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两道修长的影子时而追逐，时而分离，一曲终了，重叠在了一起。 “完美，”奥尔又夸他，轻抚他的后背，“你是有天赋的。” 居伊怕被斯旺看到，抬眼去找人，却不见人影。 居伊像在做梦，整个人轻飘飘的，声音发颤：“能不能……先放开。” 是有时效的。 他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奥尔走到壁炉旁，落坐沙发，抬起头看向居伊，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奥尔提起红茶壶，为他和自己斟了茶。 火光摇曳着映在奥尔脸上，他的一双冷眸像在燃烧。 他抬起手想解开一点领口，看到奥尔的喉结动了下，手就顿住了，慌慌张张进入正题：“你、你想聊什么？” 居伊觉得自己好奇怪，奥尔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他现在心脏怦怦直跳，视线也不知道往哪放。 居伊顿时愣住了。 居伊隐约记得，那晚是自己主动的…… 就像此时此刻的奥尔，有一种让人沉沦的引力，他必须保持清醒才能不陷入其中。 鉴于此前吃过的亏，奥尔忽然起这个话头，居伊担心他要故技重施。 要不是鼓起勇气问了卢修斯，可能现在还蒙在鼓里。 短短数月，除了卢修斯传授的理论知识，居伊还经受了奥尔的实践洗礼，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或许因为他沉默太久，奥尔又开口了：“那天你……” 奥尔：“……” 但是…… 奥尔努努嘴，示意他松手。 不过他没马上放手，奥尔这幅模样还挺可爱，特意打扮成优雅绅士，现在被迫嘟着嘴，连凶巴巴的眼神都看着像委屈了。 居伊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转而表情严肃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居伊回忆着卢修斯的话，飞快地说：“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生子，这种关系是很随意的，不存在负责一说。” 说话时语气决绝，但他总觉得卢修斯的话里有什么被他疏漏的地方，让他有一种心脏被攥紧的不适感。 只愣了一瞬，就一把擒住居伊的手腕，微微低头，张开嘴，把居伊的手指塞进嘴里。 居伊惊呼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都挣脱不掉奥尔的钳制，他用另一只手去掰奥尔的手指，结果两只手都失去了自由。 他眯起眼，作出很享受的样子，还很下流地嘬了嘬，发出让居伊头皮发麻的诡异水声。 奥尔这才松口，冲他挤挤眼，一脸痞笑地调侃：“还随意呢，这种程度就怕了。” 他手指沾上了奥尔的口水，余光瞥见茶几上摆着擦手巾，但眼前这个男人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他心有不甘，便将手掌按在奥尔的燕尾服上，来回反复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