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最新进展的间歇,居伊又回到了房间。 “你刚才什么意思?” 奥尔把居伊转了个身正对自己,目光触及他脸上的漠然,想也不想就吻了下去。 得不到回应的吻,越热切越心焦,唇与唇分离,奥尔撩起居伊的额发,盯视异色双眸,想从中找到答案,却在里面看到了仓皇失措的自己。 “我这种人……”居伊重复着他的话,近乎癫狂地大笑起来,“你说的对,我确实很痴情。” 奥尔总是打一鞭子给颗糖,每每拿到糖,居伊就会忘记鞭子的疼,现在他说不再给糖了,居伊放心地笑了,道:“那就好。” 慌乱的马蹄声伴随着惊恐的呼喊声,卫兵回来了。 从未有过的凝重气氛充斥着室内,猎熊人夏佐被拧断脖子,绑上重物,沉在了不冻湖湖底。 “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比夏佐还强壮的杀人犯。”不知是谁说了出来。 现在庄园里都死了两个人了,这不像纳桑的风格。 “假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警员翻看笔记本,喃喃自语,“不冻湖和老乔治的死亡地点又有一定距离,一来一回要花很多时间……” 警员点点头,又叹了口气:“而且如果是两起不相关的案件,那侦查范围就更大了,现在就两个警察,我得去趟总署,请求增援了。” “我问过他的妻子了,她也不清楚这件事,但她说老乔治自从10月31日从主宅回家,就变得神神叨叨。” 男管家手持笔记本走过来,对众人说:“警察先生让我调查31日老乔治在主宅里的工作,是去接……” 管家仆人闻声出动,门外,两架马车同时停下,上面下来三个男人。 “哥哥。”朱利安说道,他本就收拾好行李准备走了,但是……他转头看了眼居伊,“我和我朋友道个别。” “已经打过招呼了,”男人道,“丹格森家惹上麻烦了,我们先走。” 家主回来了,人们让出道,他走进人群中央。 老父亲看到大半年未见的混小子,一连串教训的话语习惯性涌了上来,又通通憋了回去,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他一口气说完喘了下,继续说:“我过去一看,信确实是我写的,死者是巴尔克罗贝尔。” 屋子里的人同时发出惊呼和疑问。 奥尔愣在当场。 “和……罗贝尔先生在暖房里喝茶。”奥尔如实回答,后又吩咐仆人:“去找他们。” 加布里耶尔和雷伊对视一眼,同时面露惊恐,“你说的是巴尔克罗贝尔?” 说完又转头问男管家:“你刚才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