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完全沉浸了,竟然还想着“自给自足”。停顿没多久的手重新翻动,时雨伏在她怀里喘气,声音也不似以往那么克制,细弱娇气的语调一声声吟出,引得敖雪热血上头,尾巴摆着摆着就挤了进去。“唔……”时雨抬头看她,湿润的眼睛里浮着光,似乎在期待。敖雪知道她喜欢,二话不说就是苦干,她是地地道道的实干家,在这事上尤其能显出这种特质。时雨抓着她的肩膀小声哭,她低头吻在那双宝石般的眼睛上,吮掉她快要掉出来的泪。“怎么又哭了,我的小雨真是个小哭包。”听着她温柔又宠溺的语气,时雨莫名想哭,正好现在的事能遮掩一二,她便毫不压抑地哭起来。敖雪以为自己弄疼她了,忙要把尾巴拿出来,被时雨一把按住,一边哭一边嵌得更深。敖雪轻叹口气,把人揽进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毛。“怎么突然哭成这样?就算是小哭包也不能这样毫无预兆地哭啊,存心吓我是不是?”她捏住时雨的鼻子为她擤擤鼻涕,唇落在她的额头和鼻尖上,不含任何情只有安抚和怜爱。时雨带着哭腔,弱弱地说:“不是。”话落又涌来一波眼泪,眼睛被雾气蒙住,变得迷离模糊。敖雪心都化了,咬着她的脸蛋吸一口,龙尾翻转摆动,不停地往深凿。这样一来,时雨也顾不上哭了,而是咬着下唇抵御不断袭来的快。愉,以免彻底被欲望裹挟。但她显然低估了敖雪的精力,这场情。事由她开始,但结束可由不得她。时雨伏在敖雪肩上,低声喘息,白皙的脸上都是水痕,嘴唇微张着露出一截舌头,眼神失焦涣散,仿佛忘了自己的存在,也忘了在做什么。七彩鲛纱轻轻飘动,时雨周身环绕着泡泡,一颗颗在她眼前炸开,脑中白光闪过,她脱力地跌在敖雪身上,软成了一团水。“河神大人,不要了,好累……”缓过劲后,她蹭着敖雪的侧脸撒娇,试图用这种方法来让她怜惜自己。但陷入欲念中的人,哪会这么轻易说服?“又叫我河神大人?看来小雨还没记住我的名字,那就再多来几遍吧。”时雨连忙拔高声音:“敖雪!敖雪,我记住你的名字了!”“那就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时雨哪还有力气叫她的名字,若不是……,她早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了。一次的主动换来筋疲力尽,时雨不禁有些后悔。敖雪咬住她的脸蛋,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还有精力想别的?看来你还不累。”时雨刚要说话,就被掐着脖子吻住,唇齿纠缠难分,把她的最后一丝气力也抽走了。意识恍惚,只朦胧地看到了敖雪那双含情的眸子,她似乎在唤她,声音不曾入耳,更像是在她的脑袋里传开。“小雨,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了吗?”敖雪双眸赤红,理智被原始直白的欲。控制,却还想着让时雨把一切都告诉她,不让自己受委屈。时雨脸埋在她的颈窝,无声地低泣,脸上的绯霞蔓延到了全身,白皙的肌肤泛着粉,像一颗汁水充盈的蜜桃。敖雪又想咬,她磨了磨发痒的牙齿,叼住了时雨的耳朵。时雨很轻很轻地哼唧了一声,温顺地趴在敖雪肩上,眼睛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这殿中只有她们,静谧的连海浪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时雨不知道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是怎么结束的,毕竟在此之前她已经晕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其实她并不觉得马上就要晕了,可巨大的快。愉浪潮将她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没过多反应就眼前一黑,意识全无。眼睛酸痛,但身体却干净清爽,而且有种被喂饱的满足感,身旁是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时雨只觉得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时雨转身面对敖雪,手抚摸着她精致的眉眼,从眉骨滑到鼻子,再从鼻子滑到嘴唇,然后被一口咬住手指。时雨低呼一声,就看到装睡的龙缓缓睁开眼睛,苍绿色的双眸比海底还要深邃。“一大早就偷偷摸我,昨天没要够?”时雨脸颊一红,把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挪到她怀里。敖雪伸手抱住她,蹭蹭她的小脸:“小懒虫,今天是三姐的婚礼。”时雨噌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去够一旁的礼服,被敖雪拦腰抱住,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雨直接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敖雪,白嫩的小脸一点点变红。“你……我……”她语无伦次,敖雪怕她太害羞,连忙在刚打过的地方揉揉。“不气不气,小雨乖~”时雨更加羞耻了,把她的手拿掉,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小雨?乖宝?再不起床婚礼要结束咯。”时雨从被子里探出一颗脑袋,小声:“那你不许再摸我的屁股了。”敖雪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不弄哭小兔子,收敛着笑意亲亲她,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怀里,拿起一旁的礼服帮她穿。幻彩的礼服穿到身上,时雨整个人都明艳起来,她的五官本来就精致昳丽,这身衣服完全把她的优点发挥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