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不要了。”她抱住扶吟的脖子,脸埋在她颈窝蹭着撒娇,温温软软的,可爱到让人想……扶吟受着她的讨好,却没有放过她的想法,这才哪到哪?阳光明媚的日子就是要在床上度过啊。小兔子又香又软,抱在怀里像棉花一样,只要轻轻戳一下,她就抖一下。她觉得这样很好玩,手在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摩挲,莹白肌肤上留有红莓,从蝴蝶骨开始就变得密集,看起来格外暧昧。扶吟很轻柔地抚她,后又捏着她的后颈为她按摩,时雨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懒洋洋地伏在她怀里,脑子都转不动了。阳光已有了西斜之势,从小窗照进来,几缕洒在地上,几缕照在时雨脸上,显得她的肌肤莹润剔透,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揉着细颈,扶吟问:“我按的舒服吗?”“唔。”时雨很低地哼一声。见她带着睡意,扶吟唇角翘起,故意引诱。“那你想更开心吗?”时雨迷迷糊糊的,随便回了一句就把脸埋进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去。笑容从眼睛里漫开,扶吟狭长的凤眼像月牙一样弯下来,里面满是柔情蜜意。她把人往上掂了掂,让她完全趴在自己身上,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抚。“小雨,可以吗?”要得到确切的回答才行,不然小家伙又要闹了。时雨睫毛眨动两下,眼睛睁开一条缝,“那你别打扰我睡觉哦。”最后一个字尾音向下,莫名有种娇俏,听了心里痒痒的。“好,你睡吧,师父会注意的。”但这话是十足的假话,就算是水轻柔拂过都不会感觉不到,更何况是手呢。可扶吟又真的很温和,一点没有增加时雨的负担。睡倒是可以继续睡,就是时间久了有点难受,跟怎么都挠不到痒处似的。每次快要到那了,扶吟就停顿一下,不知道是真的在照顾她还是故意的。但先前是她吵着说不要,现在如果提出来的话,多少有点难为情。钝刀割肉,备受煎熬,时雨稍微地扭了一下。扶吟把她往上提了一下,唇贴在她的耳畔,刻意压低声音呼气,毫不掩饰地在引诱。“乖宝,怎么了?”时雨用水汽迷蒙的眸子看她,漆黑瞳仁被雾气遮住,里面流转着些许哀怨和渴求。她咬着唇低下头去,欲说还休。扶吟看着她娇嗔羞怯的模样,呼吸倏然一滞,诱人不成被反被诱,反倒是看似柔弱的时雨占了上风。这下什么戏谑捉弄都没了,有的只是从心底生出的欲,和想要看到她意乱情迷的贪婪。陷入欲。情的时雨是何种样子,她早就见了很多次,可还是忍不住想要看到,从那种迷离脆弱的脸上,看到与以往不同的东西。“小雨,舌头伸出来。”时雨听了主动去寻摸她的唇,还没亲上去就张开了嘴。唇齿纠缠,气息逐渐炙热,彼此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两人都没了开始的克制。扶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诱,时雨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全都给了。时雨轻哼一声,抓紧了她的肩膀,她似乎正在经历“痛苦”,整个人抖得厉害。“师、师父……”时雨抬起头,用泪意盈盈的杏眼看她,视线似乎有些失焦,颇为可怜无助。巴掌小脸上铺了一层绯霞,洇出纯净的红,像被风吹动的桃花,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不由使人心生怜惜。扶吟的心一再悸动,心脏不像话地敲打着胸膛,让她变得不再像她。于是她决定,狠狠疼惜怀里的小家伙。“乖乖,你刚才想说什么?”声音温柔,还贴着她的侧脸蹭,跟在抚慰她一样,时雨自然不会过多怀疑。她饱满的红唇张开,说:“师父,太深……!”声音被击成碎片,只有闷哼是清晰的,眼眶里凝着的泪水掉下,仿佛珠串被扯断,一颗颗滚落在地。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濡湿,显得更加纤长,根根分明,眸中明晰地露出埋怨和嗔怪。轻瞥一眼,她就委屈巴巴地哭了。扶吟啄她的嘴角,舔掉滑下来的泪珠,眼底翻涌着深沉的欲。海,将眼睛都烧成了红色。“怎么又哭了?”话是这么说,可她分明就很兴奋,像个变态一样紧贴着时雨的脸,准备随时把她吃掉。“小雨是水做的吗?”时雨泪眼迷蒙地摇头,面颊泛粉,像一颗止水饱满的蜜桃。扶吟意味不明地一笑,把手伸到她面前,“那这是什么?”时雨看到的第一眼就偏开了脸,肩膀轻微战栗,手往外推着扶吟。“您回自己的住处吧,我的床太小了。”在扶吟看来,她特别的赶人方式也透着可爱,很符合她呆萌的兔子属性。而且在与她亲昵,动情的时候会更直白大胆,而一旦回到现实,就用相对有距离感的“您”来敬称。好像在强调她们的身份和年龄差距,又好像只是在闹别扭。“我真的走了你不会生气吗?”扶吟的唇角始终保持着两个像素点的弧度,看似似笑非笑,实际这已是她心情很好的证明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