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出掌同凤南烟交起手来,大约是念着对方到底是个女人,又是长辈,叶星河没有用全力,和凤南烟掌力相对的时候,他感受到凤南烟也有所保留。 一个恍惚间,叶星河手腕上的绑带就被凤南烟划开了,连带着还划破了一小截衣袖,叶星河的手臂露出来,掌心网上三寸之地,有一块红色的胎记,状似枫叶。 “怎么回事?”叶星河冲进屋子,见床边有一小摊血,小茹正拿着帕子在给楚不归擦拭,他忙冲过去,问,“他醒了吗?” 吐过血的楚不归脸色比之前稍稍好了一些,叶星河想,大约是洗髓丹起作用了,正在将毒素逼出体外,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接过小茹手里的帕子,自己为楚不归擦拭,小茹看到他的衣袖破了,关心道:“衣裳怎么破了,脱下来我帮你补一下吧。” 窗外暮色渐浓,客栈也逐渐安静下来,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叶星河站在窗边,听着街上打更的梆子声,才有空去想凤南烟的目的,她是冲着雪魂剑来的,最后拔剑相对的时候,也并不是要下杀手,似乎只是为了挑开叶星河的衣袖。 周围一片寂静,所以细微的声音就很容易被发现,叶星河听到楼顶有人踩着瓦片走过,虽然对方用了轻功,依旧没能很好地掩饰行踪,声音最后停在楚不归房间之上,叶星河简直烦死了,一波又一波的,有完没完了,早知道就应该在擂台之上把他们全杀了。 温如月见自己被发现,并不慌乱,反而像是预料之中,“原来你们真的在这里。” 听着叶星河嘲讽的话,温如月脸色有些难看,却没有发作,而是道:“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件事,我爹爹到底是不是他杀的。” “你助纣为虐!果真是魔教之人!”温如月愤然。 温如月脾气急躁,被叶星河三言两语一激,整个人几乎要疯了,她断定了是魔教和不归谷联手害死了她爹爹,拔出剑就攻上来。 “我对你已是手下留情,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叶星河右手做爪状,掐住了温如月的脖子,“我只需轻轻一用力,你这好看的脖子就会断成两截。” 叶星河手指渐渐用力,只见温如月脸上渐渐浮起痛苦的表情,看向他的眼神中也不自觉布满了恐惧,可她仍是不开口求饶,叶星河在心里嗤笑一声,松了手,他不打算解开温如月的穴道,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就该让她在楼顶冻上一夜。 “这一晚上真是热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叶星河简直无语,在擂台上一个个不敢出手,背着人反而有了勇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叶星河轻蔑一笑,“我对他做什么,与你何干。” 唐易气得脸都白了,唐蜓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自己的师兄被人欺负,如何能忍,紧跟着唐易进攻而来,穿云针配合着双刀,让叶星河无处可避,叶星河迅速拔出雪魂剑同他们对招,穿云针打在雪魂剑上发出铮铮的声响,火星四溅,唐易眼见时机成熟,在他身侧启动了暴雨梨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