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含着泪,弱声问:“非要这样吗?”“不这样你会痛的。”纪岚语声音温柔,说完还用脸蹭蹭她。时雨盈盈垂泪,声音略微哽咽:“可是……你不能自己做吗?我不想……”“小妈没听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道理吗?”“没有,没听过,快放手!”时雨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有种陌生的感觉向她席卷而来。不行,再这样下去会……纪岚语只当没听到,继续未竟的事业,在那一点上反复。直到——“唔!……纪岚语!”一声惊呼,时雨彻底软在沙发上,像融化了一样“流”下去。纪岚语一把将她捞起来,放到腿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时雨双眼迷离,水雾凝成眼泪往下掉,加上绯色更深,红唇微张身体颤抖,充斥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欲。气。纪岚语盯着她看了十几秒,使劲抓住了她的腰,手指陷进软肉里,勒的那截小腰更细。“小妈,腰再下去一点,把屁股抬起来。”时雨视线模糊,连带着耳朵也不好使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但她不照做没关系,纪岚语自会教她,而全身无力的某只兔子,根本无力反抗。最终,纤腰塌下去了,屁股也撅起来了,任凭她再怎么抵抗,还是要随着洪流沉溺于愉悦。沙发套被揉皱,斜斜地掉到地上,上面间或有水渍,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别的。时雨的声音沙哑细弱,一声声叫着纪岚语的名字,对方闻声会给她一个吻,但不会停下。不知在这里度过了多久荒唐时间,纪岚语终于将她抱起,抬步浴室走去。时雨伏在她怀里,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含混地说两句,像在呓语。纪岚语靠近问:“小妈,你说什么?”刚才想说什么她忘了,但当下有更要紧的事。时雨用酸软的双臂攀住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耳朵,宣泄似的磨了磨。纪岚语脚步顿了一下,然若无其事地继续走,赤红的眼眶让茶色瞳仁显得更淡,眸底却是晦暗的。“不要再叫我小妈了,我们都这样了。”“这样了就不能叫了吗?我觉得你很喜欢啊,每次我在你耳边说这两个字,你里面都会变jin……”后面一个字只有很浅的音发出来,因为时雨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巴。时雨怒目圆睁,用眼神警告她:再说这种话就咬死你。纪岚语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让这个吻持续得更久,等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两人已经坐到浴缸里了。时雨靠在纪岚语身上昏昏欲睡,对方则蠢蠢欲动。每次要睡过去,总有些不和谐的事打搅她,几次三番之后,她忍不住了。愤然转身看向纪岚语,气鼓鼓地盯了她许久,这期间纪岚语的表情虽无变化,唇角却一点点勾起。“怎么这样看着我,还想要?”“才不是!”时雨无能狂怒,狠狠拍了一下,反倒给自己溅了一脸水。于是她更气了。纪岚语往前倾身,捏住她的后颈亲她,将她脸上的水渍吮掉,唇从额头一直游到脖颈。时雨紧张的不行,见她停了松了口气,但很快纪岚语就用行动证明,这口气松得太早了。“喂!纪岚语,不是结束了吗?”“谁说的?”确实没说,只是时雨自己以为的,毕竟那么多次,就算是铁人也得休息一下,显然纪岚语比铁人更胜一筹,是个纯色批。浴缸里空间狭小,更加无处可躲,只能任其予取予夺。水声激荡,时雨艰难地往外爬,手刚抓到浴缸边缘就被拉了回去,她跌进水中,浑身都在颤抖。纪岚语满脸兴奋地看着她,吞咽的声音比水声还大。浴室里雾气氤氲,遮掩人的视线,时雨只隐约看到纪岚语眼底的狂热,还有无法忽视的占有。又过了很久,久到时雨完全说不出话,意识也昏沉迷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她只记得纪岚语把她抱出浴缸,轻柔地为她吹干了头发,用柔软的浴巾将她裹住,之后的事就没什么印象了。做了一晚上诡谲的梦,醒来后久久不能回神。不算是噩梦,相反,是一个很美好的梦,因为她记起了很多被遗忘的人和事。原来那些存在于记忆中的名字,不单单是小世界的人物,还是得到过她的心,跟她亲密无间的人。“吱呀”一声,门从外面打开,纪岚语穿着不合身的睡裙进来,因为尺码太小,几乎遮不住什么。见她盯着看,纪岚语说:“穿了你的睡裙,不介意吧?”时雨心想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虽说昨晚已经充分了解过彼此,但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还是会心跳加速。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明艳大气,像精致的洋娃娃,纪老头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女儿,肯定是随了母亲。这样想着,时雨脱口而出:“你妈妈肯定是个美人。”纪岚语表情微变,没有立即回答,时雨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莫名地紧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纪岚语走到床边坐下,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到腿上,张开双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