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禾苗基金会的人,姜山这才小跑出来,红着脸:“是我。” 姜山磕磕巴巴地重复道:“读书?” 姜山一听到何野的名字,眼睛都亮了:“哥哥也会上大学吗?” 姜山点点头:“想读书。” 他原以为,只要去了学校,上课好好听讲,就能考上好大学,谁曾想,就在他念书的第二个月,就遭到了学校里几个小混混的霸凌。 他本就没有上过学,却突然被调到三年级试读,就像一个还没学会爬的孩子,突然要他学会走路,他只好课下比别人努力百倍千倍,才勉强跟上同学们的进度。 一边想着,一边快速地做完作业,他收拾好书包,关掉所有的灯,往楼下走去。 就快走到竹林深处,他耳朵动了动,一个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冷风一同吹向他。 姜山一下子没走动道,竟鬼使神差地往声音源头走去。 “什么人!”居上位的男生低吼道。 那是两个男的他们,他们怎么能他靠在门边,满脸通红,明知道不该去想,但他还是无法控制地去回忆那激情的一幕。 那个居上位的男生,个子大约有一米八,身上覆盖一层薄肌,蛮狠地摆弄着另一个看着稍微瘦小一点的男生,把他背对着压在地面上,屁-股高高jue-起,一边用力地dg-弄,一边又用巴掌扇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竹林中。 他焦虑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这段黄色的记忆逐渐变了味儿——如果是他,是他和何野何野趴在地上,哭着哀求他,而他,也和那个上位者男生一样,有着很高的个子,还有肌肉,还有,大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打在何野白白的屁-股上。 他很想见何野一面。 这天他值日,等同学们全部走光了,他才把教室的地面打扫干净。他正准备背上书包回家,一抬头,一个高大的男生带着两个小弟,跟山一样堵在门口。 “就是你,那天偷看?”那人口气桀骜不驯,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瞪他。 “我可是去调的监控,一个一个比对了各个年级,各个晚出校门的人,你想蒙我,找死。”男生恶狠狠地吐一口唾沫,硕大的拳头上握着一把指虎。 “你小子不老实,还敢说没有?看来你这口牙是别想要了。”那男生一把抓过姜山的脸颊,手指用力地掐着,堪堪要把他骨头捏碎。 男生狠狠地把他推在地上,举起硕大的拳头,毫不防水地一拳砸在他的左脸,顿时,一股火辣的刺痛感像电流一样流向他的身体。 “老大,你别打了,万一真打死了,老师会告诉家长的。”后面两个小跟班见姜山一动不动地躺着,就跟个尸体一样,害怕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