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口音不是本地人,也听不出是哪里人,进入国立大学前的经历一概查不到。 “求求你,别打我妈妈……” 奥尔倒抽一口气,又不忍心扯开求助的手,只好侧过身将他搂进怀里,在他背后安抚似的轻拍,低头柔声耳语:“不怕,有我在。” 奥尔却彻底醒了。 悄然突破衣物的防御,占领念想了无数次的弧度,指尖微微收拢,确认刚攻下的领地。很好,和想象中一样有弹性,又贴着皮肤来到敌营正面,几番挑衅,触感在手心里起了变化。 一声高吟让奥尔敛回心神,他收了手,隔着睡衣在肩上轻拍几下,马上又安静了。 晨光钻进窗帘的缝隙,给卧室带来第一缕光明的时候,居伊睁开了眼。 眼珠子转了几下都没理解现状,居伊动作很轻地想抽身,发现自己被这具躯体的主人箍着。 掀开的被子下面,奥尔未着寸缕,脖子脸上手臂都有抓痕,凌乱起皱的床单上还有几滴血迹和……白色的可疑板结。 居伊差点惊呼出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睡衣纽扣全开,目光所及是一片艳红,他连忙紧紧抱住自己。 又察觉睡裤竟然在膝盖窝,怎么会这么失态,他慌忙提起,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震颤了几下,居伊慌乱中抬眸,正对上奥尔的眼睛。 “啊、是、是。”居伊羞红了脸,用被子裹住身体,眼神在奥尔身上乱飘,“您、您要起床了吗?”说话都急出敬语来了。 身上的抓痕是昨天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酒鬼发酒疯抓的,放倒在床时,没及时抽身又被居伊扇了两巴掌,大闹着说他不陪睡,臭流氓滚开。 反正他也不遑多让,大半夜的不睡觉,循着记忆里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描绘。 这不算什么吧,毕竟他代替居伊死去的妈妈哄睡了她儿子,摸摸不算过分吧。他在心里为自己辩护。 按居伊的性子,估计又要闹脾气了。他脾气为什么那么大啊,当年的小结巴多好欺负啊…… “我……”居伊捂着嘴开口,“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居伊的脑回路向来古怪,奥尔还记得当初居伊看到他和拉吉夫决斗的新闻标题,得出是他惨败的结论。 明明身处繁华,居伊却像与世隔绝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也是如此,不知道居伊到底看到了什么,竟会得出这种离谱的结论。 他放下捂着嘴的手时,脸上已是一副受辱的不忿,“别问了,没什么好说的。” 昨天是第一次喝酒,居伊不知道自己喝酒后会是这种丑态。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的……因为总被奥尔欺负,所以借着酒劲报复了他? 居伊越想越愧疚,诚恳地道起歉来:“对不起,我昨天是第一次喝酒,我不知道我喝了酒会这样,以后肯定不会了。” 他欲言又止,最后落寞地扭过头去,语气仔细听似乎还有些委屈,“我说陪睡只是说说的,我没真做什么,可是你呢?算了,不说了。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