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让他跟你办了。”这对裴靳修来说不是什么难题。
姜晚漓也明白,只要他插手这件事,顾玉白不可能再逃避。
那她离婚了,自然有权利重新追求新的感情。
她这会有勇气和他对视:“那好,只要我和他办了离婚手续,我就做你的女人,不是纯粹肉体关系的那种,而是谈感情的那种。”
她最后小心翼翼问了句:“你愿意吗?”
男人没有给出回答,但眼底的光越来越暗,下一秒,他的唇就吻上她。
姜晚漓呼吸一凝,惊怔了片刻后,开始主动回应他的吻。
虽然他没有给出回答,但他已经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两个人吻着吻着,床上的姜晚漓被他拉到怀里。
她双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昨晚相似的一幕。
姜晚漓一瞬间羞红了脸,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别开脸,避开了他的吻。
“裴总,不要了……”
昨晚已经折腾了一整晚,她现在真的吃不消。
男人的呼吸有些粗沉,靠近她耳边,在她贝耳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姜晚漓瞬间感觉,有一股麻麻的电流从耳朵传到全身。
“裴……”她羞窘的又要推开他。
此时听到他在耳边说:“去洗漱换衣服,办离婚手续。”
姜晚漓睨他一眼:“也不用那么急吧……”她今天想好好休息。
还有昨晚的事,她必定要找到设计陷害她的人。
“急。”男人就回了她一句,见她不愿意动的样子,捏起她的下巴道:“要不要我服务你?”
他服务她?帮她洗漱吗?
那还是算了吧。
“你放手,我现在去洗漱。”姜晚漓轻声说了句。
裴靳修松开圈着她的手臂。
姜晚漓冷不丁看到他胸口前戴的吊坠……
他领口松了几颗扣子,所以她现在可以看清楚他戴的那吊坠。
看清楚那吊坠后,她整个人的神经猛然绷紧。
下一秒就伸手去抓那吊坠:“这个是……”
“这是我的玉骨牌!”
姜晚漓岂会认不出自己的玉骨牌?
她惊讶的是,她的玉骨牌为什么会在裴靳修身上?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玉骨牌?”她惊疑的看着他。
裴靳修却是淡笑着反问:“你说呢?”
姜晚漓想到自己丢失玉骨牌的那一晚,是在那个酒店……
她以为那是陆锦的父亲,但后来被告知,陆锦的父亲那晚根本没有去酒店。
所以那晚和她在酒店的男人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她只庆幸那一晚,男人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可她丢失了母亲送给她的玉骨牌。
如今,玉骨牌在裴靳修的身上戴着。
这是不是说明,那一晚的男人是他?
“你……酒店的男人是你?”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她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
裴靳修大手抚上她的脸,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姜晚漓,你说你的酒量那么差,怎么还敢每次都去喝醉?”
她喝了酒,连和她睡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姜晚漓抚摸着那玉骨牌:“所以,真的是你?”
“不然还有谁?”男人好笑的反问。
姜晚漓直直看着他:“这么说,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为什么把我的玉骨牌戴走不告诉我?”
裴靳修敲了敲她的头:“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到关键的时候什么都想不清楚?”
姜晚漓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想不明白,裴靳修也没打算跟她说明白。
“你那么多问题,我回答不了,你自己想。”
姜晚漓有些幽怨地瞪着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跟她故弄玄虚?
但男人不愿意说就不会说,她拿他没办法。
裴靳修再次催促:“去洗漱。”
“你把玉骨牌还给我。”姜晚漓伸手就要去解玉骨牌。
裴靳修扣住她的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看了这吊坠就要做我的未婚妻。”
姜晚漓没好气道:“这玉骨牌是我的!”
“我知道,同样道理,它现在在我身上,你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姜晚漓被他这么一问又怔住了。
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像是终于想明白他的意思。
“你……要做我的未婚夫?”她惊讶地看着他问道。
男人薄唇微勾:“你是我的女人,那我不是你的男人吗?”
姜晚漓实在搞不懂,他究竟怎么想的?
就算他们真的要谈男女朋友,那也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再说了,他们也不一定真的能在一起。
她总觉得她和他的关系很玄,随时都会崩裂。
但他现在想要戴,那就让他戴着吧。
“我可以把玉骨牌放你这,但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裴靳修挑挑眉:“那是当然,这是传家的宝物。”
姜晚漓:“……”
传家就用不上这个玉骨牌了,免得她以后的子孙后代说她寒碜。