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魏梁去图书馆查阅资料。 但他没有图书卡，没法陪她进馆，只能等在外面。 多年之前世界大战爆发，n国擅自使用最先进的磁辐s武器，并恶意内嵌了黑客程序。 这是历史遭遇重大缺失与断层的时代，哪怕科技先进，图书馆依然是文明的重要存留地之一。 因此当她听见脚步接近，然后一抬眼看见周泽，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魏梁冲他笑一笑，说：“好巧啊。” 周泽望着魏梁，没有说话，而是先将手伸进衣袋关掉手机，那动作没逃过魏梁的眼睛，她垂眸看着，笑道：“科技都这么发达了，查资料还要翻纸质书，想见面还得等偶遇。倒像是越活越倒退了似的。” 如今他手里捏着几乎整个公司的技术机密，姚渊自然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要求他在公司封闭研发l，连私人手机里也内置了监管cha件。他见过什么人、讲过什么话，全都会被记录存档，以备查证。 5分钟足够他们聊许多事，魏梁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泽顿一顿，将书随手放回书架上。 他的回答很简洁，没留下任何深入交谈的切口，大概是不想违反公司规定。 “等等……班长。” 魏梁问道：“你还记得吗？我们那一届，每个人的毕业课题都是一个的ai机器人。临毕业前，学校要求收缴作品、禁止外流，你是班长，当时所有机器人都是你负责运送的。那些机器人……后来去哪里了？” 魏梁呆怔一晌，似是不si心，又问：“包括芯片？” 魏梁目光淡下去，周泽看看她，问：“怎么了？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又问起这事。” 周泽快步离开人工智能程序馆，经过咖啡角时，看见l-000坐在那里。 目光交触的一瞬，周泽恍惚一下，似乎在他身上看见什么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