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滑落下滴滴汗珠,布满整张红通的小脸,身上压着的男人力道劲实,肌肉犹如捍不动的铁块,指甲磕在紧绷的肩膀上,熙南里咬着唇抑制着快要溢出嘴边的娇吟,强撑着睁开眼,喘息声如乌云密布般的压下:“夏泽琰唔,我好难受帮帮我” 饱满多汁的花瓣被刺激地微微张开肉唇,露出诱人的花芯,她的小逼很漂亮,灯光昏暗更衬得那处淫靡不堪,像一汪春天里不曾沾染过的泉,咕咕地流着淫水,空气里都是一股甜得发腻的味道,夏泽琰喉结轻滚,骨子里叫嚣着想要掰着腿根狠狠地插入进去,想看着那张小逼吃力地吞吐着鸡巴,逼得她哭喊着叫他的名字。 他胡乱地搅弄着逼肉,噗哧噗哧地带动着淫汁,骨节愈发狠地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插送得很快。逼肉吸附在指骨上,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他扣着她的敏感点加重了力道,带动着媚肉不住地抽插,整根指骨湿漉漉上,包满粘液。 她媚着嗓音,因不小心沾到的春药更让感官敏感,舒张着神经脉络,秀眉蹙着又松开,小逼咬着那修长的指节不肯松开,夏泽琰咬着牙,抚开那抖动着的花珠,三根指骨抵着媚肉抽送得愈来愈重,又被层层迭迭的内壁吸附着,语气凶狠带着欲念:“不要我想要谁?嗯?我的技术还不好吗?” 熙南里呜咽着摇头,努力想合起腿:“难受轻一点太涨了嗯” 女人的娇媚声和下身越来越肿胀的性器使得夏泽琰心燥,难耐的噬意几乎是瞬间窜上脊背,想肏得她喷水,是唯一疯魔的念头,眼底有着猩红,逐渐染上暴虐的因子,他深吸一口气。 裙子束缚在身上难受,像是笼罩在一个闷热的空间里,底部透着一个凉爽的小孔,难捱的燥丝爬满全身,她想扯下自己的裙子,半支着身。 泛着水光的眸子聚焦着,眼底不甚清明,她脑袋微微后仰,被扯烂的裙子松松垮垮,露出腰间往上一大片细腻的白,缀着两朵小梅花,奶子饱满。 好诱人的条件。 夏泽琰动了动,支起身子将她抱起坐在床边,锋利的牙齿咬着那枚粉嫩纯净的乳珠,被反复吞入唇里,在温热的口腔被舌尖滑过,熙南里直着背,腰间横着一截手臂,另一只手揉捏着胸乳,挤压着,感受着细腻柔滑的乳肉碰撞着手心,他几乎是大力地捏着,奶子溢满了手掌。 他重重地吮吸了一声,尾稚骨一麻,熙南里难耐的偏头咬上他的侧颈:“啊哈!不要吸,嗯!好难受唔” “”熙南里偏开眸,整张脸红得像滴血,连带着脖颈那片都是绯意。 耻骨团着火,偏偏又浇不灭,骨骼像是被情虫蛀空,被情欲肆意地沾满着,熙南里不舒服地坐在他怀里动了动,她的内裤早就被扒了下来,此刻的嫩逼贴着炽热滚烫的性器,翘起的前端贴合着穴缝,隐隐有要插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