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被拨开,贴上来的是与花瓣截然不同的东西。柔软,湿滑,带着炙热的温度。时雨猛然一缩,眼里的泪飙出悉数被花朵吸收,喝饱了之后的花显得更艳丽。毕竟已经有过很多次,她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这次与以往又似是哪里不同,因为被温柔抚慰的地方不止一处。藤蔓从纤细的脚踝绞缠着网上,在白皙的腿上留下红痕,丰盈的腿肉被勒出,为这绮靡一幕增添了难以描述的色。气。扶吟垂眸看着,喉咙滚了好几次,才忍住想把她直接吃掉的冲动。小兔子太娇弱了,不能太粗鲁,不然她会害怕的。尽管心里这么想,齿间却仍加重了力道,叼着小可怜咬磨,引来小兔子一声闷哼,花枝乱颤。时雨下意识挣扎,手上的藤蔓绞的更紧,让她整个人悬空起来,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她呜咽着抗议,声音被遮挡后变得沉闷,七零八碎的听不清楚。不过扶吟也不想听清,只觉得她哭泣的样子无比诱人。时雨越来越没有力气,双腿直发抖,而那灼热的唇齿让她的脑子变得混沌,浑身滚烫不已。手腕被磨出鲜红的印子,本该感到疼的,但现在身上每一寸皮肉都在发酥,这点疼痛反倒没什么了。那些花在身上爬动,掻的皮肤又麻又痒,再加上别的的浪涛,她已经抖个不停了。遮在眼睛上的花倏然离去,她的眼前有了一点昏暗的光。等眸中水雾退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跪在她面前的扶吟,那双幽邃如暗夜的丹凤眼紧盯着她,里面是能将她吞噬的火。心脏猛地一颤,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好像更加兴奋了。扶吟抓着她的腿勾唇:“就这么喜欢我跪在你面前?”角度很巧妙,让时雨有种自己处于上位的感觉,其实掌控一切的从来都是扶吟。紫色的花朵从她的后颈攀上来,擦掉她脸上的泪,花瓣在黑夜中发着淡淡的光。那幽暗的光一闪一闪的,明灭之间映的她的脸瑰丽鲜嫩,比花还要美上三分。扶吟自然也看得见,毕竟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眼”,而她的眼睛,只需要注视着眼前的“春色”。在时雨的呜咽声逐渐拔高时,她放开了娇艳欲滴的脆弱,拉开距离看着时雨的反应。时雨仰着脖颈等预期中的激烈来临,喷发的火山却戛然而止,一股巨大的空虚向她袭来,她感到无比的难受。她缓缓低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扶吟,可怜巴巴的。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这么这样看着我?你一直嘤嘤哭,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时雨气得鼻间发酸,噘着嘴强忍泪水,抬起腿提了她一下。“那你让它们放了我。”“我也想啊,但它们太喜欢你了,好像有点失控。”时雨看看手上的藤蔓,上面开出了无数白色小花,见她转头纷纷舒展开来,盛开到极致。贴覆在她后背的花也游移到她面前,展开层叠的花瓣蹭她,趁机洒下花粉,香的熏人。它们越缠越紧,似乎想要独占时雨。时雨被吓到了,求助似的看着扶吟,扶吟眉尾微挑,露出意味莫测的笑。“想让师父帮你?”时雨点头,小脸皱巴巴的,更可爱了。扶吟唇角弧度扩大,缓缓直起身来,手按在那些花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时雨感觉脖子痒痒的,心口热热麻麻的,似有一根羽毛在轻挠。她瑟缩一下往旁边躲,扶吟趁势让她靠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脖颈,在青色血管上刮蹭。时雨颤颤巍巍地靠在她身上,脸埋进她的颈窝,又小声哭起来。“又哭了?哪里这么多水?”时雨知道她问的不怀好意,羞愤地说:“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会……”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于是她哭得更难过了。扶吟吮掉她的眼泪,柔声说:“莫哭了,再哭待会要缺水了。”时雨瘪着嘴说:“那你让它们别缠着我了,太可怕了。”“你这么说它们要伤心了。”扶吟随手一挥,那些花朵立刻散开,变回原来的样子和高度。它们不如先前那般娇艳,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好像真的在伤心。时雨看一眼就收回目光,并且暗自松了口气。就算它们有自己的意识,但现在比较可怜的是她,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哪有心思管花花草草?“师父,我不想这个样子站在这儿。”赤身被不知名的藤蔓吊在花园里,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可一想这是扶吟做的就合理了。变态的性癖哪能用常理来判断,是她单纯了。扶吟闻言扣在她的腰上的手一紧,抓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唇也附到了耳边。“那你想用什么样子?”这是重点吗?时雨张嘴咬住她的耳朵,来了个先发制人。扶吟“嗤嗤”笑起来,心情好像很不错。“我咬你你还笑?”时雨小声问。扶吟在她颈间蹭了蹭,转头看着她,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柔情和宠溺。“没关系,我喜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