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还没开口说话，钟柔说了：“没办法，这不是腿瘸了么。”
小姨子是天然的‘E人，成天大大咧咧的，开口问道：“你们这正规不？”
楚方在这家洗浴中心消费起码六位数，是正儿八经的大客户，因此面对小姨子的询问，连忙回答：“正规，有营业执照的。”
“那不去了，正规的谁去，我就要去那种‘歪的洗浴中心。”
洗浴经理：“歪？”
钟柔和楚方待一起时间长了，也学会几句川话，而‘歪字在川话中便是‘假的意思。
洗浴经理：“...
...”
不是，你个高中女孩子还要什么不正规的么？
楚方打断二人间谈话，再聊下去，他害怕这洗浴经理被自己小姨子套路了。
进入洗浴中心，轻声吩咐：“给她俩安排下。”
不需要说，洗浴经理随之点头，给二人安排了最好也是最贵的套餐。
“姐夫这么轻车熟路，你没少来呀。”钟柔说道，“给我封口费，否则我告诉我姐。”
楚方斜视了下：“你姐知道。”
钟庭月一直知道楚方有按摩洗浴，家里抽屉有各种的会员卡，其实她并不在乎。
假如楚方有邪念，勾勾手指，想找他的人能从魔都排到京城。
而抛开世俗观念，按摩是修养身心的方式。
楚方腿伤，没有按摩，坐在楼下，看着外面的风景，风吹着树枝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楚总您喝什么？”洗浴经理将那二人安排好，快步走过来，问道。
“一杯清水。”
“好的。”洗浴经理点头。
一会儿端上一杯清水，很识时务地退下。
楚方摇晃着腿，给钟庭月发消息。
【恋爱单排选手：钟总，现在我在洗浴中心，请求指示。】
【恋爱单排选手：请问我是点666还是888，亦或者999。】
【望舒：...
...】
【望舒：你带我妹和文清去洗浴中心？】
【望舒：火冒三藏
【恋爱单排选手：人总要经历点什么吧，我是在教她俩。】
【望舒：你真行。】
【恋爱单排选手：你吃醋了？】
【望舒：我吃醋了，我太吃醋了，酸死了。】
见此，楚方感觉很是失败。
自己都到洗浴中心了，这婆娘字里行间没有任何波澜。
二人聊了几句，钟庭月继续工作，而楚方坐在轮椅，望着外面，有些技师好奇窃窃私语：
“哎，那是谁呀？坐在咱们这里，经理还那样毕恭毕敬。”
“那是楚总，我们的VIP客户，花了好多钱在这里。”
“哦，原来如此。”
“果然，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即便丑陋或者帅气，都要到这种地方来。”
“那你可错了，楚总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到我们这里无数次了，没有约过一个技师，即使有女生愿意跟他出去，他也是摇头拒绝，而到这里来只是按摩休闲一下，简直是个奇葩。”
“我不信。”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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