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时雨轻哼一声,抵在她肩上的手泄了力。“咔哒”一声门打开了,时雨一把抓住门框,怒目盯着纪岚语。纪岚语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干脆靠在墙上,神情自在慵懒,似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说吧,又想怎么样。”“就只在房间里待一会儿,你什么都不许做。”“哦?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时雨被问住,脸又红了几分,圆润的杏眼微垂,慌张的样子更像小白兔了。“怎么不说话了?”纪岚语靠近,用鼻尖蹭她的鼻子,“还是你其实很期待发生点什么?”“才没有!”时雨委屈地看她,“分明是你,你总是……”她说不出口,干脆把脸转到一旁,不再看那张带着戏谑的脸。纪岚语很轻地笑了一下,踢开门走了进去。房间不是很大,布置得也简约大气,色调以灰白为主,却没有时雨以为的那么沉闷。“你好像很意外?”时雨把手放到下巴上,做沉思状。“也不能说是意外吧,就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像个活人。”那不还是意外吗?而且“像个活人”是什么形容?“你这描述,不像好话啊。”纪岚语从后面抱住她,语气有些低沉。时雨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往旁边瑟缩一下,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是好话啊,夸你呢。”声音多少有点心虚,纪岚语不拆穿,顺着她的话说。“那再多夸夸,我还挺喜欢听你夸我的。”不等时雨开口,纪岚语就掰着她的下巴吻住她,很自然地撬开她的牙关,由浅入深的翻搅。时雨没有抵抗,而是顺势与她唇舌交缠,让彼此的气息互换,心跳同频。不知怎么就跌到了床上,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胸。前一凉,时雨理智回笼了几分,用水雾朦胧的双眼看纪岚语,三分委屈七分迷离,诱人至极。“不*是说好不做什么吗?”声音细细弱弱的,还带着点沙哑,配上她粉润的脸,活脱脱就是一颗软糯可口的桃子。纪岚语眼皮垂下,细长的狐狸眼变成凤眼,漆黑幽邃得瞳仁闪烁着刚燃起的欲。她盯着那颗桃子,忍住想立刻咬一口的冲动,问:“那停下?我听你的。”时雨一愣,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往这种时候纪岚语总是独断专行,突然把主动权交给她,倒是没法干脆利落地说停下。毕竟她也挺乐在其中的,嘴上说两句拒绝的话,只是欲拒还迎罢了。纪岚语技巧很好,每次都让她很舒服,就这么停下实在太可惜了。“嗯?小妈,快告诉我啊。”纪岚语催促她,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时雨看她一眼,满脸羞涩:“就、就这样吧。”“就这样是哪样?你要明确地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啊,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我不理解不了。”时雨刚要说就看到纪岚语脸上的促狭,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耍了。“又捉弄我!”她一把推开纪岚语,想穿衣下床,被一把捞进怀里,吻像密集的雨点般落下来,让她没有招架之力。“生气了吗?我是小辈,小妈要对我多一点耐心。”纪岚语一边说着一边咬她的脖子,手从蝴蝶骨抚下,指腹很轻的摩挲光滑的皮肤,感受小兔子的战。栗。纪岚语的手像火种一样,所过之处燃起了熊熊大火,烧的时雨连骨头都是酥的,神思也随之一同覆灭。脑袋昏沉着,眼前像遮了一层雾,恍惚中她只能看到纪岚语那双狂热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迷乱的脸,极度的兴奋使得她的眼眶通红,像一只蛰伏许久,终于看到猎物的野兽。时雨害怕地想:自己会被吃掉吗?心脏颤动,体温飙升,全身血液聚集在同一处,让她躁动不已。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兴奋。她或许疯了。时雨勾住纪岚语的脖子,呵气如兰:“快点……”纪岚语一怔,眸色深了很多,“你说什么?”时雨不肯再说,趴在她的肩头哼唧,纤细的腰肢扭动,魔魅一样散发诱人的甜香。纪岚语喉咙滚动一下,哑声说:“小妈乖,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时雨不知道她为什么执着于那两个字,但她浑身发软,身体深处像有蚂蚁在咬,一秒都等不了了。“快点!我让你快点!磨磨叽叽的是不是不行?”她用愤怒的语气小发雷霆,但因为声线过于甜美,再加上被高温熏得发紧的嗓子,听起来就像在撒娇。纪岚语翘起一边唇角,笑得很是狡黠邪恶,危险系数直线上升。“别这么急,很快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接着“刺啦”一声,时雨的蕾丝胸衣破了,两只小兔跳出来拍在纪岚语脸上,她陡然呼吸一滞,眸色彻底暗下了去,眼中只有欲。在肆虐。时雨的心疯狂跳动,大有从胸膛蹦出来的趋势,喷洒在皮肤上的热气快要灼伤皮肤,她不由去推纪岚语,却被抓着手按倒。“我还没证明自己行不行呢,小妈可不能临阵脱逃。”时雨嗫嚅道:“我我知道你很行了,快放开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