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好爱我!h章/指奸/舔乳
“!!”虎元彪突地惊喘一声,咬住下唇,脖子高高扬起,身体一颤两腿绞紧,把股间还在作乱的手牢牢夹紧了。
他虎生第一次阴蒂高潮,身体哆嗦得厉害,脑袋也是一阵阵蒙圈,不太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不甚清晰的虎眼和同样懵懂的晏安大眼瞪小眼。
“……”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空气寂静得连呼吸声都分外刺耳。
虎元彪难得地感到一丝羞耻,尽量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映在晏安的眼中,就是男人目光闪躲的英朗侧脸,脸廓和脖颈相接处的经脉绷得紧紧,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若隐若现。
晏安倏地抿紧唇,咽了一口唾沫。
像是迷失在干旱沙漠里三天之久的饥渴旅人,嗓子干得冒烟。
眼前男人细腻的肌肤上泛着的润泽细汗像是人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露,不断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的手还夹在男人的腿间,被泛滥的淫水浸得滑溜溜的。青涩又热情的嫩穴开开合合,缠绵又缱绻地吸吮着他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虎元彪!”晏安突然出声,划破一室静谧。
虎元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跳:“啊?啊?”
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汇。晏安先是抿着唇羞了一会儿,然后深呼口气壮了壮胆子,神色极度认真地问:“能不能再把腿张开,我还想再摸一次。”
虎元彪浑身又是一哆嗦,扯开嘴角干笑:“啊?还,还想摸啊……”
“嗯。”晏安扑闪着眼睫,轻轻软软地点头。
“哦。”男人再次将腿分开,大大地撇向两边。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两手伸到股间,像之前一样地,扒开自己的阴唇,方便被人奸淫。
明明原身是老虎,但完全不设防将自己打开的模样乖得像只翻肚皮的猫。
“你摸吧。”
晏安的指尖再次触上颤颤巍巍的阴蒂,柔情地抚慰。这次他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变换着挑逗的技巧。
指腹点着那点软软的凸起,轻柔地搔刮、碾压,还两指捏起,拉长,再弹回去。
虎元彪很快又沉溺进无边的情欲中,紧锁着眉咬着唇压制呻吟,但喘息还是越发粗重。这克制又难耐的低沉粗喘,钻进晏安耳里甚至比娇媚高亢的叫床更情色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手指动得越来越快,压着阴蒂的手法也越来越粗暴。虎元彪抬头看了晏安一眼,眼里带着水汽,近乎是在央求。
“唔——安安。”他喘得越来越厉害,紧盯着在自己股间作乱的手,从来没有如此无措过,感觉好像又要高潮了。
“要到了吗?”晏安欺身而上,将虎元彪牢牢压在身下,另一只手从衣摆伸进男人的里衣里去摸乳头。
他张嘴衔住男人扬起的咽喉,舔舐上面让他肖想已久的汗痕,从脖子一路吮到锁骨,流连着咬了一圈才顺着往下,隔着里衣去咬微微凸出一点弧度的乳头。
在唇齿间厮磨,又吸又咬又舔,刺激得虎元彪连连挺胸,像是在主动将自己的乳头往人口里送。
“安安,要到,嗯,要到了。”
初初接触性事的女屄敏感至极,没多久又被揉到了高潮,爽得虎元彪眼眶泛红双眼迷离,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比一尾被抛上岸的鱼还要无助。
在他下身捣乱的那只手仍然没有停歇的打算,现在还掐着他的阴蒂又揉又按的。
低头还有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里衣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强健饱满的胸肌上布满齿痕,原本极没有存在感的乳头此刻红得吓人,被舔得水光光的高高挺起。
虎元彪眼见晏安吸奶一样嘬着自己的乳头玩,还吸得啧啧有声,像是真吸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满足地吞咽。
他瞳孔一缩,受到极大的视觉冲击,胸前两点传来的酥麻快感骤然翻倍升腾,像触电一样登时软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安鼻尖满是熟悉的、令人心安又沉沦的味道,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放肆索取。
在股间孜孜不倦摸索的手指往下滑,找准瑟缩着绞紧的花道口,顺着滑腻的淫水慢慢往里面探入,一点点开拓这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道。
两指已在嫩穴里没入到指根,又热又滑还紧吸着不放的媚肉绞得晏安快要发狂!连下身那根平常不怎么有反应的肉柱都激动得张牙舞爪,将下袍撑出一个极其明显的三角形。
他几乎是急切地抽动手指,像性交一样插着嫩穴,每次插入,里面丰沛的淫汁都会从指根处咕噜噜地冒出来,扑哧扑哧的淫秽水声越响越烈,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淫乱的气息。
“唔——”虎元彪咬着唇闷哼一声,感觉下身越来越麻也越来越涨,过分陌生的快感让他蹙着眉咬紧唇,神色间满是忍耐。
晏安鬼使神差地压过去,吻上他咬得泛白的唇,吸吮舔舐,似是索取,又像安抚。
青涩处男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当然也谈不上舒服,只是本能地唇齿交缠,汲取彼此的温暖。
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那这个主动的吻足够虎元彪乐上三天三夜,下半辈子每每想起都会乐得在睡梦中笑出声来。
但此刻他刚高潮,浑浊的大脑急需养分,这胡乱的啃咬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空气全夺走一样,霸道得不像样。
他侧过脸避开吻吸了口空气:“安安——”
“嗯。”晏安胡乱应着,呼吸紊乱至极,嘴凑上去继续索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毕,虎元彪又被插得再次高潮,实在是受不住了,用力将人推开了些,喘得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媳妇儿,你今天好主动。”
晏安两指还插在男人的穴里,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神色一怔,迷朦的眼里透出一点清明:“我——”
话还没说出口,就闹了个大红脸,羞得咬住唇,大眼睛慌乱地扑闪着,和刚刚强硬把人压在身下摸屄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急忙后退半步,手指也从肉穴中滑出,发出“咕滋”一声难堪水音,把虎元彪这么厚的脸皮都给听红了。
两人又是大眼瞪小眼地相顾无言一阵,最终依然是虎元彪败下阵来,目光闪烁,犹豫着问:“还想摸吗?”
说着两手再次伸向股间,扒拉开中间那道已经略微有些红肿的蜜穴。
一想到待会儿可能还会多次高潮,他张着腿的身体有些紧张和僵硬,手臂腰腹还有大腿的肌肉绷成流畅又好看的弧度,正微微发着抖。
晏安心脏一窒,看着这个英朗强健的男人,极力压制自己身上强盛的光芒,温顺地雌伏在他的身下,虽然神色惊恐,但还是强行打开自己,望过来的眼光温柔宠溺,笨拙又卑微地讨着他的一点欢心。
胸腔里倏地涌起许多不知名的情绪,涨得晏安心口发酸,他突然很想知道,傻虎为了他,究竟能妥协退让到哪一步?
随即摇摇头:“不想摸了。”
此话一出,虎元彪周身的神经明显都松懈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想让你自己摸给我看。”
男人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啊?”
晏安的眼里又带上了湿漉漉的、柔软的央求,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无耻的一天。
虎元彪震愣了一会儿,虎眼里印着自己最亲爱的媳妇儿,神色逐渐凝重。接着目光一凝,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咬紧牙状似英勇就义地猛插了一根手指进自己的甬道里。
虽然面上的神情明显不适,但还是宠溺地强行打开自己,紧蹙着眉试图继续往身体里多塞进一根手指。
轰隆一声,晏安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炸了,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虎元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啊?你是我媳妇儿啊,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末了嘴角又扬起招牌的灿烂笑容:“谁叫我喜欢你呢。”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情话,却让晏安咬着唇,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他一个猛扑扎进男人怀里,将人撞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脸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胸膛,两臂环得死紧,声音瓮声瓮气的:“等我和爹爹娘亲还有哥哥说好了就跟你回去。”
傻虎一激灵:“什么!要跟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之前不是说毛毛都不吃菜叶子了吗,我回去看看它。”晏安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害,你别担心毛毛,它也就你刚走的那两天有点伤心,食不下咽的,现在早不知道把你忘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吃得膘肥体壮的。每天都跟在小邱邱后边跑,蹭脚要菜叶子吃,和小邱邱可亲了,简直粘人得很!”虎元彪笑出八颗大白牙,笑嘻嘻地把台阶给拆了。
“……”
一提到青邱,晏安胸口又积起一团恶气,梗得胸腔酸疼。但看着傻虎灿烂的笑脸,竟慢慢冷静下来,眸光和肢体都逐渐柔软。
他两臂轻轻柔柔地环上男人的脖颈,把自己窝进那个温暖宽厚又结实的怀抱里,餍足地蹭了蹭。
“毛毛这么喜欢青邱,就送给他养吧,我反正也不是很喜欢兔子。”
“嗯?那媳妇儿你喜欢什么宠物?你就是想养对凤凰我也去天边给你捉来!”
晏安低声笑笑,清丽的桃花眼弯成月牙的形状,两臂收紧一些把男人的脑袋环得往下压,笑着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声音又轻又软:
“我喜欢大老虎,养你一只就够了。”
迟钝如虎元彪,此刻被温香软玉拥着,竟也从中觉出几分旖旎气息,浑身热气翻涌,脸热辣辣的。激动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媳妇儿!那要不要我现出真身,我给你说我背上的虎毛,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飘柔!来我抖给你看,飘逸得很!”
晏安:“……那倒是不必了。”
“那要不我给你嚎两嗓子?我只要吼一吼,方圆百八十里的精怪都要排队来夸赞我一句‘彪哥威武’,我会嗷呜——”
晏安:“打住,这也大可不必。”
虎元彪将怀里的人儿推开,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诶,我突然想起来,我得赶紧回去把那些红绸子红垫子红铺盖啥的拾掇拾掇,等你一回来咱就拜堂,当有名有份的夫妻!”
晏安伸手拽住人,嘴角耸拉着,脸颊鼓起,状似撒娇:“那个不急,你今晚留下来,陪陪我,一起睡觉好不好。”
“好!”虎元彪应得响亮,刚套得七扭八歪的外衫又被粗鲁地一把扯开,光着身子张开被子一个“猛虎扑食”将晏安裹了进去。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胯顶着胯,虎元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媳妇儿扬着的旗狠戳了一下。
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一脸了然:“是想生孩子吗媳妇儿?”说着后退半步,大大方方地张开腿,甚至还激情呼唤:“来吧!”
不就是媳妇儿的冰魄银针嘛!只要媳妇儿高兴,随便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安又被这坦然泄露的春光晃着了眼,忸忸怩怩地捏着被角将两人再次拢进温暖的被褥中,窝在男人胸前,小脸红艳艳,期期艾艾地说今天不要。
“咋的,身子不爽利,交配不了吗?”眨巴着的虎眼看着十分真诚。
“不是……”晏安脸更红了些,这连堂都没拜,怎么能行房事呢?这不合规矩。“反正,反正今天不要……”
“哦,好,那等我擦擦。”虎元彪寻了块干净的软布,不甚讲究的直接沾着凉水把身体擦拭干净,清清爽爽的和媳妇儿捂被窝。
吧唧了一口媳妇儿嫩滑滑的脸蛋儿,笑得嘿嘿的:“媳妇儿快睡,睡醒了明天我们去拜堂!晚安!”
晏安本来稍有消退的欲望又被这一口单纯的亲亲给勾了起来,下体瞬间坚硬滚烫如烙铁。他翻来覆去抓耳挠腮,心里乱成一团乱麻,怎么强迫自己都无法入睡。
难耐的情欲在漆黑的深夜里折磨着他,甚至拗开了他这张倔强的嘴,轻轻软软的求欢,渴求得到一句情话,一点宽慰。
“虎元彪……”
屏气等了半晌,不见回应。
“虎元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仔细就着月光一看,高大俊朗的男人已经睡得像头死猪一样了,也不知梦见了什么突然扯开嘴角嘿嘿笑了两声。
晏安:“……”
他这么翻来覆去搅得床都快翻了也不知道傻虎是怎么睡得着的!
虽然心里郁结,但他翻身的动作还是不自觉地轻柔了许多。
虽说想把人折腾醒过来,两人热热闹闹地相拥,互吐衷肠,以傻虎的直性子,吐不了衷肠唠点家常也好!反正不要让他独自一人熬这寂寂长夜,独自一人怦然心动、小鹿乱撞。
但又不忍心真把人给闹起来了,睡得那么香那么熟,是梦着好吃的好玩的还是梦着了我呢?若是梦着了我,是梦到我在做什么?是梦到在和我拜堂吗?穿哪身衣服?好看不好看?
晏安无边无际地遐想着,盯着男人洒满月光的脸,越看越觉得英俊,锋利的眉高挺的鼻,抿起来颇有男子气概的唇和曲线分明的脸廓,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心尖尖上,再中意不过了。
他看了又看,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怎么都看不够,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好看得要命,戳着他的心窝子挠痒痒。
他把自己从男人的怀抱里抽出来,一点一点儿地张开双臂拥男人入怀,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男人的身躯平日里看起来如此的高大伟岸,如此的遥不可及,但现在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柔软的幼兽一样乖顺、无助、对他充满了依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安突然就把自己当成了这段关系里的“男人”,那个需要承担起责任的角色,要用他所拥有的全部来回馈傻虎对他全心全意的爱。
睡得正香甜的虎元彪皱了皱鼻头,梦呓了一句,嘴角荡开一层笑意。
晏安突然来了兴致,在说梦话?好像在叫人名,是在叫我吗?
他满怀期待地凑过去,听男人稀里糊涂的呓语。
“唔——毛毛……”
“……再多吃点……”
“……再过两个月更胖了,我和安安吃兔肉……”
晏安捂着嘴,感动得一塌糊涂,天呐,在梦里吃兔肉都还想着我……
他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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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晓雾蒙蒙,一束浅淡的晨光穿过纸窗打在英俊男人紧锁着眉宇的脸上。
“嗯……”晏武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哪怕在睡梦中,也感觉到胸口沉重,如压大石。
悠悠转转地睁开眼,迷朦的视线里首先出现的就是一颗毛茸茸的,看上去软乎乎的脑袋。很显然这就是胸膛重如千斤的罪魁祸首。
晏武一时间有些蒙圈,伸手摸了一把身上的人之后才回忆起昨夜的种种。
他昨晚见青衫少年大半夜还在苦等负心虎妖,少年清隽的身体瑟缩着蹲在墙角躲避寒凉秋风的模样实在叫人于心不忍,他心一软还是招呼着人住了下来。
可差人精心收拾点好香薰铺上软被的厢房少年死活不愿去住,非要来和他挤一个屋。
他被磨得无奈,便让少年睡床,自己皮糙肉厚打个地铺将就一晚。
所以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翻下床还裹进被子里压在他身上的?
以他平时的警觉,就算是屋外的一点风吹草动,也能陡然惊醒前去查看,更别说这少年还八爪鱼一样霸道地把他勒得死紧。
他尽量轻手轻脚的起身,不想扰人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才轻轻一动,青邱就眼皮一掀,露出一双冷淡的墨绿色瞳仁来。
青邱挑眼看了看身下的男人,神色懵懂,似乎也在思考自己怎么会趴在男人的身上。歪着脑袋眨眼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他完全想不起来都发生了些什么,也不在乎,懒得想。
打了个哈欠,青邱施施然闭上眼睛,脑袋蹭啊蹭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瓮声瓮气地哼:“嗯,还早,再睡一会儿。”
“你先让我起来,你再睡。”晏武摇了摇身上的人。
“不要。”青邱嘟囔着把人环得更紧,嘴巴开开合合似在呓语:“你好暖和,要一起睡。”
晏武无奈,再不起来可就要赶不上晏府的早训了,他从开始参加早训,这十多年来可从未迟到或是缺席过一次。无奈之下只得一遍遍轻声诱哄身上的人放手。
青邱被烦得狠了,鼓着腮帮子睨了男人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坐起身来,衣衫不整地打哈欠揉眼睛。
晏武这会儿却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少年带着怨气瞪过来的一眼,挑着眼皮从下往上看人,眼里波光粼粼,微微鼓起的嘴唇艳得像抹了胭脂。
明明平日里是清冷漂亮得如同谪仙的少年,在不经意间清丽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丝媚态,比话本里最善迷惑人心的妖精还要魅惑三分。
晏武生活作风一向板正,从不近任何男色女色,陡然撞见这样春色潋滟的一幕,僵硬无措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一阵怒火和惋惜。
他从弟弟口中得知这青衫少年并非被虎妖掳掠的良家子弟,而是一条修炼道行已有四百多年的青蛇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相如此秀丽,眼睛也是清亮又干净的少年居然是一只妖精……而且从刚才不设防流露出的媚态来看,很难不令人遐想其与虎妖的真实关系。
弟弟都已经认定了那只妖怪,那这蛇妖又算个什么回事?弟弟要如何与这蛇妖共处?
晏武叹了口气,不知道虎妖到底是施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妖术,让这一个两个的都如此趋之若鹜。
他沉吟了一会儿,再次看向蛇妖的眼神复杂,试探问道:“青……邱,你要不要在这里住下来?”
头一次叫少年的名字,晏武有些磕巴,既然弟弟要跟着虎妖回山上,那他能做的也只有将破坏两人感情的不稳定因素留下来了。
青邱眨了眨眼,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地上:“住这里吗?和你一起住?”他指的是这个房间,睡同一个被窝。
“对。”晏武点点头,理解的是一起住在晏府。
青邱绽开一个笑容,两眼弯弯的:“好啊。”他今天才发现人类的身体抱起来居然这么舒服,比晒了一整天的石头暖,还软和,而且没有野兽的皮毛,不痒痒不扎人。
“我是说,长期住,你不要再和虎妖回去了。”
青邱用力地点头,好啊好啊!现在快进入冬季了,蛇可是很怕冷的,如果可以选择每天都睡在暖呼呼的人类身上,那他才不要大老虎呢!老虎又吵又傻的,还每天只知道围着晏安转,完全看不到他。
“好。”晏武舒了口气,说服的过程比他想象的容易很多,“那你也快换衣洗漱吧,竟然进了晏府那就要依规矩每天参加早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青邱揉揉眼睛,懒洋洋地看了看窗外,还是鸽灰色,鸟都还没起还没开始叫呢,“现在?早训?”
“对,每天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说话这档口,晏武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帖了,马上可以出门。
“哦。”青邱懒叽叽地伸了个懒腰,像个幽灵一样衣衫不整地提桶打水去了,全程没有一句埋怨,老实得不可思议。
他虽然是蛇,但也明白人类社会的规矩,既然每天晚上能有暖炉给他暖床,那他当然得付出一些东西换取。
为了舒舒服服度过这个冬季,不管是早训、中训还是晚训,只要是这人要求的,他都会尽职尽责的完成!
“唔——”
乳尖被虎牙刮了一下,过电一样的快感让虎元彪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
晏安吐出这颗被蹂躏得红艳艳水光光的乳珠,意犹未尽地伸出软舌绕着乳晕打转,舌尖挑逗敏感的乳孔。
含完左边舔右边,两粒乳珠都有被好好疼爱,红彤彤地高高翘起,还微微发着抖。
虎元彪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前胸到底被玩弄了多久,久得仿佛世界只剩下滋滋的水声,晏安的吞咽,以及乳尖传来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
“安安。”他伸手掌住埋在胸前的这颗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晏安吐出乳珠,还像小猫舔奶一样的舔了舔下唇,微微扬起脸,桃花眼尾带着薄红,“怎么了?不想要了吗?”
他起身跪坐好,有些凌乱的发丝有几根沾了细汗黏在莹白如玉的脸颊上,嘴角带笑,望过来的眸光里带着亮晶晶的期待,明显在等着些什么。
虎元彪浑身僵硬,只在那道比湿漉漉小狗还柔软热切的目光下坚持了不到一瞬,就麻利起身开始解裤腰带。
天知道他和他媳妇儿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他还是照例每晚摸黑进来与媳妇儿私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儿逗逗媳妇开心,拉拉小手说些浑话逗得媳妇儿那张漂亮的脸蛋扬起漂亮的粉色。
一切本来都是最完美最美妙的,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媳妇儿好像不只是扬起红晕,裤裆那处也扬起了一个完全不容忽视的三角形。
虽然媳妇儿极力遮掩,但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让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于是,像他这样体贴的丈夫,当然要张开腿,意思意思地关切问一句:
“媳妇儿,要交配吗?”
他媳妇儿虽然脸蛋儿红得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羞羞答答娇艳欲滴,但摸胸揉屄的事是一件没少干,还梗着脖子嘴硬说没拜堂不能交配,然后每晚都是这么扬着旗,戳着他的屁股,嘴角含笑的抱着他美美睡大觉。
后来次数多了,终于给他发现只要一摸小手,那旗必定扬起,他又老实巴交地问要不要交配,后面当然是顺理成章地挺着胸张开腿任人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后边他都学聪明了,不摸小手也不讲浑话,但媳妇儿下身那小兄弟简直不讲武德!已经进化到一见到他,下一瞬立马扬旗的程度。
就算他不再礼貌询问“交配否?”媳妇儿都会红着脸轻车熟路地摸进他的里衣里,甚至早就不仅限于摸,究竟是哪次君子动口不动手,直接上嘴咬又舔的,他这个榆木脑袋已经不大记得清了。
裤带一解,亵裤一脱,虎元彪虽然并不是一丝不挂,还袒胸露乳的披着一件白丝里衣呢——但不知为何看起来反而比一丝不挂更情色淫靡一些。
反观晏安,虽然眼波流转,脸颊泛着细汗,看着湿漉漉的人比花娇,但衣着妥切完整,连领口都是封得好好的,不泄一丝春光。
虎元彪突然觉得媳妇儿有一点儿狡猾,他每晚都得喷湿一张床单,但媳妇从来没让他摸——别说摸了,看都没看过那身衣服底下到底长的是啥样!
每次都是他毫无保留的喷水射精,媳妇儿好东西他是真藏啊!一次都没射过!
虎眼打量了一会儿“自私”的媳妇儿,看那人柔美的脸蛋,清澈的眼眸,以及和他相比有些纤细的手臂和腰背,虎元彪叹口气,表示理解。
肯定是攒一次不容易,泄了身的话后边硬不起来颇失男儿尊严,所以强忍着一次又一次反复循环的用那点精水逞威风。
他这厢在心里腹诽,长吁短叹的,那边晏安等得不耐烦了,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角,鼻腔里闷闷地哼着撒娇。
直哼得虎元彪全身软成一潭春水,张开腿迫不及待紧赶慢赶地把自己往前送:“来了来了,媳妇儿你今天想用什么姿势?”
晏安捏着袖口讷讷无言,羞得睫羽扑簌簌直扇,他现在全身上下最硬的除了鸡巴就是嘴巴,连死鸭子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夸一句“牛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体却是诚实得很,微微俯下身,安安静静地盯着人看,大眼睛亮得快喷出火来。
虎元彪心下一咯噔,不,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虽然昨天有试过一次,但用舔的是不是也太……
他反复用眼神与晏安确认,得到无数次确定的回复之后,虎元彪认命了,豁出去一样把两腿一张,脸上的笑容带着点惴惴:“媳妇儿,先商量一下,待会儿能不能不要咬……”
虽然昨天好像是他到最后情难自持,腰扭得太快撞到了媳妇儿的牙,两人都痛得抽抽。
晏安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显然也回忆起昨天的糗事,咬着唇极其认真的点头,他今天一定会让傻虎非常舒服的!
一切都商量好了,虎元彪张着腿等了半天,看他媳妇儿在一边羞羞答答的绞衣角。
“?怎么了?来啊!”他腿张得更开一些,激情呼唤。
晏安抬眼看他一眼,很快又目光游离地躲开,咬着嘴唇手指绞衣角绞得更用力了。
“……”虎元彪简直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他的!无可奈何地把双手伸向股间:“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我扒开,咯,满意了吗?”
他一如往常地用两指拉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翕动的嫩肉,大腿下压,把自己的嫩穴剥开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媳妇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烂毛病,每次非要他主动撑开,不然就垮着个小猫批脸,一副被抢了小鱼干的委屈样。
晏安脸上终于扬起羞涩的笑意,眸光星星点点,四肢并用地爬过来,脸颊蹭蹭虎元彪的膝盖,笑得一脸得逞,十足十一张餍足的猫咪脸。
他一路吻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向下,柔软的唇,温热的鼻息扑在敏感的软肉上,还挑起弯弯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地看向男人,极致的温柔与缠绵。
虎元彪忍不住松开一只手,覆到晏安的眼睛上。
他之前从来不对袒露自己的身体感到哪怕一丁点羞耻,身体发肤受之天地与自然,从小光着屁股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的事就没少干,露唧唧露屁股那是半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但现在不知为何,裸露的地方只要被晏安的视线扫到,全身的细胞就像是突然知羞了一样,热辣辣地颤栗着。
刚才不过是被那双含笑的桃花眼看了一眼,就让他的花穴翕动,隐隐有高潮之势。
晏安伸手摁住挡着自己视线的那只手,清亮的眸子又露了出来,与虎元彪瑟缩的目光相对。
“相公,不要躲,我想你也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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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元彪算是发现了,自己无法在晏安叫“相公”之后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而且显然晏安也深谙此道,甚至已经把这点运用到炉火纯青,摸索出用什么样的腔调最能让傻虎头脑昏沉,如果能搭配着睁大眼睛,带着些无辜和期许地从下往上看他,那傻虎中招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像现在这样。
虎元彪盯着夹在他腿间的那人,看着那张秀美的脸蛋一点点埋进他的胯间,张开红润柔嫩的唇,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舔舐他怒张的肉茎。
像在舔一根甜滋滋的冰棒一样,软舌绕着龟头打转,缓慢向下,一寸寸吻过柱身,舌尖勾勒肉根上隆起的青筋,银牙轻咬饱满的精囊。
暖烘烘的鼻息一路向下,终于喷洒在娇嫩的阴阜,激得虎元彪身体骤然一僵,明明还没有被触碰,但软穴仿佛食髓知味一样地痉挛,臆想着尚未到来的激烈快感,媚肉翕张,绞得淫液咕噜噜往外冒。
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呼吸渐急,心跳声愈演愈烈,在这寂静的方寸之地里,沉重的喘息已到了响亮的地步,听得他自己都止不住地头昏脑热,既羞又恼。
他的大腿紧张到鼓起线条优美的肌肉,健壮又宽阔的胸膛大幅度起伏,全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热汗,像给这身结实的皮肉浇了一层蜜,在昏黄的烛光下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晏安用舌尖轻轻舔了舔翕动的媚肉,沾了淫水进嘴里咂摸回味。
虎元彪剥开自己软穴的两只手抖得厉害,但还是兢兢业业地坚守着,将这道紧致小口努力掰开到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甜的淫汁把晏安体内的情欲勾到了极致,他吐息骤急,软舌也摒弃之前一贯温柔的作风,贪婪地反复掠夺每一寸湿漉漉的嫩肉,把上面的汁液一股脑地往嘴里卷。
“嗯……唔……”
虎元彪身体抖如筛糠,舌头湿热绵软的触感简直让他耻到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相公,把阴蒂剥开,我给你含含。”不知餍足的妖精瓮声瓮气地提要求,就连说话都舍不得松开嘴里的屄肉。
虎元彪哆嗦着手指上移,扒开阴唇,小小嫩嫩的阴蒂就这么颤巍巍地裸露在空气中。
晏安绷直舌尖撩拨这颗小小的肉粒,来回地舔,鼓着嘴往上面吹热气。
直把这颗软软的小突起玩得充血肿胀,小石子一样硬硬地翘起,他一口卷入口中,又吸又舔,吮得用力极了,都能听到响亮的滋滋嘬吮声。
“唔——安安……”激烈的快感至下体直冲脑海,已经叫虎元彪软了腰,两腿徒劳地蹬着床单,紧张又无措地唤着晏安的名字。
果然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法泰然适应。只有嘴里念叨着晏安的名字才能得到一点虚无却倍感踏实的安全感。
“哈……安安,说好,说好不能咬,唔——”
晏安轻咬嘴里的小东西,挤出最敏感的蒂头用舌尖搔刮,刺激得虎元彪挺直腰杆浑身直颤,快感强烈得简直让人抓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唔,不能再咬……唔,要到了!”男人像只被困的野兽一样慌乱地挥动着四肢,脑海中白光一闪,闷哼着仰高头颅,身体绷成一道漂亮的曲线,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晏安猝不及防被满溢出来的淫汁糊了一脸,不只是嘴唇和下巴亮晶晶的一片,连鼻尖都在滴滴答答的滴着淫水。
他有些震惊,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随即又变成惊喜,果然,用嘴的话会让傻虎很舒服!
开闸倾泄的淫汁无疑是无声的鼓励,晏安两手从后方掐住虎元彪绷得紧紧的腰,白皙修长、根根如玉的手指把男人蜜色的皮肉掐得凹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一稳住男人的身体,晏安猛地咬住嫩穴汁液最丰沛那处,用力吸了一口,满口香甜的淫水咕噜咕噜吞咽入喉。
“啊——”虎元彪低哼一声,浑身一颤,软舌趁机挤进花道,努力伸长了往里探,灵活得像条蛇一样到处乱钻。
虎元彪被身体里的满胀感惊吓到,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自己在情急之下竟没控制住力道一脚将晏安整个儿踹飞了出去。
“安,安安?!”虎元彪急得狗爬过去把晏安从床底下捞了起来。
见媳妇儿捂着胸口,漂亮的小脸蛋儿痛得皱皱巴巴的,连嘴唇都痛得咬成了惨白色。
虎元彪呼吸一窒,彻底慌了。把人揽进怀里大手全身上下一顿虎摸:“媳妇儿,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我马上去叫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事,唔,你轻点揉我……”晏安觉得自己的肋骨应该是没有被踢断,但快被揉断了!
两人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晏安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血色,虎元彪才稍微冷静下来,没再叫着嚷着大张旗鼓的要去“找大夫”。
晏安“重伤在身”,心口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有些郁结,越想越觉得想不通,傻虎是不是故意的?
“虎元彪,你昨天撞我牙,今天踢我胸……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直接告诉我,不必用这种方式的……”
说到最后已经声音哽咽,大眼睛里蓄满泪水,瘪着嘴强忍着不让泪珠子掉下来的模样真是十二分的可怜。
“?”虎脸震惊,“怎么哭了?什么不喜欢?告诉你什么?”
“不喜欢和我亲近……明明,明明每次都是你过来调戏我,还主动问要不要交配的……”
虎元彪被这一脸“负心汉!搞大了我的肚子就想跑?还有没有良心了呜呜呜”的表情弄得当场石化,本来想反问“有没有搞错,是谁一见我小兄弟就不讲武德扬旗敬礼?是谁调戏谁?”
但还好他还没真蠢到把心里话都说出口那种地步,只得赔着笑脸挑着些不会出错的软话讲:“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和你亲近!我喜欢得很!刚才是太舒服了一个不小心……我保证事不过三!不会有下一次了!”
晏安眨眨眼,几颗滚烫的泪花子噼里啪啦砸了下来:“真的?”
“真的!我给你保证,如果再有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说,真的很舒服吗?”
“嗯?”原谅虎元彪那颗属于野生动物的脑瓜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晏安咬了咬唇,神色天真,带着羞怯的喜悦:“所以你是喜欢被我舔的对吗?”
“呃……嗯。”
“有多舒服呢?”问出口后晏安都震惊于自己的脸皮居然也能如此之厚,但他不后悔,他实在是太太太想亲耳听到傻虎的回答了。
“……”虎元彪虎眼都瞪直了,喉结滚动的“呃”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张虎脸涨成热辣辣的猪肝色。
噗嗤一声晏安笑了出来,捂着嘴笑得肩膀乱颤:“虎元彪你,哈哈,你这样子好可爱。”
傻虎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挠着后脑勺跟着嘿嘿笑出声。
“媳妇儿,我可以上床不?”
刚才媳妇儿小泪花子转转的,他怂得很,已经做好今晚在椅子上凑合一晚的心理准备了。但现在美人展露笑颜,那他可最擅长腆着脸上前讨个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安嗔他一眼:“谁不要你上来了?是你自个儿要呆在下面的。”
虎元彪笑得见牙不见眼,麻溜钻进被窝里去抱晏安。又惴惴地问:“那今天还可以亲亲不?”
问这话时他紧张得很,心脏咚咚跳,每天他最期待的可就是这个环节了,他虎元彪从清早睁眼的那一瞬起,就开始期盼着夜晚的这一刻。
每晚只要他喷了水射了精,换了干爽的床单裹进被窝里后就可以向媳妇儿要好多好多个亲亲。
晏安扬起脸,双臂环紧了男人宽阔的后背,脸上全是红扑扑的笑意:“当然可以。”
晏安又何尝不是早上一睁眼,就念着男人深夜的亲吻呢?
他把脸侧过去一些:“要脸颊。”
虎元彪从善如流地“吧唧”了一口白嫩嫩的脸蛋。
晏安笑得不能自己,也伸头过去重重“吧唧”了一口男人的脸颊,亲得响亮无比。
两人在被子里笑得结实的木床都在吱呀乱响。虎元彪翻身将晏安压在身下,掌着后脑勺吻到唇上,晏安两臂勾住男人的脖颈,闭上眼张开了嘴,放软身体将自己全权交给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软舌极尽缠绵,温柔缓慢地交缠,不带丝毫情欲,单纯为了表达爱意以及交换温暖。
这个吻轻得没有水声,也缓得连呼吸都没有紊乱。
吻了又吻,一吻再吻。两人的鼻息已经融为一体,身体也贴合得仿佛不可分离。
在一片温馨祥和,充满粉红泡泡的氛围中,突然十分不合时宜地插进了一声凉飕飕,清脆且响亮的“笃笃”声。
晏安和虎元彪同时猛地转头看向窗边,在漆黑的夜色里,有一道清隽的身影披着星光,懒懒地伏在窗台上,两指曲起,叩击木窗。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晏安眼疾手快,迅速拉过被子将虎元彪连头带脸裹了个密不透风,秀美的脸上怒火滔天:“青邱你什么时候——!”
青邱歪着头,一脸无辜且无奈:“来了好久,你们一直亲个没完,我实在等不了了才打断你们的。”
晏安一怔,脸色瞬间通红,但罕见地并不是因为羞,而是气的。正要发作,却见青邱蹙着眉,神色认真地补充:“我就说一句话,很快的,说完就走,不会太耽搁你们。”
接着视线转向裹得像个粽子的虎元彪:“阿彪,我是来给你说一声,我不和你回去了,以后我要睡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在这里?哪里?”晏安疑惑,这里是指晏府吗?蛇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青邱撑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思索了一阵,想起今天早上暖烘烘的被窝和同样暖烘烘的人类,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生动地笑了起来,莹白的脸颊比天上悬着的明月还要明亮皎洁,弯弯的眼睛看向晏安,极开心的模样,连声音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欢愉:
“睡你哥哥床上,你哥哥好暖和,我很喜欢。”
晏安望着青衫少年漂亮到刺眼的笑脸,懵了。
“你……你胡说八道!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晏安惊得瞪大眼,眼前闪现出他哥那张正经得像块木头,完全没可能近任何男色女色的脸。
“嗯?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是他邀请我住下来的,邀请了好像不止一次?”唔,他不太记事儿,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青邱撑起身,打了个哈欠还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挥挥手向两人道别:“说完了,那我走了。”
临走前带着些疑惑地看了晏安一眼:“嗯,你们刚刚……交配是要用下半身插进去的,用舌头而且还是插进嘴里的话是怀不了孩子的,阿彪应该知道的啊,他没有教过你吗?”
懵懂的,墨绿色的大眼睛看着晏安,带着疑惑、单纯、还有良善。
却把晏安看得怒火中烧,两手都捏得骨头咔咔响。他确定以及肯定,这条青蛇绝对是来挑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抢男人还有引诱他的哥哥都暂且不论,这么呆的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敢质疑他在那方面的常识的?!
一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挣扎着露出脸来的虎元彪,一开口就是火上浇油:“啊,小邱邱,恭喜恭喜,你找到配偶了啊,我还正愁你发情期快来了怎么办呢。”还乐滋滋的咧嘴笑出招牌的八颗大白牙。
青邱正想解释不是配偶,是过冬的暖炉,在冬天比配偶可重要多了。
“发情期?!”晏安惊道,他怎么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
越想越是不妙,眼前跑马灯一样闪过的一幕幕全是他虽然严厉,但正直善良又宽厚的好大哥,他痛心疾首,自己的好哥哥,怎么就被这坏心眼的蛇妖给拱了?
“不行!”晏安跳下床,一把拉住青邱的手腕,“你得跟我们回去!”
回头冲床上喊了一句:“虎元彪,你拉开左手边柜子的第二层,把我娘交给我要传给媳妇的玉镯子带上,咱们今晚就回去!”
“啊?媳妇儿你不是说还没和岳父母还有大舅哥商量好吗?”
“早商量好了!快,镯子拿上,咱们得抓紧走!”他一直别扭着不肯回去就是不想和青邱共处一室,
谁曾想现在居然还拉着青邱的手不敢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邱蹙蹙眉,唉,这太受欢迎了有时候也有些让人苦恼,但是:“我不要,晏安你的手好凉,没有你哥哥暖和,我不回去。”
被拽着走了一段路之后,小青蛇无奈,叹口气还是妥协了:“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那我回去也可以,但是我要和阿彪睡,冬天可是很冷的。”
晏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冷笑:“还想和虎元彪睡,那你怎么不和我睡呢?!”
小青蛇一脸为难:“唔,我最多接受睡你和阿彪中间,晏安你真的好凉的。”说着还适时打了个寒噤。
“啊?睡我和安安中间?这不太好吧?”后边小跑跟上的虎元彪如是说,思考了一会儿又笑逐颜开:“诶,我有个好法子,要不我睡你俩中间怎么样?我左手揽一个,右手揽一个,都靠着我,我暖和!”
傻虎觉得自己简直机敏绝顶!既可以抱着心爱的安安,又可以护小青蛇安然渡过冬季,简直堪称完美!
青邱也满意点头,看来今年应该不用辛辛苦苦屯柴火了。
晏安停下脚步,闭着眼深呼吸,竭尽全力压制额角已经快要爆出的青筋。
他在思考,到底是要揍这两只蠢妖怪一顿好呢,还是揍这两只蠢妖怪一顿好呢,还是揍这两只蠢妖怪一顿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4守株待蛤蟆
晏武把晏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找了一遍,仍不见那道绿色的身影。
那少年去哪儿了?
说好去给虎妖说一声就回来,可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始终等不来人,无奈之下还是披上外衣出来寻。
今夜守门的是常威和来福这一对欢喜冤家,晏武走上前,想问问两人有没有看到青衫少年。
“诶,今天早上大少爷带着来早训的那个小美人儿——就一身绿衣服那个,你见着没?”
晏武还没走近,就听见两人在闲谈,对象还正巧就是他现在要寻的人。
“见着了,就那个皮肤比奶白,风刮一刮感觉都能被刮飞,但单手居然能举起八十斤玄铁大刀的那个是吧!”
“诶对对!一开始大家伙见他居然能被大少爷亲自领进来,长得又那么狐媚子,还以为是大少爷的这个。”常威不正经地嬉笑着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
“瞎说些什么!大少爷是那种人么!别把大少爷和那些骄奢淫逸的纨绔子弟相提并论,能把人留在晏府,那一定是有实打实的本领能被大少爷看重!”来福没好气地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张三李四那帮王八犊子一开始看不惯,撸起袖子上去找茬,结果被那小白脸三两下轻飘飘的掀翻在地上。”
来福听到这儿笑了起来:“嘿,我听说了,后来张三那老鳖儿不服气得很,好像又跑到镇上招呼了一帮以前的狐朋狗友,打算明天去堵那小美人呢!”
晏武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出声呵斥两人不专心守门在这里议论他人是非。
他平日里事务繁多,今早把青邱领到练武场委托给一众武师“好好照料”,在他走后他们就是这么“照料”的?
幸亏青邱原身是条修炼了四百多年的蛇妖,才没被这帮欺软怕硬的混子欺辱。
他没想到府上的人竟是这样看待青邱的,因为自己无心的一个举动居然误会他们是那种关系……
看来是得好好整顿整顿府上这股歪风邪气,抱团排挤、搬弄是非可不是这帮自诩正义的老爷们儿该做的事情!
晏武想着等找到了青邱,一定要诚心为今天这档子事儿道歉,是他邀请着住下来的贵客,怎么能让人住得如此憋屈又难堪?
可最后只在晏安的房里找到一张急匆匆写下的告别条,是晏安的笔迹没错,告知父母兄长自己已经和两只妖怪回到山上,勿念勿寻。
晏武早就知道弟弟迟早要和虎妖回去,也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弟弟能如此不计前嫌,连蛇妖也一并接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不是因为夜风太过冷寂,他捏着信纸在昏黄的烛光下突地感到一阵失落。
蛇妖不肯自己住,非要和他挤一屋,他白天才找了木匠在他的卧房里又做了一张床,知道蛇妖怕冷,还专程备了两个暖炉裹在被子里。
但那人还是选择跟随虎妖而去,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么静悄悄的走了。
秋意渐浓,刮过的风越来越寒凉,连枝丫上的枯叶都冷得扑簌簌直打颤。
日照的时间越来越短,青邱清醒着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每日都懒洋洋的趴在石头上晒太阳,从前四百多年从未觉得自己常呆的这块石头居然如此之硬,趴一小会儿关节都痛得厉害。
而且每日也就只有正午阳光最好那会儿能让他暖和一些,清晨露水太重湿漉漉的不舒服,下晚太阳都还没掉呢,这没心没肺的破石头凉得比他还快。
抱着已经冰冰凉的石头,青邱扁着嘴有些委屈。
晏安和阿彪这两个骗子!明明就是他们两个太喜欢他,强行把他带回来的,还说什么他已经是一条四百多岁的成年蛇,应该成熟一点自己住一个房间,忽悠着让他搬了出来。
结果现在两人整日忙得像个陀螺一样,布置新房、邀请山中的精怪来参加婚礼、还找了个明显就是骗钱的风水先生做各种无聊极了的事情就为了“讨个好彩头”。
完全没有空闲来关心一下他这条无亲无故的小蛇吃没吃饭,有没有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委屈,他就越想念山下的那个男人。
那人的袖口里总是专门给他备着一包甜滋滋的糖果,那人怕水沾湿他的衣袍总会无奈地拧干热乎乎的软帕给他擦脸,晚上睡觉时那人抱着又那样舒服,是和石头完全相反的柔软和温暖。
而且除了那个男人,在那里住的其他人类对他也十分热情,不会像山中的兔子精松鼠精一样见了他吓得慌不择路,宁愿跳河跳崖都不会和他说一句话。
那些高大健壮的人类会笑着朝他围过来,虽然打招呼的方式有些奇怪——他们朝他面门挥动拳头,抬脚对准他的腰就想踹。
他也入乡随俗,用同样的方式和大家打招呼,为首的人类简直热情极了,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对他说“算你小子有种!等着!明天爷再找人来会会你!”
他夸他有种,还说明天要带其他人来介绍给他认识,人类真的好善良,好好相处啊!
虽然人和精怪一直有鸿沟,各不相扰互相排斥,人嫌妖怪傻,妖怕人太精。
但青邱一直觉得自己在一堆精怪中算是相当聪明的,虎元彪那种蠢蛋智商肯定垫底,是三角形底下那条边边儿,自己则是三角形顶角的那个尖尖儿。
既然连边边儿都能拐一个人类进山当配偶,那他这个尖尖儿当然也能拐一个人类进山做暖炉。
他打了个哈欠爬起来,今天也要努力找到下山去男人家的路才行——虽然这条路已经跟着阿彪走了上百遍,但还是差了一点点,没能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那边好像有只蛤蟆精,去问问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