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居伊急得大喊，嗓音却因奥尔的啃噬而打着颤，“不是的，奥尔！” 居伊被他吓得抽了口气，又听他说：“还有那天，你故意让我躲进衣柜，是想让我看到你有多珍惜那件蓝丝绒礼服，让我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 “说什么不要随意的关系，我还以为你想让我珍惜你。我真的珍惜你了，你还是不满意。” 奥尔把人推倒在松软的被褥上，居伊试图起身，刚要抬头，脖颈就被单手掐住，又钉在了褥子上。 墙面上，油灯的光亮将人影放得无比巨大。 影子伏低，又缓缓抬了起来。 居伊眼里泛起水光，摇着头，单手可持的火枪，他却用双手握住，还像拿不稳似的颤颤巍巍。 “我教过你怎么上膛吧。” 居伊趁他离去坐起身，还没站起来就见他提着上好膛的枪，朝自己走来，惊悸地蜷缩起身子。 奥尔这么说着，半蹲到居伊面前，摊开他的掌心，将握把放入，又握拢他的手掌。 居伊眼泪止不住了，“我们是撒谎了，但我们是迫不得已的，我们真的没办法！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告诉你真相。” “奥尔……别这样，奥尔。” 居伊张着嘴，却不能言语，柔软水红的舌头本能地想要抗拒无情的入侵者，可惜抵抗太过弱小，无法扭转颓势。 “开枪自保，或臣服于我。” 一开始，奥尔以为他是恨居伊的。 居伊本以为有过那次稀里糊涂的经验，他可以承受下来，可他刚收到纳桑的恐吓信，又因不存在的罪名被这样对待，奥尔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无法抑制地大哭起来。 居伊被他晃了几下更是瘫软无力，奥尔的话让他想起几天前在贫民窟前的遭遇，那些糟糕的男人说他哭相好看，能卖个好价。 奥尔不知道居伊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又在说自己不好，于是掐着他的腰更加发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至少还有这个作用，你该感到高兴啊。” 奥尔眸光微动，脸上阴鸷消失，讶色一闪而过，而后柔和了许多，他也张开嘴，迎了上去，却被居伊在他高挺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咚。” “奥尔，我听到你屋里有动静，你是不是还醒着？” 居伊看向奥尔，惊恐地看着他的唇角一点一点上翘，化为幸灾乐祸的笑容。 玛奇尔德隔着门说：“有件事我怕明天来不及说，思来想去还是想尽早告诉你。” 奥尔轻笑着抱起他，在居伊恐惧的眼神中走到门口，将他后背压在门边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