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雪放开她,她就顺着墙往下滑。“果真很辣。”敖雪揽住她的腰,声音带笑。这条巷子很窄,两边的高墙隔绝了所有光线,时雨眼前一片漆黑,即使再努力看敖雪,也什么都看不到。她伏在敖雪怀里,小声道:“谢谢您帮我解辣,我们再逛逛吧。”要是不阻止她,说不定她就要在这里……想起白天的事,时雨不由面颊发烫。敖雪眼睛微弯,浮上浅淡的笑意,她隔着衣服摩挲时雨的脊背,指腹在她的后颈轻轻打圈。时雨瑟缩一下,敖雪跟着进一步,直到她整个缩成一团,敖雪仍不放过她。“河神大人……”时雨脸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嗯?怎么了?”“别明知故问,您知道的。”时雨难得硬气,却因为语气原因,听着像在撒娇。敖雪笑出声来,低头轻蹭她的耳尖,声音轻如晨雾。“我不知道,你要告诉我呀。”话音一落就咬住了她的耳朵,没有半分收敛。时雨双手抵在她胸前,轻声:“不要……不要在这里。”敖雪哧哧地笑,声音落在时雨耳朵里,仿佛有根羽毛在她的耳蜗里轻挠,痒到了心里。“我可什么都没说,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你是什么都没说,但她做了啊,这趋势不就是……时雨发现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了。“嗯?怎么不说话了?”敖雪的唇肆无忌惮地游移,咬完了耳朵蹭脖颈,湿热呼吸打在肌肤上,让时雨后背发麻。也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她本就这么重欲,渐渐地竟不想抵抗了。“河神大人。”时雨轻唤一声,在敖雪分神之际,反手将她按到了墙上。敖雪垂眸看她,眼底掠过的暗色跟黑暗融为一体,幸好时雨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否则定会后悔招惹了她。敖雪虚虚环住她的腰,笑道:“怎么?想做上面那个?”时雨羞得面红耳赤,急忙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嘴,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总之这次是她主动。时雨的吻技其实不差,但她紧张的时候就容易卡壳,除了在敖雪的唇瓣上厮磨,迟迟没有下一步。敖雪一直忍着,怀里的人却把自己给亲累了。“算了,果然还是去逛街吧。”敖雪把欲从她怀里离去的人拉住,掐着她的后脖颈咬上她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急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地攫取、掠夺,直到耗尽她口中的最后一丝空气。时雨这下是真老实了,抓着敖雪的衣襟趴在她怀里喘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在作死,想解释已经来不及。“好新鲜的挑衅,不过也没那么糟糕。”敖雪的尾巴缠住她的脚踝,一寸寸往上,冰凉的触感和粗粝的鳞片刮蹭着皮肤,让时雨双腿无力,不停地颤抖。这套裙装原本是有衬裤的,但白天在山上沾了**,敖雪便只给她穿了裙子,本以为裙子厚实没什么事,没想到方便了某龙。或者她那时就在为现在谋划了,否则怎会不把裤子拿远些?敖雪咬一口她绯红的脸蛋,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习惯了黑暗之后,时雨隐约能看到她的脸了,无论什么时候看,敖雪的脸都会给她冲击,一瞬间她就觉得其实这样也没什么。虽然是在外面,但她们藏匿在暗处,又没什么人经过,待会儿只要自己忍住声音,就不会有什么事。时雨踮脚啄一下敖雪,回道:“没想什么,快点~”敖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反剪着她的手把她按到墙上,随即俯身靠上去。水蓝色的裙摆摇曳,一条斑斓的龙尾在其下游动攀升,到了幽密脆弱之地。时雨呜咽一声,龙尾便停下,只在外面试探。钝刀割肉,隔靴搔痒,时雨心底的渴求不仅没得到缓解,反而还生出一种空虚感,她转头看向敖雪,神情幽怨。敖雪将她的所有反应都看在眼里,见她如此轻声失笑,笑声带着宠溺。“又怎么了乖宝?”时雨轻哼一声,自己扭动着腰去贴龙尾,敖雪苍绿色的瞳仁转蓝,眸底似有欲。在汹涌。敖雪从后面抱住时雨,手从她的腰侧滑下,几乎跟龙尾同时抵达。时雨不再只是哼唧了,细弱的惊呼被强行压下,尾音带着战栗的哭腔,听得某龙心里酥痒,龙尾疯了一样晃动。时雨的手被粗糙的墙面磨得刺痛,可她无暇顾及,仅有的力气全部用在如何抑制声音上。敖雪才不管那么多,手腕跟龙尾同频共振,很快就尝到了香甜。时雨浑身汗水,手脚发颤地仰靠在她怀里,迷离的眼睛被水雾蒙住,好半天都聚不了焦。敖雪把将埋在她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脖颈和肩膀,所过之处必要留下一颗红莓。时雨眨眨眼睛,聚满了的水汽便化成眼泪掉下来,她的大脑还有些呆滞,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应该阻止河神大人的,但实在太累了,懒得开口。敖雪抓起她的腿,低声诱哄:“乖宝,自己抱着好不好?”不好,不能再继续了。话在心里嘴边滚了一圈,又重新落到肚子里,时雨依言抱住了自己的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