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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吟从耳尖咬磨到耳垂,叼着那一粒珍珠似的耳垂不放,呼出的气息炙热潮湿,悄无声息地流到时雨的脖颈和耳后。这两处恰恰是她最为敏锐的地方。感受被放大了数十倍,时雨被激得骨肉发。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师父,求您放开我!”她用手去推扶吟,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扶吟先前觉得她的害羞和抗拒都是情趣,并没放在心上,可现在这股力并不小,就像真的想要逃离。眸中的笑意荡然无存,箍在时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小兔子做错了事不认错,还想逃跑,该怎么教训她好呢?漆黑的眼瞳晦暗依旧,眼波流转间,恶劣的玩味已经有了雏形。“放开你之后呢,又想躲着我吗?小雨,你对我做了这种事,连个交代都没有,我真的很伤心。”时雨推拒的动作倏然停下,茫然无措地望向扶吟,她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醉酒并不是免死金牌,尤其她冒犯的还是自己的师父,直接罪加一等。酒后乱性乱到师父身上,做了那般亲密之事,若是传出来,师父的声誉肯定会大为受损。师父这么做的意图,难道是提醒她守口如瓶?恍然大悟,脑子一下就清明了。时雨仰头看扶吟,双手抵在她的肩上,纤瘦的小身板一缩,显得更加娇小。“放心吧,您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徒儿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扶吟不知是气还是该笑,自己一个人乱想一番,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不说,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扶吟伸手摸摸她的头,说:“这小脑袋瓜能记住修炼秘法就行,深奥的事情少想。”扶吟眨巴一下眼睛,无辜又可爱。付吟心里的躁郁更甚,狠抓了一下那截细腰,触手肌肤细腻,手指在上面打滑。“意思就是,既然对为师做了那种事,便要对我负责。”时雨脑袋灵光一闪,小声嗫嚅道:“您能推开的……”“推开了,你哭着上气不接下气,还威胁我,说如果不让你抱,就断绝关系。”“啊?!”时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觉告诉她自己没那么大胆,可欺师灭祖的事都做了,这么说话好像没什么毛病。“记忆不是都给你看了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扶吟的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脖颈,很轻地啄着。就是因为看了记忆,才会质疑这话的真实性,但她没有胆子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咦?脖子怎么痒痒的?时雨低头,又被吓到,心乱如麻不说,脑袋也开始罢工,唯有身体的感受最诚实,一点都不抵触扶吟的触碰。“师父,您怎么……亲我?”扶吟从她颈间抬头,眸中跃动着暗光:“上次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扑倒,不该让我讨回来吗?”“不、不该。”时雨用最怂的语气说最刚的话。“嗯哼?”扶吟轻哼一声,张嘴咬住她颈侧的嫩肉,牙齿用力研磨。时雨感受到的除了疼,更多的是麻和痒,因为离心口很近,很快就传到了心里,心脏因此加速跳动,血液也冲向头顶,将本就迟钝的脑袋击得更混沌。“唔……师父,不、可以……”尽管竭尽全力想从虎口里出来,可发软的双手却没有给她多大的助力,一来二去反倒窝进了对方怀里。扶吟的吻已经到了锁骨,唇舌都在吮。舐,每一次呼吸都灼热不已。怎会如此?时雨大骇,急得哭了起来。听到她的抽泣声,扶吟直起身看她,眼里掠过一丝幽晦,捧着她的脸吻上眼睛,吮掉涌出的泪珠。“别哭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不做了。”时雨抽搭着,思绪一团乱麻,按理说这是个好机会,可她就是不想不明不白地做这种事。就算喜欢,她也不想随便交付自己的身体。“师父,您为什么要跟我……?您知道的吧,我们是师徒。”时雨鼓足勇气,惴惴不安地问出来,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她也想知道师父是不是有点喜欢她。任由喝醉的她耍酒疯,不责罚也不生气,还抱着她肌肤相亲,如此种种好像都在说明一件事。时雨忐忑地想,自己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扶吟肩膀抖着,脸色也不好,以为是自己勉强了,捞起旁边的衣服将她裹住,松开环在她身上的手拉开距离。“是我考虑不周,吓到你惹吧?对不起。”时雨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就像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冷得牙齿打颤。她想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明确的答案,师父不愿正面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可能师父想要的,只是跟她水乳交融,至于其他的,便是她的肖想。时雨脸色苍白地摇头,豆大的泪珠甩得到处都是。“没关系,我没事的。”扶吟看得心疼极了,她想起那晚时雨抱着她说喜欢,心就像被什么拉扯着,又酸又痛。跟喝醉的人计较什么,醉话又怎么能当真?她伸手为时雨拢紧领口,擦掉她脸颊的泪,“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你若不想见到我,我会去别处住。”扶吟起身,摸摸她垂着的小脑袋,“休息吧,今夜你也喝了酒,说不定醒来就忘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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