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都被占据,时雨只能发出低低的嘤。咛,越是这样,江秋言越是狂热,面色都变了。“乖宝贝,这样还不够是不是?我知道了,这就让宝贝开心。”……时雨在一阵疾风骤雨中恍惚失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淅沥的“雨水”是什么。江秋言显然也没想到,愣怔片刻后,露出比先前更疯狂的表情,完全就是个危险的变态。羞耻后知后觉地到来,时雨眼泪汹涌,激烈挣扎起来。江秋言怕她弄伤自己,连忙把她放下来,“乖宝,怎么了?”时雨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地推她,见她始终不放手,才羞愤地说:“放开我,你就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小时候都没尿过床,刚才竟然在江秋言面前……时雨别开眼,无声哭泣。江秋言声音放缓,哄着说:“没关系的,那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别的omega也会有。”“别的omega也尿床?”时雨小声质问。江秋言又是一愣,随即把人一把抱住,放到怀里揉来揉去,心像被浸泡在温水里一样,褶皱都化开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啊,而且这么可爱的小猫是她的,江秋言瞬间庆幸起来,幸好先遇到时雨的是她,否则就被别人抢走了。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宝贝,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她,自己要加倍对她好才行。“宝贝,那是你的……”江秋言凑近咬耳朵。时雨停了更加羞耻,眼泪怎么都止不住。“都跟你说了……放开我……嗝……为什么不听?大坏蛋!”她哭得都开始打嗝了,江秋言心疼的同时也有种莫名的兴奋,她暗暗唾弃自己,又忍不住想rua软糯的小猫。“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原谅我好吗?”时雨隔着泪水看她,难得硬气:“不原谅!”“那乖宝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呢?”江秋言用双手环着她的腰,宠溺地看着她。时雨轻眨一下眼睛,凝在眼中的泪珠掉下去,划过莹白的面颊,就像珍珠洒落在白玉上一样。时雨看似在思考,实际上脑中一片空白,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先放开我。”江秋言依言松手,时雨赶忙挪到离她最远的地方,再开始讨价还价。“我想休息了,你不许……不要再欺负我了。”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硬了,她还换了个词,江秋言又被她可爱到,张开双臂说:“那来吧,我抱你去洗澡。”先前折腾得太过了,小猫双腿都在打颤,自己洗漱怕是有点困难。时雨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警惕地问:“真的去洗澡吗?”江秋言失笑,回:“你不想这么早结束也行,我们去外面,落地窗前的夜景应该很好看。”时雨手脚并用爬到她怀里,伸手捂住她的嘴,“好了,别再说了。”时雨在她殷红的眼尾啄一下,抱着她走出鸟笼,往浴室反方向走。时雨:“?”江秋言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又笑了,她抬头望向某处,轻声:“现在夜景不错,小雨陪我看看吧。”时雨全身都在拒绝,但架不住对方远胜于她的力气,很快就被玻璃冰得浑身打颤,说不出话来。时雨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指一寸寸攀升而上,扣在她的膝弯处。“乖宝,抱着我,不然会摔倒的。”时雨单脚站立,摇摇晃晃的,交织在一起的信息素又那么浓郁灼烈,很快她就忘了抗拒,勾着江秋言的脖子整个贴了上去。alpha跟omega本就是互相吸引的,再加上身体的契合,产生的本能诱惑根本抵挡不住。再说,这种事本就是承受方更愉悦,她没有道理拒绝。即使如此,时雨还是报复性地咬了江秋言的肩膀,低骂:“坏蛋!”江秋言忍不住笑,胸膛轻轻震动,心跳声似乎透过骨肉传了出来,那股炙热浸透时雨全身,让她不由心底鼓噪,生出渴求。江秋言本以为急切的是自己,没想到怀中小猫好像也等不及了,细腰轻摆着蹭她,呼出的气息炙热灼人。她干咽了一口唾沫,分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强忍着问:“怎么了乖宝?”她在逗时雨。如果手里有一根逗猫棒的话,她会举到时雨够不到的地方。江秋言这个人,表面看着高冷禁欲,外人都以为她是性。冷淡,也就只有时雨知道她有多贪色恶劣了。时雨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这次她不打算妥协。伸手抓住江秋言的头发,她用命令式的语气说:“别磨蹭了,快点。”江秋言翘起一边唇角,笑得春风得意:“好的,如你所愿。”……再次在鸟笼里醒来,时雨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光线昏暗周围寂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她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看到旁边摆放整齐的衣服和便签纸,江秋言用张扬恣意的字迹,写下*让她沉默的文字。[早餐在桌上,热一下就能吃。老婆,我去上班了,乖乖在家等我。]时雨着重把注意力放在“老婆”两个字上,看了半天也不理解江秋言的用意。谁的老婆?我的吗?她发现自从自己回来后,江秋言就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好像随时随地在发癫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