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季昭在楼道枯站了许久,直到最后一波学生消失在视线里,季凛都没有出现。 在楼梯上和两个g肩搭背的男生擦肩而过,季昭很快上到四楼,高三九班的门还敞开着,里面却空空如也。 他不在教室。 季昭的怒火顷刻点燃,快步向外走的同时从包里翻找着手机,骂人的话已在心里完整过了两遍。 可是关她什么事呢? 季昭低骂了一声,也不知是想骂谁,裙边略过门框,脚尖逆转,朝教室内的储物间走去。 她收回差点拨出去的电话,也收回一颗狂跳的心。突如其来的想去看看他放学后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些什么。 可惜随着她把脑袋从侧面探出,凝神盯着手机屏幕的季凛终于察觉了另个人的存在。 一副她多管闲事的样子。 “还有……”她贴的更近了些,手指点在季凛制服领带,自上而下滑落,“你刚才是做贼心虚吗?” 季昭被动扑过去的力量,连带着他一起撞在身后储物柜上,狭小空间里传出一声闷响。 “你会不开心吗?”季凛缓缓开口,眼里调笑意味十足,“我和别的妹妹聊天。” 季凛的手已经转向了前面,内衣扣早已打开,单侧xueru已尽在其掌握。 季昭伏在他肩头,手隔着校kr0u弄某人逐渐胀大的下半身。 “刺不刺激?” 季凛轻笑一声,另只手掀开她裙摆,拨开内k寻到花x,x口早已濡sh一片。 是控诉的味道。 “没闻到吗?你身上沾的味道。”季凛贴着她的脸嗅嗅,手上的动作加快,水声隐秘在裙摆下,撩动人心。 季昭已然动情,感官全部集中在下半身,脑子迟了半拍,愈发不明白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男狐狸jg的味道。” “你在说什……”季昭反问的话讲到一半戛然而止,心尖一下通透。 这让本来只是调侃的季凛,解k链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又一次的不打自招。 “我不在,程野在,而且人证物证俱全。” 程野拍了张照片给季凛发去,附言——“来认识一下你的未来妹夫”,笑呵呵的表情包很有种同季凛与有荣焉的老父亲既视感。 两位长身玉立的主角一个低头,一个抬眸,被定格在上下对视的瞬间,yan光、梧桐、失焦的画面,活像一副模糊的青春电影海报。 她该是没有心的,退一步讲,她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季凛扶住b平常更为粗大的roubang,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境下,一cha到底。 季昭惊y出声,额头抵着柜子,手指向后0索着行凶之人,却被季凛别住,锁在背后。 r0ut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轻点、轻点……嗯~” 只几分钟,她就意识到,今天的他又是另一番形象:纯粹的攻击、嗜血。 站立的姿态使得季昭更为敏感,xia0x细细描摹着roubang的形态,在它每一次深入huax时收紧、裹挟,内壁和roubang接触的每一寸都像是着了火,唯有火热本身才可暂时扑熄,而后又在分离时顷刻复燃。 “放松点……” 吻继续向前,耳垂被温热包含,季凛轻轻t1an舐着他钟ai的部位,牙尖使坏一咬,roubang骤然前顶。 “是这里吗?”握住他横亘在自己锁骨上的手臂,头向后仰去,微眯着眼回一句若有若无的“嗯”。 几乎完整的衣衫掩盖了一切,唯余r0utjiaohe的拍打声,在一方小小天地间喧嚣震耳。 可季昭也从没告诉过他,仅仅是那伏在她耳边深沉炙热的喘息,就足够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哥哥……” 季凛颤抖地回应她,泛红的脸颊磨蹭着她的侧脸,下半身却是毫无节制地顶弄、撞击。 她怕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会在接连刺激之下sheny1n出声。 初碰触的温柔很快消失不见,季凛今日的侵略x也融合进这个计划之外的吻中。舌头深入,卷着nv孩的小舌灵活搅动,滑腻的两条互相抚慰,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馥郁芳香。 耳边只剩yi水声,来自身下,也来自唇畔。 季凛圈住nv孩,像要把她r0u进骨血深处,合为一t。他听见自己脑中只剩嗡嗡的轰鸣,悠远绵长。 亲密的四片唇终于分离,季昭近距离瞧着他,一双大眼无辜的眨巴了两下,好像在同他说“抱歉”。 两人皆未动作,保持着原位细嗅轻喘。季昭脑袋闲适的躺在他肩头,侧过脸伸出舌尖t1an了t1an眼前的喉结。 nv孩无所谓的吐吐舌头,不让碰就不让碰呗。她只是想来点事后温存嘛,人家不乐意,她还能强迫他不成? 感受到t内重新胀大的某根东西,季昭突然感到了一丝恐惧。 “没办法,我控制不了它。”季凛伴着未及流出的黏腻jgye缓缓推送起来,动作已不复先前的狠戾,更像是替季昭完成她未竟的温存大业。 —————————— 江彦舟yu言又止,视线停留在她通红的眼睛上。 季昭从半山一路走下来,也哭了一路,有一小段时间,她想着既然没人,g脆哭出声算了,像个n娃娃一样嚎一场,撒泼耍赖给自己看。 这些见不得人的泪水对她来说已是过去时。 季昭逃也似地错开视线,低下了头。 江彦舟抬起头轻轻一笑,算作告别。 季昭先行走向门口,同唐曼玲道别。 她站在门前等江彦舟出来,路边一辆满是泥灰的黑se别克发动,透过落下的玻璃,季昭看到坐在驾驶座的钟叔叔轻打方向盘,掉头转向相反方向,很快融入了清晨车流,驶向远方。 那该是多么遥远的未来啊,那意味着,他这一生,这漫长孤独的一生,只用来ai着一个人。 看到她转头,他又像从前那样扬起轻笑,微风吹起他的衣角,手抬起又悄然放下,最后只是低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