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言盯着盯着,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时雨掀开眼皮看她,漆黑的双瞳里染上欲念,烧得眼尾通红,一颗泪珠凝在那里,更显娇弱可怜,让人想抱着她狠狠疼。爱。江秋言喉咙滚动一下,长腿往上一顶,把人抱了起来。时雨连忙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颈窝。江秋言对此十分受用,几步就进了卧室,把人放到床边坐下,自己俯身跪在地上……时雨没什么力气,用双手撑着身子看她,被她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吓到,腰腹猛地一抽,骨头都酥化了。这个角度,一切尽收眼底,江秋言吐出一口浊气,将唇舌贴了上去。仅仅是灼热的呼吸,时雨都难以承受,更别提温软的唇。舌,她一个激灵倒在床上,呼吸变得急促混乱,胸膛剧烈起伏,山雪般的柔软轻摇慢晃,格外蛊人。江秋言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毫不留情地攫取索求,舌尖打转轻捻,发出暧昧绮靡的声音。时雨小声呜咽,声音细弱软糯,像羽毛一样轻挠着江秋言的心,让她理智一瞬崩塌。时雨张嘴咬住,用牙齿轻轻厮磨,不停地逗弄小东西,直到它害羞地红了脸,时雨惊呼一声,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很快就软在了床上。江秋言擦掉嘴上的水渍,俯身半抱住时雨,把脸埋在她颈间轻蹭,鼻尖贴着她的耳垂拱来拱去。过于激烈的余味让时雨难以回神,她大脑空白好久,眼睛才慢慢聚焦。察觉江秋言的手又从腰后伸了过来,她哑着声音说:“我才刚……让我歇会儿好不好?”江秋言亲她的后颈,唇瓣在腺体上磨,声音同样沙哑:“好。”答应了但没完全答应,除了最后一步,亲亲摸。摸一刻都没停。整个房间都是两人交织在一起的信息素,浓郁到直接影响了人的神志,时雨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很累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跟江秋言贴近,直到再也没有一丝缝隙的交。融。她伸手抚上江秋言的胸膛,唇在她下巴上啄吻,想借此来缓解体内的燥热和冲动。江秋言眸色微动,晦暗的眼睛里欲念汹涌,似要凝成实质流出来。“你这样我可不放过你了。”原本想让她休息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就怪不得她了。江秋言捏着她的下巴亲她一下,侧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的东西让时雨瞪大了眼睛。她想把盒子盖上,江秋言抓住了她的手。“不喜欢这些?”现在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时雨的脑子都不转了,眼睁睁看着江秋言把它们拿出来,向她倾身……“啊!好凉!”时雨眼尾沁出泪水,瞳仁被水汽蒙住,迷离朦胧,让人更想欺负她。江秋言咬着她的耳朵说:“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新玩法吗?”时雨泪水涟涟,弱声:“我没有期待。”“可你之前还把我压在床上,说要玩新花样,是我记错了吗?”时雨无法辩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可那是为了吹枕边风,现在为什么要……而且之前也不知道她所谓的新玩法是这样啊,太……变态了。江秋言张嘴含住她烧红的脸蛋,手腕快速翻动着,把她的哼。吟当成助兴的音乐。花香四溢,浓的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时雨靠在江秋言怀里,脖子绷成了一条线,带着斑驳吻痕的锁骨凸出来,让春色更加撩人。时雨抓着江秋言的胳膊,留下鲜红的抓痕,江秋言只当是小猫在撒娇,低头亲亲她流泪的眼睛,吮掉滑落的泪珠。“乖宝,怎么哭了?”时雨心知她是故意的,可唇。舌皆被占据,连呼吸都困难,更何况是发出声音。甜腻的omega信息素包裹着她,香气如同毒药一样深入骨髓,让她理智全线崩溃,唯有欲。望支撑。时雨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知道自己被江秋言抱在怀里,双腿搭在她的腿上,被她支配着打开或拢起。床单皱成一团,被子掉在地上,两人待过的地方洇着水色,好像是什么东西存在过的证明。时雨双手撑在柜子上,双腿直打颤,身后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很快腺体被温热包裹住。“可不能这么早就累啊,我才刚开始呢。”腺体被咬着,时雨动都不敢动,任由江秋言予取予求,在对方迅猛的攻势下,坚持了不到五分钟。江秋言捞起软成一团的小猫,用鼻尖蹭她微肿的腺体,低哑的声音透着兴奋。“乖宝,我们去洗澡吧。”时雨以为她终于停了,连忙恍惚地点头,错过了江秋言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温热的水浸润全身,时雨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满足地趴在浴缸边缘,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危险。“……唔!”“怎么又……!”时雨不可置信地转身,江秋言恰好俯身,手揽着她的腰腹,把人按进怀里。“澡也泡了,休息也休息够了,现在该干正事了。”“不要!你……”时雨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嘤咛溢出,疾风骤雨袭来,她毫无抵抗之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