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一挺身，把他的两条大腿抓起，而后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抬高，压在墙壁上，从下而上的强吻他。 “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何野垂下头说。 姜山抓住他的手：“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会让你生气，但我必须要说。哥，你如果不跨出这一步，你会永远活在你父亲的影子下，他学不会爱一个人，所以失败至今，你呢？你也要和他一样吗？” 临走前，他说：“天冷，快点回家，冻感冒了不要找我。” 小孩子们 中午时，所有人都在餐厅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唯独何野坐在办公室，看一个又一个的合同。 “何总，您快吃饭吧。”江助理提着几个饭盒，敲敲门。 江助理见他毫无吃饭的意思，干脆把饭盒摊在桌子上，打开盖子，香味顿时散发出来，何野一顿，瞥了眼饭菜。 “他今天来了？”何野随口问道。 何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你准备怎么回答他？” 何野满意地看他一眼：“我很忙，没有时间见他，今天让他早点回去吧。” 从白天到黄昏，再到夜里八点，何野松了口气，只有埋在公务里，才能让他停下胡思乱想，他伸个懒腰，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一包藏得很隐晦的烟。 火光照亮他的唇角，白色的烟沿着他的脸部曲线缓缓散开，他置身其中，犹如博物馆里冰冷的古董，隔着一层玻璃罩，美艳不可方物。 仅仅抽了两口他就失了兴趣，把烟扔进马桶里，打开空气净化器，给自己西服上喷上香水，确保没有烟味后，他关上灯，坐电梯下去。 “哥。”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不等他说话，姜山自顾自地牵起他的手：“我送你回家。” “分手了就不能送你回家了吗？”姜山若无其事地笑笑，大跨一步追到他身边。 “我没赌。”姜山无辜地垂下眼眸，沮丧地抿起嘴唇。 “哪有这么容易操控赌局的，又不是演电视，我要是有这个水平，还需要半工半读吗，早就飞黄腾达了。”姜山委屈地拽拽他的手袖，“我是去过赌场，想赌，但是没有那么多钱，赌不起，更别提什么操控赌局了，你是哪里查来的呀，这么不靠谱。” 什么爱了十三年，什么小时候受过恩惠，何野以前从没有追问过，但现在一想，发现姜山只不过是口头一说，根本没有说过具体细节。 “我不想看。”姜山幽黑的眼珠在黑暗里闪烁，“你在套我的话对不对？你不可能有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