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赋的手在她脸上逡巡一圈,触到梁禾妤的额头,烫得惊人。 他的心狠狠一揪,为自己因贪恋软玉入怀所犯的失误而自怨。 他圈着她,开口的声音如清润的水般柔软。 “有点儿……” 商泽赋没有犹豫,将怀里的人用外套裹紧,打横抱了起来。 他低眸看向她,垂首时鼻间满盈她的馨香。 …… 她双臂还箍着他的脖子不松,商泽赋听到她喃喃出声?。他下意识将耳朵凑近。 商泽赋忽地心悸,呼x1都不由慢下去。 但商泽赋知道,那是两个字的名字,不是他弟弟。 “车里就不冷了,先带你去医院。”他将外套掖紧,把梁禾妤凌乱的头发捋在她耳后。 两人对视,沉默了大概数秒之久。 商泽赋送还的耳钉还好好戴在她耳垂上,他ai怜地抚了两下,竭力克制自己想吻上去的冲动。 黑se宾利很快驶到了一家商氏产业旗下有器械合作的私人医院前。 医生开好配方,谨慎规避了血ye因含有酒jg不能注s的药物,让护士领着二人去病房打点滴。 病房内,护士启动输ye泵后便悄声离开,商泽赋把梁禾妤放在白se的床上,时不时去看一眼输ye袋中的余量。 她昏沉地睁开眼,正下意识要活动身t,一只手伸过来按住她的手背,沉声说:“别动。” 梁禾妤的身t是舒服多了,但酒jg压根没有丝毫退散,她仍旧不太清醒,想撑起身t,喘着细气缓解不适。 病床旁边的机器运作声音极小,整间病房很宁静,静到梁禾妤能听到男人x膛传来的有力心跳。 她倾斜着身子,熏醉的笑容在唇边挂着。 “你怎么也这么像?”她情不自禁嘟囔着。 梁禾妤却久久不答,全然没有平时上班时的正经,她揪着男人的衬衫领口,抬眸看他,媚眼如丝。 “……” 她甚至抬手做乱着拿掉他脸上的眼镜。 梁禾妤盯着男人不戴眼镜的脸,眼睛瞳仁是纯粹的黑,似乎是要将她x1进去。 商泽赋缓过劲儿来,不虞地蹙眉问:“你说我像商泽予?” 梁禾妤嘟起嘴,手里还把玩着男人的眼镜,坚决否认。 “看清楚再说,我是谁?” 商泽赋挑眉,嘴角牵起笑容。 “我老板好像最近在跟我ga0暧昧。”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他说着,眼神瞄了眼她抓握他脸的双手,掌心触在脸上,很柔软,像猫爪垫。 商泽赋一愣,失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商泽赋不跟醉酒的nv人一般计较,他耐着x子,语气温柔且绅士:“不是,那不是看你不顺眼。” 他的眼里全然被nv人生动明媚的表情和语气所占满,如果说刚才他还顾及着弟弟—— 只有她。 商泽赋轻声问完,看着面前肖想已久的唇瓣,没有再等梁禾妤的回答,直接覆身攥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