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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到哪去?”肩上传来刺痛和麻痒,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时雨实在受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敖雪一瞬间理智回笼了,连忙放开她的肩膀:“咬痛你了吗?抱歉,我太兴奋了。”“不、不痛……”时雨的声音娇弱软糯,“别再逗我了,快点。”敖雪喉咙一滚,眼神顷刻晦暗:“小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时雨转头看她,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晨间带着露水的桃花。她动了动红润的嘴唇,带着哭腔说:“要你。敖雪,我想要你。”听到这句话后敖雪的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那根一直绷着弦断裂,理智七零八落。她低吼一声将时雨抱得更紧,龙吟出口之际,那条五彩斑斓的尾巴缠住时雨的双腿,在其间游走攀升……她的脸颊和脖子隐约浮现青色鳞片,眼睛也变得幽邃危险,完全成了只有本能的兽类。时雨无意瞥到她眼里的贪婪,吓得心里一紧,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自身体深处滋生,让她变得焦躁不安。“敖雪,敖雪……”她抓着敖雪的手,用双腿去蹭她的尾巴,看似无意识的动作,却充满了魅惑和引诱。敖雪掐着她的脖子与她亲吻,与此同时,蓄势待发的龙尾也游进了巢穴,末端被温热包围。时雨闷哼一声泪水滚落,被敖雪抓到空子撬开齿关,为所欲为地攫取掠夺,怎么吃都吃不够。渐渐地,时雨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少,敖雪却还抓着她的脖子,不停厮磨吮。咬。唇齿纠缠,彼此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不断攀升的体温将空气都蒸得潮湿炙热。时雨轻哼着抗议,声音还没亲吻的声响大,再加上敖雪完全沉浸其中,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斑斓的尾巴被水浸润之后,变得更加绚丽多彩,时雨白皙的腿被鳞片刮蹭,红了好大一片,有种莫名的色气。时雨四肢发软,完全瘫软在敖雪怀里,察觉她情况不对,敖雪这才颇为不舍地放开她。甫一呼吸到新鲜空气,时雨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她满脸通红,咳出生理性眼泪,可怜的模样让敖雪神色微变,产生一种诡异的心理。好想看她哭,好想看到她乱七八糟的样子,好想让她凌乱崩溃……敖雪噙住时雨的脸颊,低声说:“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变得这么放荡?”时雨没想到她会用这么下流的词语,略一愣怔之后,委屈地红了眼,泪水控制不住地掉。“你胡说,我没有。”“怎么没有?你自己看。”敖雪把龙尾举到她眼前,上面晶莹的水渍让她无从抵赖,时雨移开目光,仍旧否认。“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时雨哭得很伤心,敖雪却只想欺负她,她扣住时雨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你这副身子,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撑住的?”时雨眼里闪过羞耻,挣扎着将脸转到了旁边。这样一来,敖雪就什么都知道了。“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玩儿?”时雨哭着摇头,想从她怀里逃出去,但她的力量在敖雪看来,就跟小兔子没什么两样,怎么可能挣脱得了?敖雪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腿抱起来,像抱小孩解手那样,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龙尾的行动轨迹一览无余,敖雪哑声问:“乖宝,喜欢吗?”经过刚才的羞愤,时雨已经不那么抵触了,她虽不敢去看,却还是如实回答说喜欢。敖雪低笑一声,又问:“那喜欢这个还是喜欢自己来?”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时雨感觉自己快要被热气烧死了,但某只龙就是不放过她。尾巴快速搅动几下,敖雪贴着她的耳朵:“小乖,说话啊,更喜欢哪个?”“喜欢你,别问了!”时雨拔高声音,说完后整个脑袋都在冒烟。敖雪翘起唇角,笑得非常满足,当然该做的也没落下,龙尾舞出残影,时雨在她怀中不停瑟缩,背部弓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这么玩了一遭,敖雪开始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她揽着时雨的腰为她换个位置,咬着她的唇问:“谷秧睡过这张床吗?”时雨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天才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怎么可能睡过我的床?”敖雪眸光幽暗地看着她,就像正宫在质问出轨的妻子。时雨气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她伸手推敖雪,哽咽着说:“放开我,我不要太好你了。”敖雪像个痴女似的笑起来,扣着她的后脑勺亲她,“是取悦,我的小雨实在太乖了,连这两个字都说不出口。”时雨左躲右闪不肯让她亲,但哪能躲得过诡计多端的龙,不让她亲嘴她就亲别的地方,弄得她浑身虚软无力,只能乖乖伏在她怀里。雨势渐大,风吹得窗户“嘎吱嘎吱”地响,但无论外面情况如何,室内却是一片春色旖旎。正在兴头上,哪有空管外面的疾风骤雨?敖雪扣着时雨的腰,坏笑着说:“乖宝,你还没回答我呢。”时雨累得够呛,哪有工夫搭理她?她的双手仍被绑着,但那铁链却被吊到了房顶,一上一下地牵着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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