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多拒绝他几次应该就明白了，何野无奈地把手插进口袋。 何野刚想婉拒他，但姜山直接来了一剂猛药：“我哥不喜欢我，你是我哥的朋友，所以你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我。” 何野咽了口水，心里头闪过复杂的情绪，但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正常一点，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小野哥，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就被人欺负，他们都打我，嘲笑我，好不容易我被收养了，但大家都还是讨厌我，呜呜呜”姜山小心翼翼地把头枕在何野的肩膀上小声诉苦。 “我骗你我jj短10厘米。”姜山蹭了蹭他的脖子。 “小野哥，你真好。”姜山用力地抱了抱他，便松开了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出了门。 “呵。”何野被他这行为逗笑了，走过去在他面前停留两秒，这才坐进车里。 深秋的西湖边时不时有游客摆姿势拍照，迫近正午，游客愈发减少，何野带着姜山绕着西湖大约走了四分之一后，姜山赖在长椅上撒娇不肯走了：“小野哥，我好饿，走不动了。” 姜山笑嘻嘻道：“好呀，我就知道小野哥疼我，不舍得我太累。” 进入银泰商场后，何野问道：“想吃什么？” “很喜欢，”何野实话实说，“那么就这家吧。” 姜山露齿笑了出来：“好有趣的玩意儿，还会冒热气，我从来没见过。” 一瞬间，心脏怦怦狂跳。何野呼出一口气，这也不怪他，对方实在长得好看，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长得比姜山还好看的，也难怪他那颗冰封已久的心重新跳动。 姜山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托起那张俊俏的脸蛋，目光黏腻得快要拉丝：“小野哥，我喜欢你。”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足足一分钟过去了，何野余光一瞥，姜山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略有慌张，但强装镇定地倒了口热水喝。 “噗，咳咳咳。”何野狠狠呛了口水。 他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等着服务员揭开盖子，把最好的鱼肉夹给何野，何野刚要拒绝，但他先行岔开了话题： 何野敛了神色，在面对工作的时候，他总能专心致志：“我和李琛有过商量，我们决定降低进入门槛，通过扩大招商范围的方式，筹得更多的资金。” “是么。”何野转动眼珠，稍加思索后问道，“那你有什么主意？” 这次虽然是江浙沪的企业家联谊，但上海那块的大企业并没有怎么参与，姜山是说在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