉。 连翘抚慰自己的动作并未停下,仍在xia0x深处中ch0u弄,口中也发出难以抑制地喘息,快感在逐渐叠加,但依旧是不够。 “那我可以掐你脖子吗?不会弄痛你的。”连翘带着喘息问。 连翘那只空着的手,便搭了上来,放在旷野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旷野轻微地发出了呜咽声,嘴唇张开,开始喘气,漂亮白净的脸也再一次涨红,眼底迅速地聚拢了雾气,似乎眼泪即将要掉下来。 但她依旧乖巧安静地在自己手心里,丝毫没有挣扎,用那双漂亮晶莹的眼睛看着自己,全然相信的模样。 连翘sh透了。 两只手都情不自禁开始用力,指尖g起,陷入nengr0u里。 “我没什么特别的x癖……” 她是真的有点累了,忙碌了一晚。 现在发泄后,感觉全身绵软。 “没有。”旷野声音很小,已经哑了。 旷野脸上露出迟疑的神se来,“连翘,可以让我试一试吗?” “现在吗? 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要弄虚作假。 “嗯。”旷野又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着她。 旷野低着头,看起来像被欺负了一般,委屈巴巴。 “哦。”旷野语气持续低落。 旷野敛眉给自己收拾g净。 “你要回家还是在这儿睡?”连翘打了个哈欠。 “可以。”连翘将旷野抱在怀里,闻到了对方发丝之间的香味,很好闻。 “连翘,我能不能0一下你的x?”旷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又软又甜的音se,跟撒娇一样。 温热的手心覆了上来。 后面就变成伸进衣服里肆意玩弄了,旷野学得很好,将rujiang用指缝夹住,往外拉扯,又用指腹绕着挑动,直至挺立。 su麻感从rujiang传来,电流从后脑勺一直顺着脊背向下,“唔…”,连翘忍不住sheny1n出声。 连翘坐起身来,把床头的灯打开了。 有点让人心动。 “你很想吗?” “为什么?”连翘当然知道为什么,但她喜欢听。 被人夸和被旷野这种甜妹夸,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 送佛送到西,毕竟别人是第一次,总要t验下睡与被睡,安得圆满。 她感觉自己脸上都散发着慈ai神圣的光。 连翘矜持地点点头,挺了挺x。 又随着牙齿的参与,痒意逐渐变成了肿胀,另外一边也被抓r0u着。 她开始无力抵抗,腰肢都在发软。 连翘感觉到旷野的大腿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偶尔会蹭到下面,带来不经意地浅浅的快乐。 这给连翘一种正在玩弄对方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起来,腰动得越来越快,快感缓慢但持续地叠加。她自己能感受到y蒂在逐渐肿大突出,然后从偶尔能摩擦到变成了每一次都能施加刺激,只是大腿过于平滑,又被连翘蹭得很sh。 直到对方换了个姿势,将大腿ch0u走。 “连翘,这样可以吗?”她柔柔的吻又落在了连翘的唇上。 膝盖很y,最敏感的地方被压在膝盖上那块凸起处。 连翘被对方的膝盖磨得声音都变了调。 连翘都有点不相信旷野是第一次了,但好像也没必要骗她。 紧闭的花唇都被磨开了,x口张开,在吮x1着对方膝盖上那块凸起。但又无法吞入,只觉一阵空虚难耐。 连翘爽得迷迷糊糊,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旷野在说些什么。 连翘抓住旷野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压。 她的腿心被旷野张口hanzhu了,用她那漂亮的、天生上翘的唇。 并不像连翘教的那样,对方没有一直在y蒂上打转,而是往x口去了,用舌尖在x口t1an过,然后试图往里钻。连翘只觉得自己被完全t1an开了,x1透了,蚀骨的快感攀了上来,一波又一波,花ye被翕张的小口挤了出去,将t下的那片床单打sh。 旷野依旧没有放过她,持续的吮x1,连翘红唇微张,不住地喘息,眼神涣散又迷离,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悬挂着的灯在旋转。 绽放的瞬间又似一整个世纪那样长。 这一对的车真的太长太长太长太长了。写得我失去了所有力气,幼儿园的车已经升级为大学的车! 旷野安静地抱着她,连翘能感觉到她的t温高得惊人,接触到的肌肤都散发着黏糊糊的汗意,呼x1也并不平稳。 连翘也没有jg力阻止,即使现在每一个细小的触碰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颤抖。 连翘才终于 开口就是胡说八道。 林瑾橙曾经情真意切地说过,“连翘,你要是个哑巴,那该多好啊。” “不记得了。”旷野也不好奇连翘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复,然后小心翼翼地亲她的脸,带得连翘的脸也sh漉漉的。 旷野又贴了上去,从后面抱着连翘,然后手开始顺着腰侧抚0。 连翘抓住她的手,“你g什么?” “不可以。”连翘拒绝得毫不留情。 但是她累了。 连翘浑身软得要命,都没有力气起来关旷野那侧的灯,要不然就这样睡吧。 “旷野,把灯关一下。” 连翘觉得旷野有点笨,那么明显的开关也看不到,但她懒得描述了,准备从旷野身上越过去,自己关。 压在软绵绵又香喷喷的身t上,确实很舒服。 趴在旷野的x口,对方的x老蹭到自己的脸,蹭着蹭着,连翘就忍不住含在唇间,咬了两口。 “咬疼了吗?”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又t1an了t1an,好好抚慰了一下。 “嗯。” “不用。” 连翘仔细观察了一下,可能因为旷野的皮肤太neng了,看起来确实很红。旷野那么乖又那么甜,也没有生气。“好吧。” 旷野的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腿根处0来0去,时不时碰到敏感带。 但也禁不住旷野一直0,0得她浑身su痒。 主导权还是在她手上。 旷野坐起身来,把手递给她。 她把头发撩到耳后,从指根处开始t1an。 连翘听到旷野忍不住小声地sheny1n了一下。 旷野的脸上全是红云,低垂着眉眼,似乎不好意思看她。 旷野抬眼看她,“嗯。” “那你还在等什么?”连翘拉着旷野的手指,用下身一点点吞入,b嘴唇还要热情地hanzhu了对方。 这个姿势,连翘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和幅度,每上下晃动一次,每扭一次腰,都可以用对方的手指,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 旷野便听话地把rujiang含入,用牙齿啃咬起来。 连翘开始无法控制自己呼x1的频率。她能感觉到旷野的左手正在顺着自己的脊背一点点往下0,激起一片战栗。然后抓住了腰侧,似乎在暗暗地加重了节奏缓急。在t内的手指也被不怀好意地g起,sisi地抵住那块粗糙的区域,带来激烈的快感。 旷野学得太好了,在最后那个瞬间,又用拇指sisi按住了y蒂。 如同亲自谱写了一场交响曲,从序曲到ga0cha0。 旷野也兴奋地过了头,在耳边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名字。“连翘…连翘…” 忍不住抓住旷野的肩头、背,五指sisi地扣进肌肤里。 大脑空白一片。 她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想,两个人呢,确实是b自己做,要更爽一些。 大概西出了哈萨克斯坦,西到土耳其了。 自己一次爽完了五年的份,接下来的五年都不需要梯子了,diy的时候可以靠这段回忆撑下去。 胡思乱想中,连翘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白皙的肩头和背,都是她昨晚ga0cha0时,抓出来的红痕。 连翘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还怪se情的。 毕竟她早上刷大众点评,发现最近店里没怎么送菜品来维护好评,评论太少,夹夹蟹已经快掉下45分了。 连翘殷勤地递了瓶旷野上次带来的纯牛n和袋装的小面包给旷野。 “旷野,你有大众点评吗?” “没事,微信小程序也可以,你能给我的店写个好评吗?” 连翘盯着她。 连翘认认真真写了一百八十字评价,然后把手机还回来。老板娘很漂亮。”、“炒菜很好吃”。 吃完饭,连翘又殷勤地把旷野送出门,“有空常来啊,常来店里吃饭啊。”最好多带点同事。 送完旷野,连翘又躺回沙发玩手机。 看起来还不错,个大,饱满,散发着清新甜蜜的果香,似乎鲜neng多汁,口感香甜。 怎么一点也不甜! 连翘在店里忙完这轮午高峰,坐在店门口看服务员打扫卫生边休息。 之前刚开店的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没心思想这些。毕竟餐饮是勤行,不能当甩手掌柜,全年无休,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日常运营每天都在抠细节,今天这里差一点,明天那里差一点,差来差去,店也快完了。 心思便活泛了。 漂亮乖巧,年龄适中,有正当工作,床上合拍。 自从上次约完,已经过了半个月,她中途和旷野聊过几次天,但对方好像很忙,回复消息总是不及时。 再一次礼貌地被拒绝了,对方说单位有事。 都是三十岁左右的nv人,言语间未尽之意,双方都心领神会。 却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 寸寸金:“10点之后有。”夹夹蟹营业到十二点,一般十点后,顾客就不多了,只需要留下两个前厅服务员和一个厨师守着便行。 寸寸金:“可以。”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水果,她挺想吃葡萄的。 更想吃旷野。 心情一好,她买了两个西瓜,给店里的人冻上了。 夹夹蟹是做江湖菜的,每天重头戏便是晚上生意,店里主要利润还是来源于酒水,最近暑期,正是旺季。 就连翘在这行经验而言,大部分顾客是吃不出来菜品味道好坏的,对一家店的评价更多来源于就餐时的感受,这便更需要维护好客情了。 喝酒的男人嘛,对着连翘,总是会在嘴上占几句便宜。 又给每桌送了盘凉菜。 “我先回家了。”时间也到了九点半,回家洗个澡差不多刚好。 小何是h市唯一一所高校的在校生,趁着暑期时间来店里勤工俭学,也赚点生活费。 连翘很喜欢她,总觉得小何有些像她妹妹。 考虑到这个,她一直给小何安排白天的班次,但另外一个服务员最近家里有点事,便私下和小何换了班。 叮嘱完后,才步履轻盈地回了家。 便匆匆去洗澡。 旷野:“连翘,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改天可以吗?” 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喝酒。 又有点烦。 酒意有点上头,连翘便想逗逗旷野。 寸寸金:“本来是想等你来t1ang净的。” 光线暧昧,身材凹凸有致,红se的yet浇在白皙的x口上,隐约可见薄薄的丝质睡裙下挺立的rujiang。 连拍好多张,又从中间选了张看起来最se情的发了过去,。 对方正在输入了很久。 然后, 正在输入几个字消失。 于是对话停留在了那张擦边照上。 起码回个收到吧。 连翘再次下定决心要戒酒。 小何的电话便打来了。 “老板,小张跟客人打起来了。”小何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平静的夜里炸开。 “没有,小张被蒋师拉开了,那个神经病男人现在也被他朋友拉开了。” “他们打起来了,用啤酒瓶子砸了,还在流血。”小何有些慌张。 “客人…客人在流血。” “你先不要慌,除了小张和那位客人,你和蒋师没有受伤吧?” “谁先动的手?” “他们现在还在店里?” “你现在去店外,不要进去了,先打电话报警,我现在马上过来。” 立马换好衣服出门,又在打车的间隙里,在手机上查阅了店里的监控。 无非是看着小何年轻漂亮,想让小何陪着喝几杯酒,小何不愿意,对方开始上手。 只是监控上,确实是小张先动的手,他先打开了对方想去拉小何的手。 她长得太漂亮,夹夹蟹又是主要靠酒水盈利的江湖菜,喝了酒,正常人都容易失控做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更不要说有些本就不怀好意的客人了。 连翘烦不胜烦。 如果今晚她在,或许事情不会到这一步。 小何在夹夹蟹的工作群里发了几张照片,店里一片狼藉,除了那桌醉汉与店里三个工作人员外,其他客人都已经离开。 连翘第一时间去看了小张的伤口,应该是不小心被砸碎的玻璃瓶给崩到手,现在用店里备用的医用绷带按压着,应该不算严重,但也需要清洁、消毒。 “非要我去点菜,陪他们喝酒。” “刚刚有两桌客人没买单,我让他们先走了。” “警察都来了。” 小nv孩哪遇上过这些事,心神不宁地抓着连翘的手不放开。 “没事,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又拿了纸巾出来给小何擦泪。 连翘不想听,无非就是那些。 警察便带着小张与那位还未清醒的客人坐上警车离开回派出所,警车只能坐五个人。 依旧是明晃晃的白织灯,藏蓝底白字的标语贴得到处都是。 小张的手还好,只需要清洁消毒缠上绷带。对方严重一些,需要缝针,又因为喝了酒,没办法打麻药,便y生生地直接缝。 待那个醉汉酒意消了大半,才对当事人双方进行了询问,记了笔录。 “对方不过嘴上说了几句,你听着就是了嘛。” “那你可以报警嘛。” “你先动手,错误就在你。” 所以连翘才讨厌警察嘛。 而且对方的伤口还b较长,如果构成了轻伤,小张需要负刑事责任,面临一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连翘拍拍她的肩膀,她自然知道这是派出所警察带着威b的说辞,那伤口构成轻微伤标准都够呛。 小张又气又怕,太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很是上头,吵着自己没有错,不愿意接受调解。 两人丝毫不诚心地互相道了歉,各自负责各自医药费,店里的损失也由自己负责。 结束完一切,准备走出派出所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今晚真是倒霉透了,但连翘也不能表露出来,她还需要安抚小张和小何两个小孩。 高挑纤细的身形,没什么表情也很漂亮甜美的一张脸,和平时披散着头发不同,此刻旷野把头发扎了起来,大半夜看起来都很jg神。 进门的时候,有人跟她打招呼。“回来了,匡警官。” 又有个穿制服的老警察对着旷野讲话,“匡野,你先来一下我办公室。” “是警察啊。”连翘想,“原来叫匡野。” 匡野的视线淡淡扫过,沉静又漠然,然后面无表情地与连翘擦肩而过,仿佛两人只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她想,这就没意思了。 两人最后一条消息依旧停留在那张擦边照上。 下一秒,她拉黑了匡野的微信。 前几 匡野像一阵风,路过了她,什么也没有留下。 其实后面想想,连翘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拉黑,朋友圈有个警察挺好的,说不定哪天就有事需要拜托对方,中国毕竟是个人情社会。 她当时拉黑的举动,颇为幼稚。 后来,当天在场的三位工作人员,连翘各自发了个一千块的红包安抚了一下。 后面盘算了一下,抛开店里当晚几千块的营业额,也没造成多大损失。 连翘熄了那些莫名的心思,还是准备专心ga0钱。 连翘之前便计划着再开家餐酒吧,现在年轻人回流四五线城市的趋势挺明显,带动着消费习惯也愈发年轻化了。 之后几天,连翘都顶着酷暑在h市里四处奔波,加了好几个中介,备选了几个面积、租金合适的铺面。 现如今所有的经验都是曾经踩过的坑。 总算也有些长进。 连翘在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小马一瓶。 而且离夹夹蟹不算远,这样一来,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连翘两家店都能顾上。 转让的这家店也是做的餐酒吧,厨房设施很齐全,这样能省很多厨房设备购买的费用。 只是转让费和租金都有些超出连翘的预算,需要再磨一磨价。 毕竟经济不好,开店的b较少,淡季也快到了,无论是房东还是现在的租户,应该有挺大的议价空间。对现在的租户而言,多拖一天,就需要多给一天的租金;对房东而言,他也不想店铺有太长的空置期。 连翘站在店铺门口,发现远远还能瞧见江北派出所门头那巨大的“公安”两字。 遇到就遇到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没到会影响连翘决策的程度。 “昨天我也带了客户来看,我看他们挺满意的。” 连翘笑了笑,“选铺子这事看缘分,我没那么急。” 一整套降低预期、制造焦虑的中介套路。 小马还想再劝。 便施施然准备离开。 一男一nv,男的不提,普通。 看不清楚脸,也能知道是个美nv。 连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果然。 “挺巧。”连翘想。 这颜se,这裁剪。 隔着车流,她们再一次对上了视线。 “连翘。”匡野却隔着街道叫了她一声,又向她快步走来。 连翘把她拉黑了。 匡野这才在第三天的中午十二点半离开了派出所。 匡野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被拉黑,以及具t什么时候被拉黑的。 原则上而言,值班是可以在派出所宿舍里轮流睡觉的,只需要有警情的时候醒来便是。但夏天正是警情高发的时间,江北派出所辖区内酒吧很多,一晚可以接到十来次报警,绝大部分都是酒后闹事。 jg神还行,她有点想和连翘见面了。 警力不足是常态,本就是九个锅盖盖十口锅 其实哪有什么智慧,不就是用基层警察的加班去填。 匡野不是在出警,便是在出警的路上。 今天预估着昨晚值了一整夜的班,照常理来说,可以按时下班,便提前约了连翘。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连翘之后,她总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 可能她本来就不太正经,以前的清心寡yu都是装出来的。 不然为什么连翘第一次约她,她就巴巴地去了。 匡野加了会儿班,才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刚准备离开江北派出所,去和连翘见面,便被叫了回去。 这个案子,是早上受害人来所里报的案,匡野记的笔录,立的案,最了解情况。 只好又取消了和连翘的见面。 同车的辅警和她聊起了前两天在社区里,给老大爷科普诈骗。 “凡是网上0tiao,一律都是诈骗。” “哪来的那么多美nv有空聊sao…” 匡野边听边看了一眼手机,脸在一瞬间变得血红,迅速把手机屏幕盖在了自己x口,又掩饰x地喝了一大口水。 “明天可以吗。”也不确定明天有没有时间,匡野把打出来的字一个一个删掉。 “想00。”血se继续上攀,匡野的脸红到了耳朵根,是不是太幼稚了。 但她,实在说不出来。 这时所里技术侦查岗的同事打来了电话,嫌犯最后一次出现在附近一条支路的监控里,匡野记得那条街上有好几家较大的洗浴中心和酒吧。 两位都是刑满释放人员,有过案底,强制猥亵罪、持刀抢劫与持械斗殴,特别典型的社会渣滓。 好言相劝是留给有必要的人,这种人自然有法律去惩戒。 匡野一个下潜,将他抱摔在地,又单膝跪在了他背上,sisi压制住,与辅警合力才将他铐住。 匡野不说话,只用执法记录仪将他的一言一行一一记录下来,未来都是证据。 其实做这行的,面对嫌疑人的威胁早已习惯了。如果真的怕报复,那警察的工作也就不用做了。 她以为她不怕。 大半夜在派出所见到连翘的时候,匡野有些惊讶。 短暂的意外后,匡野想到身后两名屡教不改、违法乱纪的嫌犯,与他们威胁自己时恶狠狠的眼神,她下意识撇开了目光,没有打招呼。 本想着待会儿ch0u空问问连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半夜在派出所,但讯问室不能带手机,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嫌犯不配合,审讯了八个多小时才结束,还需要做完文书工作,将嫌疑人移交到看守所。 她是警察,每天都会遇到这种事和这种人,连翘和她不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正午的yan光洒在匡野脸上,眼睛有些睁不开,头也因为睡眠不足在隐隐作痛。 该怎么办呢? 她真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