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沫影觉得跟这个女孩在一起很轻松,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他转过头,指着过往的行人,两个人像两个傻孩子,一面笑着一面评头品足。
“这个是善人,嗯。”“那个是恶人,看他鼻子长那么古怪,一定做过不少坏事。”
“那个那个,看他那双眼睛,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个色狼!”
卓远烟不停地说,徐沫影便一直开心地笑。直到有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从两人身边走过,他才突然地收起了笑容,面色变得十分凝重。
“怎么了?”
徐沫影凑近了卓远烟的耳朵,低声说:“那个老伯家里出了事。”
卓远烟惊奇地问:“啊,什么事?你怎么知道?”
徐沫影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你说,我们要不要帮?”
卓远烟重重地点了点头:“要!”
“好吧!”
徐沫影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紧走几步追上那个老人,问道:“老伯,我知道你家里最近孩子生怪病,也许我能帮到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那老人停下来,显得很是吃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一切都写在您的脸上。”
“你,你是?”
徐沫影难为情地朝旁边的卓远烟望了望,女孩正看外星人似地看着他。他低声说道:“我略懂一点相术和风水术。”
老人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原来是大师啊!我这几天正为这件事情上愁呢,大师不请自到,真是我孙子的福气啊。”
“您快别这么说。咱们先去您家里再说吧!”
三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路。一路上卓远烟一刻不停地追问徐沫影:“你真的是从老人脸上看出来的?”
徐沫影点头。
“真的吗?你没骗我?”
徐沫影继续点头。
“为什么,这也能看得出来吗?”
“佛说相由心生嘛。”
老人家住得比较偏远,是北京城里已经不多见的平房地带。三个人下了车,老人毕恭毕敬地把他们俩请进了门。老人的儿子和儿媳也都出来迎接。寒暄过后,徐沫影也不进屋,先一言不地房前房后转了一圈,然后开始低头在院子里仔细地寻找什么东西,有时候蹲下身子,用手臂在地上丈量,有时候站起身来,曲着手指头算计。
卓远烟背着宝剑一刻不停地跟在他身后,俨然就是个保镖,可惜这个保镖什么都不懂,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徐沫影也不答话,甚至他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地上站起来,长舒了一口气,指着老人台阶下面的空地说道:
“挖这里,要挖三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